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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潇潇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掌柜的搓了搓手,一脸猥琐地说:“不过你要是愿意陪我的话,工钱好商量……”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打断了掌柜的话。

余潇潇怒视着掌柜,眼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你这种人渣,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楼。

余潇潇快步走在街道上,心中满是愤怒。

就在她还没走出多远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酒楼的老板带着几个小厮气势汹汹地追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臭娘们,给我抓住她!”

余潇潇心中一紧,惊恐瞬间蔓延至全身,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然而,没跑多远就被那群气势汹汹的小厮给围住了

“放开我!”

余潇潇拼命叫喊。

她被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这些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余潇潇怒骂,却换来掌柜更加猥琐的笑声。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小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跟老子回去,还能少吃点苦头!”

掌柜说着,便伸手去抓余潇潇的胳膊。

余潇潇眼见躲不过,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抓住她胳膊的那人的手上。

那人吃痛,惊呼一声松开了手。

余潇潇趁机挣脱,转身就跑。

“臭娘们,敢咬我!给我追,抓住她,老子要好好教训她!”

掌柜捂着被咬的手,气急败坏地吼道。

几个小厮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余潇潇虽然拼命奔跑,但毕竟体力有限,很快就被再次被抓住。

“这次看你还往哪跑!”

一个小厮恶狠狠地说,伸手就要去抓余潇潇的头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一脚踹飞了那个小厮。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余潇潇抬头望去,只见一人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那些小厮。

沈祁羽?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掌柜怒道。

“无名小卒,拔刀相助而已。”

男子说着,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一名小厮指着沈祁羽,惊呼道:“你……你不是江老板的夫君沈公子吗?”

另一名小厮也认出了沈祁羽,附和道:“对对对,就是他!我前几天还去江老板的火锅店吃过饭,见过他!”

“江老板的火锅店现在可是远近闻名,生意火爆得很!沈公子的大名,我们自然也是听过的。”

第三个小厮也跟着说道。

周围的几个小厮都纷纷点头称是,看向沈祁羽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怵意。

沈祁羽的身手,他们是见识过的。

而且江簌簌的火锅店正火热,不少人也是认识沈祁羽的。

掌柜听到小厮们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冷冷地盯着沈祁羽:“这位公子,各走各的道,何必多管闲事呢?你若识相,就当没看见,免得惹祸上身。”

沈祁羽“呵”了一声,说道:“若是没看见,自然可以当作不知,但既然看见了,岂能袖手旁观?在下虽是无名小卒,却也懂得见义勇为。”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正义感。

掌柜闻言,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易与之辈,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不愿与沈祁羽正面冲突,只得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小厮们退下。

走之前还瞪了余潇潇一眼。

余潇潇回过神来,连忙道谢:“多谢沈大哥相救,潇潇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气。”

沈祁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了余潇潇。

他皱了皱眉,想起流放路上,这姑娘给他们使了不少绊子,心中有些不悦,本不想出手相救。

可是,看到她孤身一人被几个大汉围攻,他又于心不忍。

最终,正义感战胜了私怨,他还是决定出手相助。

……

沈祁羽救下余潇潇后,余潇潇便像膏药一样黏上了他。

她时常在沈祁羽干活的田埂边晃悠,嘴里絮絮叨叨:“沈大哥,那天多亏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就惨了。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沈祁羽锄着地,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必。”

“那怎么行呢?”

余潇潇不死心,凑近一步,身上的廉价脂粉味扑面而来,“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沈大哥,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祁羽皱了皱眉,加快了锄地的速度,恨不得立刻把这块地锄完,好离这女人远点。

“沈大哥,你还记得咱们一起流放的时候吗?那时候虽然苦,但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余潇潇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娇羞。

沈祁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记得的可不是什么“患难情谊”,而是这女人一路上各种作妖。

见沈祁羽不理她,余潇潇也不气馁,反而变本加厉地到处宣扬沈祁羽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地把沈祁羽说成是她命中的“盖世英雄”。

“你们知道吗?那天要不是沈大哥,我就要被那些恶霸欺负了!”

周围的人听了,便开始起哄:“余姑娘,你干脆以身相许,给沈公子当个小妾吧!我看江老板也没生孩子,正好你还能帮她分担分担。”

“就是就是,沈公子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

江簌簌听到村里人编排沈祁羽和余潇潇的闲话,心里像吞了颗酸梅,又酸又涩。

她明明知道那些都是余潇潇胡编乱造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

沈祁羽也听到了那些流言蜚语,他坐立不安。

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江簌簌,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无辜,像一只被主人冤枉了的大型犬,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走到江簌簌身边,低声解释道:“簌簌,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余潇潇胡说的,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余潇潇的“攻势”愈演愈烈,她三天两头到江簌簌的菜铺子里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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