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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拿走满满一大筐蔬菜瓜果,嘴里还说着“下次一起算”、“回头一起给”之类的推脱之词。

一开始,李春见念着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意思拒绝,想着或许人家是真有什么难处,便也每次都给她记上账。

可赊账的次数多了,李春见也察觉出不对劲来,这余潇潇每次来打扮得花枝招展,哪里像是缺钱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占便宜!

李春见越想越气,便把这事告诉了江簌簌:“簌簌,我觉得那余潇潇不太对劲,每次都来赊账,从来不提还钱的事儿,这都赊了快十两银子了!”江簌簌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余潇潇,不光惦记她丈夫,现在还惦记上她的铺子了!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江簌簌决定不能再忍气吞声了。

第二天,余潇潇又来铺子里“进货”,江簌簌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道:“余潇潇,你之前赊的账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余潇潇一脸无辜:“簌簌,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赊账了?我每次都付钱了啊!”

“你放屁!我这里可都记着账呢!”江簌簌拿出账本,指着上面的记录说道。

余潇潇脸色一变,恼羞成怒:“江簌簌,你别血口喷人!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沈大哥对我好!”

周围的人开始对江簌簌指指点点:“江老板,人家余姑娘一个弱女子,你就别为难她了。”

“就是啊,一点小钱而已,至于吗?”

沈祁羽见状,立刻站出来维护江簌簌:“都闭嘴!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她?她辛辛苦苦做生意,凭什么要白白给你们东西?”

他转向余潇潇,眼神冰冷:“余潇潇,你最好立刻把钱还了,否则别怪我不气!”

余潇潇被沈祁羽的气势震慑住,吓得浑身发抖。

她没想到沈祁羽会为了江簌簌如此维护她,心中更加怨恨江簌簌。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挤出几滴鳄鱼眼泪,哭诉道:“沈大哥,我……我不是不还,只是最近手头确实紧张”

周围的村民立刻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江簌簌的眼神充满了谴责。

江簌簌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这余潇潇,还真是个戏精!

李春见冷哼一声:“少拿这些来博同情!你手头紧,还有钱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有钱买胭脂水粉?”

余潇潇被戳穿谎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仍强撑着说:“我……我那是为了……”

“为了勾引男人?”江簌簌终于忍不住插嘴,语气嘲讽。

余潇潇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道:“江簌簌,你胡说!你就是嫉妒我!”

“嫉妒你?”江簌簌冷笑,“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脸皮厚?还是嫉妒你满嘴谎话?”

两人唇枪舌剑,吵得不可开交。

沈祁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地打断她们:“够了!余潇潇,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还不还钱?”

余潇潇见沈祁羽真的生气了,不敢再造次,只得小声嘟囔:“还…还…”

当天晚上,怀恨在心的余潇潇偷偷摸进了江簌簌的菜园子。

她本想把菜都糟蹋了,但转念一想,这样太容易被发现。

她阴险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粉末洒在菜叶上,临走的时候还薅了一把没被下药的菜。

这粉末是她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买来的,据说能让吃了它的人拉肚子,但不会危及性命。

她要让江簌簌出丑,让她抬不起头!

第二天一早,江簌簌像往常一样去菜园子里浇水。

生命之水大多被她用来浇菜用了,即长得快又长得好。

到了菜园,她一眼就看到了菜叶上沾着的白色粉末,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拿起一片菜叶仔细观察,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

不好!这菜有问题!

江簌簌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下毒,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余潇潇。

她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去找余潇潇算账。

但她转念一想,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她必须找到证据,才能让余潇潇彻底翻不了身!

于是,江簌簌将沾有粉末的菜叶小心地收集起来,准备去找大夫验毒。

江簌簌小心翼翼地将菜叶包好,揣进怀里,快步朝镇上的大夫家走去。

路上,她越想越气,这余潇潇,简直闲的!

好好的生活,愣是被她搅得鸡犬不宁。

“死丫头!走路不长眼啊!”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江簌簌的思绪。

她抬头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恶狠狠地瞪着她,手里还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鸡。

江簌簌认出这是屠夫张大壮,平日里就喜欢仗着自己力气大欺负人。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哎呦,还挺拽!”

张大壮见江簌簌不理他,更加恼火,伸手就想去抓江簌簌的胳膊,“小娘们,给老子站住!”

江簌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张大壮的手腕,用力一扭。

张大壮吃痛,手里的鸡“咯咯”叫着掉在地上,扑腾着翅膀乱跑。

“啊!我的鸡!”

张大壮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对江簌簌动手。周围的民户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张大壮指指点点。

“张屠夫,你又在欺负人了?”

“活该!谁让你手贱!”

“就是,人家小姑娘招你惹你了?”

张大壮被众人说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吼道:“都给我闭嘴!关你们什么事!”

他捡起地上的鸡,灰溜溜地走了。

江簌簌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朝大夫家走去。

到了大夫家,江簌簌将菜叶拿出来,说明了情况。

大夫仔细看了看菜叶上的粉末,又闻了闻,眉头紧皱。

“姑娘,这粉末是一种泻药,吃了会让人腹泻不止,但不会致命。”

江簌簌一听,心中更加确定是余潇潇干的。

她谢过大夫,拿着剩下的粉末回了家。

回到家后,江簌簌坐在院子里,思考着该如何对付余潇潇。

直接去找她算账,没有证据,只会让她抵赖。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露出马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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