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入股刘玄德,功业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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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活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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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丰一口饼下去感觉充饥了,头也不晕了,好家伙这么大的年龄饿这么多天一口饼就能撑得住?

刘仓喊着妹妹出去挖野菜,刘丰感觉自己也应该跟着去,于是跟着刘仓和妹妹一起出去,正好有很多事情想问一下。

“对了大哥,咱这是在哪个郡县啊。”

“中山国北平县。”

中山国,厉害啦,这不挨着幽州涿郡嘛,涿郡可是刘备的老家,这中山也跟刘备有大关系,中山马商张世平苏双当年贩马经过涿郡曾经赞助刘备起事的资金。

“哎,你说咱这刘家,是帝室之胄吗?是皇家血脉吗?”自己可是姓刘啊,刘备都是中山靖王之后,自己又是哪一枝?

“绝无此种可能,咱家数代为农。”

刘丰心一凉。

“不会是哪个王的庶出系,混的惨流落在这?”

看到的刘仓又是摇头绝无此种可能,刘丰有些心碎。

不是姓刘咱好歹也得沾点帝王血统啊,这起码将来混天下的时候也能叫出名号响当当。

人家都是孝景帝玄孙,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帝室之胄,自己怎么介绍自己?吾乃中山国平北县自耕农刘丰?

自己成了那些群雄口中的乡野村夫了。

反复和刘仓确认,确实和帝室没有任何关系。

刘仓说天下姓刘的多着呢,是姓刘的出了帝王,又不是帝王才有的姓刘的,咱家世代都是平民百姓。

额……完了,帝室之胄的梦也破碎了,也不是什么庶出子,爽文情节也没了,也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少年穷了好几代了,随便欺吧。

这家庭条件比人家刘备惨多了,刘备的那一支刘氏即便落寞了,但作为中山靖王的后代,人家父亲起码也是举孝廉的县官,自己家就是自耕农啊。

刘备的族谱可查,自己呢,没族谱,家族太普通,不配。

刘丰认清现实之后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刘仓挖野菜。

出身的梦破碎了,研究研究自己和家里人吧。

这妹妹叫盈,刘盈。刘丰也搞清楚了哥哥刘仓的年龄,今年十岁,自己今年八岁,妹妹刘盈五岁,记得汉惠帝名字就叫刘盈,可能过去几百年了,也就不避讳了。

自己这村子位于中山国的北端,名叫南易村,位于易水之南,正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易水,和临县范阳挨得比较近。

刘丰再想了解今年是哪一年,结果是白费功夫,一个十岁的孩子,才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大致的了解一下,随后再无任何收获,刘丰也十分迷茫,再想深入了解还能去找谁啊,父母看样是不知道了,找机会看看村子里有没有懂的,既然来这里了,首先得弄清何时何日,这对迷茫的自己很重要。

总不能来这种一辈子地吧,我在三国学种地,穿越三国一农夫?

那才是白来了。

既然是灵帝在位,如今也不像天下大乱的样子,就证明黄巾起义还没爆发,要是能够确认年份,那就好推断黄巾起义的爆发时间。

自己肯定是要去从军的,还要大展宏图呢,当然不能是黄巾军,一定要去找刘备,最近的就是刘备,当然要去找他,自己不仅要找刘备,还要帮助刘备匡扶汉室,想想就热血沸腾。

刘丰也是个蜀汉的铁粉,三国只站刘备这边,但是他不黑曹,只厌吴,厌周瑜鲁肃死去之后的吴。

桃园三结义,释何为忠义。

有无数成就江山大业者为了国家而杀害兄弟,刘备却是为了兄弟而不惜把国家害了。

世人皆传,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炷香。

有无数阴谋论者、黑刘备者,以各种角度解释征吴以及托孤,但是解释不了明明征吴只需派遣一大将即可,刘备却要直接亲率大军征讨。

文臣武将都劝不住,结果夷陵之战陆逊营烧七百里,刚刚成立的蜀汉基业毁于一旦,国力大伤,国家日后的支柱谋士武将多亡于此役。

刘备看着这刚刚成立不久却又陷入危机的政权,此诚危急存亡之秋矣,方有古今之盛轨,举国托孤,将这个四面破碎岌岌可危的国家及自己年少的孩子刘禅都托付给诸葛亮。

其后便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千古忠臣与智者化身,盖追先帝之殊遇,为实现兴复汉室的目标,终因积劳成疾,秋风星落五丈原。

后有弟子姜维,继恩师孔明之遗志,终难挽大厦之将倾,国灭仍有一计,欲使汉室幽而复明,一计害三贤,终成汉大将军绝唱。

从历史结果论的角度看,刘备和诸葛亮最终都是失败了,但却于历史的长河中经久不衰,成为耀眼夺目的璀璨明星,历代史学家为之折服,靠的不是他成就如何非凡霸业,而是英雄独有的魅力,那百折不挠的意志,忠义无双的品格。

忠义无双流传于世的关羽,却最终兵败麦城身首异处。

但人们忘不了他千里走单骑不肯悖兄,来时明白去时明白,无终始者非君子也。成了忠义的化身,历朝历代地位节节拔高,加封圣人。

历史有时任人涂抹,但无法改变的是,其中有的人和故事历经千年仍被传唱。

智慧与忠诚的化身的诸葛亮,最终依旧是兴复汉室的梦破灭,命陨五丈原。

单以一己之力拔高了一整个姓氏的智商,令对手司马懿都不得不感慨真乃天下奇才也,代代文人为其流传,千古名臣,永远绕不过他,后世尊称“武侯”。

这种理想主义,才是真正打动人的,三国演义看的不仅是征战,历代末年都不乏乱世,甚至三国没有一个最终胜者,最后让晋得了天下。

在那个动荡不安、群雄逐鹿、英雄辈出的时代,看到的不光是惊天动地、气吞山河、改变历史进程的战役。

而是那些书写了历史的古人,那些忠贞不渝、舍生取义、永垂不朽的精神,鲜明的性格、不灭的理想、永存的信念。

不是曹老板不香,而是刘备更让人折服,必须要跟着刘备一路创业,刘备一路艰辛,自己要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帮助刘备少走弯路,毕竟自己可是对三国历史十分熟悉。

刘备还会跟历史一样到处投奔群雄?完全不需要!刘备根本不会窘迫到那一步。

还能四处流浪?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直接带刘皇叔起飞。

刘丰又嘿嘿了起来了,给他兄妹两人看的直发毛,闷着头扒拉野菜不理会在一边发癫的刘丰。

等着刘仓和刘盈挖了不少,三人一同溜达回家中,钻到伙房里,看着土灶台,上面有个大铁锅,好家伙,还是地锅,古老的嘞,烧个柴火鸡不得一绝。

“二弟,去舀水来。小妹,把柴拿来。”

“哦哦。”刘丰走到水缸前用葫芦瓢把水舀起来倒到锅里。

刘盈点起火来,刘仓开始忙活,舀面择菜,一顿忙活之后盖上锅,几人走出伙房等着开锅。

待开锅后,刘仓便带着刘丰刘盈去田里喊父母回家吃饭。

如今正是盛夏,正到了河北大地麦子成熟刈麦之时,收割之后百姓又能够囤积粮食。

刘丰家中正忙着最后的收割,见到孩子来唤,于是夫妇两人从地里离开,看着刘丰也一起来了,关切的问道怎么不在家里待着,刘盈说家里还有半块麦饼,夫妇两人这才明白,于是五人向家中行去。

刘丰正好心里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便在路上一并问去。

“咱家有几亩地?”

“十五亩。”

“哦呦?还不少呢。”

不会是个小富农吧,不对啊,富农的孩子怎么还会被饿晕。

“家里有几头牛?几只鸡?”

“哪有牛,哪有鸡。”刘仓有些无语,这弟弟光说胡话。

“家里可有余粮,可还颇有家资?”

刘仓白眼:“有家资还能被饿昏过去?”

“奥奥,好吧。”得,合着什么都没有呗,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么多地怎么还能给我饿昏了?”刘丰继续追问。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男子不禁笑着。

看着没人回答他,刘丰无奈的跟着往家里走。

回到家中,众人坐于堂内案前,刘丰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女子将菜羹盛到陶盆中端了上来,一碗碗的舀去,放在各自面前,忙碌了一天的几人都饿了,端起菜羹大口喝下。

刘丰咂么咂么味,这菜羹是真淡啊,除了磨的面和野菜,也没有别的了,更别说肉了。

想到这种生活,可能还要持续上数年,刘丰苦着脸抿着嘴,抬头看向房顶的木结构,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惨啊。

喝一口,不仅极其淡,而且还跟好喝不沾边,累死也尝出不来肉味,没办法,喝吧,不喝估计还得饿晕过去。

不过喝下这碗羹,倒是感觉七分饱了,或许是水饱吧,至少里面有面粉,也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能遭得住,换成原来的身体,哪受得了这?

刘丰又想起了白天的问题,于是问起来家里的收入。

“今年的收成应该不错,这十五亩地,大约能收成三十石粮食。折下来也就一千五百钱左右,田税五十钱,口赋六十钱,算赋二百四十钱,献钱三百钱,户赋两百钱,若是再交更赋还需三百钱。又余不下多少钱了。”女子叹了口气说道。

刘丰听着这一连串的赋税懵了,这赋税这么重的吗?

今年收成这么好,可是面对着如此多的赋税,对他们家庭来说是巨大的压力。

“要不,今年的更赋就不交了?我前去当更卒便是。”男子犹豫了一下。

“当然不行!若是恰逢耕作之时家里的地不就耽误了。”女子十分坚定。

“口赋算赋是什么?”刘丰疑惑。

“口赋算赋皆为人头税,尚未成年的孩子要交口赋,每人二十钱,成年后交算赋,一人一算一百二十钱。因此家中有几人便要交几份钱。”男子悠悠的叹息。

屁大点的孩子都要收税,刘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献钱呢?”刘丰又问。

“献于天子的钱,每人六十钱。”

还要献给天子?“那户赋呢?”

“每户需要交的赋,每户每年两百钱。”

刘丰的头要炸了,这还能不能活了,这简直是剥削压迫啊,还让不让他们这些老百姓过了。

家里十几亩地,五口之家,一年的收成就五十石粮食,总共一千五百钱,可是这收成的接近一半都要上交,剩下的才能留给自己,万一碰上个天灾收成不好,光是赋税都不够交的。

前两年河北大地的天气不好,收成相对较差,他们家交完赋税之后,将许多余粮卖了来抵男人的更卒,导致家中没有多少粮食,这才导致余粮不足,直接将刘丰饿昏了。

刘丰长叹一声,怪不得汉末天下大旱之后爆发了黄巾起义,地里没有收成,老百姓饭都吃不上了,还要交赋税,但凡有点活路也不至于造反。

感慨着生活的艰难,刘丰绝对不能就此过完一生,肯定要改变的,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始琢磨起来。

吃完饭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几人跑到院子里坐着,刘丰看着众人无所事事,只觉得十分无聊。

“咱家有书吗?”刘丰突然想到。

“啥?咱家一个识字的都没有,你跟我说书?”刘仓瞥了刘丰一眼。

刘丰就这么干坐着,看着天空逐渐变暗:“……那咱坐在这干嘛,干瞪眼?”

“你说要干嘛?”刘仓也想知道。

“额……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们。”

“从小不就这样吗?”

“哦……”刘丰无语,接着又看向刘仓,“村子里有识字的吗?”

“当然有啊,村里的老者识字。”父亲思考了一下。

“那我能去学认字吗?”

“啊?”家里四个目光都聚了过来,怎么刘丰突然要学认字?

父亲感到有些诧异:“为何要学认字?”

“咱家总不能一直依靠田地生存啊,不仅我要认识,哥哥、妹妹都要认字。这样在以后才有机会,通过读书识字改变家族命运,能去县里谋生也好啊。”

在这个年代,能够从平民百姓的田间地头脱离,似乎就是大志向了,多少人一生都脱离不了这片土地,可怕的是根本没什么人觉得这有不妥,即便有人觉得不妥,但也丝毫改变不了什么现状。

“或是军功,或是学识,这两个总能使家里现状得到改变。”

听到刘丰这话,夫妇两人都愣住了,男人有些恍惚:“我儿有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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