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墓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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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双方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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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文看她恨恨离去,有些惋惜地叹气,到附近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徐梦其:“徐队,我刚和凌香聊了一个多小时?”

徐梦其听了又惊又喜,问:“是怎么回事?”

叶秋文道:“你找时间和地点,我们单聊?”

二十五日下午,尤半凡下班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小车在他身边停下,悄声道:“快上车。”

尤半凡侧头看了一眼,讶异道:“老大?您怎么跑来了?”然后,他坐到了副位上。

段成柏没理他,把车窗关严实了,将车往城郊开,出县城不到五公里,驾车往左边一拐,沿着小河进入一片竹林。

竹林里有个农庄,竹林里有四到五个茅草亭。在竹林的正中,耸立着一栋瓦房。它是此农庄的核心,主要担负厨房功能,但还有一个唯一封闭式的包房。

竹林苍翠,河水悠悠,要是夏天,这样的地方是食客们最喜欢的去所。但如今是冬天,农庄除了他们,就是在屋里无精打采看电视的主人夫妇,还有在外面打闹的孩子。

男主人见有客人来,不但没惊喜,反倒是一愣,道:“二位,我没想到有客来,没准备?”

段成柏淡淡一笑,道:“没事?这里环境好,静。你给我杀只家鸡炒了,加一碟青菜,烫一壶黄酒就可以了?”

“但外面有些冷。”男人道。

“你不还有个单间吗?”

“好,你们稍等,我让婆姨打扫一下?”

单间不大,只有八平米,有张圆台,摆了六个座位。

女主人打扫了卫生后,马上为二人泡了一壶热茶。

尤半凡为他倒了茶,悄声问:“老大,您找我有事?”

“随便聊聊,你追女有进展?”

尤半凡丧气地摇了下头,叹气道:“她和那小子都上床了,眼里怎么可能还有我?”

“要不放弃?”段成柏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嘴角挂着浅浅地笑。

“放弃?她是最让我动心的女孩。以后,我再也碰不上她这种让我动心的女孩了?”

“但她是女人了?”段成柏轻蔑道。

尤半凡叹气,眼里闪着绿光,咬牙道:“此生最遗憾的,就是让她变成女人的人不是我?我蠢了点,她在学校时就对她互缠烂,还早是我的人了,有他小子插手的份?”

“我听说她对你越来越厌恶了?有这事?”

“她有不错的修养,表面没露出来,但在心里,肯定如您说的一样?她能不恨我?恨我纠缠,恨我不识大体?她早明确拒绝我了?”

段成柏的声音更小了,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恨,恨她有眼无珠?情愿嫁个穷小了,也看不上我?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上的大学比我好点?皮囊比我帅点吗?”

“人家具备这二点就够了?只要她欣赏,就会嫁给他。你不知他们好管闲事?”

“我能不知道?他俩在这点上合拍,追求所谓的理想?但我也不是没追求的人?但入不她法眼,有什么办法?对了,他俩管到您这里来了?”尤半凡呆了,吃惊地看着他。

“算你小子还有点脑子?我恨他,恨他不知好歹,恨他不知进退?他夺走了你最心爱的女人。那女子,我见过,美若天仙。”

尤半凡一副哭相,道:“大哥,您不是往我心里撒盐吗?”

“去,我是在你心上撒盐?是男人就该像个男人样?男人大丈夫,不管是生是死,都得轰轰烈烈,难怪人家看不上你?我也不想看你这副窝囊相?”段成柏蔑视道。

“不,我一定要得到她?就是她死了,也应是我的鬼?”

段成柏笑了,朝他竖起拇指,道:“你能这样说,哥敬你是条汉子?你打算怎样做?”

“她既然不想成我的人,就只有把她绑了,我好好玩她一回?她要是还不识时务,我就只有送她走了?但她性子有点烈,我未必是她对手?”

段成柏叹气,道:“只怕难如你意?你这样做,风险太大?到时不但没得到她,反把自己送局子里,或被她收拾了?依我看,就送他俩一起走算了?”

尤半凡眼睛放光,问:“大哥准备怎么做?”

“不是我准备怎么做?你要送就二个一起走?不送,你就不要管了?只送一个,另一个岂会善罢甘休?迟早收了你的小命?所以,大丈夫做事不能拖泥带水?”

“他俩在世,也是大哥的克星?您来找我就是明证。”

“我愿意助你一把?他们不愿干预我的事就算了,但要干预的话,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你要是下定决心了,哥给你一笔钱作酬劳?”

尤半凡眼睛闪出一抹亮色,问:“您愿意给多少?”

“我只能出这个数?”段成柏伸出五个手指。

“五位数?打发……”尤半凡没说下去,也不敢说下去了。

段成柏摇了下头,道:“你要是做得到,不露痕迹,也可以考虑?所以,你要是考虑好了,且不露痕迹,时间不要拖太长?夜长梦多,怕被他们察觉?”

“以您看,我们怎么做好些?”尤半凡特意强调“我们”二个字。

“不是我们,是你?我只是顺带请你帮忙?我的看法肯定是制造意外车祸?我的人可以负责跟踪。但你比我更了解他们,又在她身边做事,为你提供了便利条件?”

尤半凡想哭,凄然道:“这样,我得不到她的肉体?还要受心灵折磨。”

“傻啊?你即使得到了,也是二手货了?但为了这一回,你得冒多大风险,花多大的精力?也过不了瘾?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不是读刑侦的吗?还心灵折磨,别在我面前卖惨?”

尤半凡摇头,道:“我见过不少女子,但能让我动心就她一个?她让我爱到骨子里。现在,你却要我去……”

“那女子是漂亮,还聪明,那个男人不想?只是她的心被人掳了,身子也给了他人,你已经败给那小子了?你爱到骨子里?哄谁?我敢担保,她要是死了,你转身就会去找别的女人?”段成柏一脸的轻蔑。

尤半凡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我真的很看重她?至于人死了,就是另一回事了?”之后,他一张脸绷得绑紧,咬牙道:“所以,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他野心勃勃,要插手管你们的事,背后又站着一帮老家伙,时间一长不难得手?谁不想积累资本上爬?”

自己想利用他,他又何想不利用自己?段成柏是老鬼了,岂不知道他的心事?他淡淡一笑,道:“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所以,我才来找你共对?各获其利。”

“所以,你们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是不是有灭杀计划了?”

段成柏摇头,道:“没有,想干掉他们太难?他们是有本事的治警,二人常在一起?所以,我想看你有什么想法?毕竟你也是学这行的?”

“好,容我想想,我既然得不到她,但也不想成全他们?这是我的宏愿和底线。”

同是二十五日下午。

徐梦其和叶秋文下班后,相邀一起来到了沙江边的一家小饭店,要了一个小包间。

刚坐下,徐梦其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你和凌香聊了些什么?”

叶秋文介绍了详细情况后,急道:“她怎么知道我们写檄文的事?”

徐梦其傻眼,道:“如属实的话,是我们内部有人泄露出去了?”

“谁?张队上递的材料,虽然有十几个人签名,但常参加集会的就五人?”

徐梦其皱眉,道:“仔细推敲的话,最有嫌疑的只有齐峰了?”

“按理说,他最有可能?理由?”

“我先邀请他加入,他扭扭捏捏拒绝了,后面又跑来了,可能被对方捏住把柄了?”

叶秋文的嘴张得溜圆,道:“我们要监视他不?”

徐梦其摇头,道:“那有那么多精力?又只是猜测的事?下次撇开他就是了?你快把凌香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叶秋文说了电话号码。

徐梦其拿出电话就打,但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他无奈叹气道:“你没答应她要求,所以断联系了。”

他突然有种心跳的感觉,道:“他们得知我们在写檄文,已经在用各种手段对付我们了?你和雪莲就特别危险了?特别是雪莲?她又单独待在秋阳县。”

叶秋文顿觉心跳如鼓,道:“我们明天要开个紧急会议,将眼前的危急形势做个讨论?”

“是很有必要?你要提醒雪莲注意:一是不要单独外出,不要溜出县城;二是你们来往,一定要坐大型班车。”

“这点,我今天上午打电话提示她了,但不好在电话里说详情。她明天上午过来。”

二十六日早上六点多,车雪莲就踏上去九牧城的班车。这是秋阳到九牧城最早的班车了。

这天,叶秋文没有出去,在出租房等她。七点五十,二人又见面了。

二人一见面,生怕之后见不到,互相搂在一起,吻了个天昏地暗。

随后,车雪莲有些撒娇地抬头看着他,问:“你遇到什么事了?我接了你的电话,吓得心咚咚跳?现在又跳得厉害了?”

叶秋文没放开她,顺势坐在沙发上,让她坐腿上,然后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听后,车雪莲不淡定地叫起来:“啊?我们中出了叛徒?”

叶秋文叹气,道:“你不用叫?出了叛徒不奇怪?是人总有弱点,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受到要挟,或有重大利益诱惑?我们也不敢担保将来就没事?要是有人拿我怀里的美女要挟我,我也说不定会……”

车雪莲先是一愣,接着幸福的红晕浮上脸膛,嘴上却说:“别傻?在国家利益和理想面前,女人算什么?当然也包括男人。所以,一个人站稳立场最重要,轻者害人害己,重者危害社稷,好在我们只是普通人,危害不了谁?”

“但你是我的肉尖尖,要是……”叶秋文没有再说下去。

车雪莲一脸感动,抱着他狂吻。

吻过后,叶秋文紧紧抱着她,生怕她走掉,在她耳边喃喃道:“所以,你的安全最重要。因此,我对你提三点要求:一是不要单独外出,要防他们下黑手;

二是来我这里不要太早?你今天来得太早,人多一起坐班车最安全?三是,如果不是公务,尽量不要坐小车。他们最擅长制造车祸。”

车雪莲皱眉,道:“身边有个定时炸弹?我觉得他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有时想骂,又开不了口?除了不想做泼妇外,我也怕得罪小人?”

“你拒绝他了,就已经得罪小人了?所以,你更要注意了?”

九时,几人又来到了孟津坝的凉亭里。

徐梦其苦笑,道:“之所以食言,是有重要事情商量。今天,我没通知齐峰来,是有担心。你们听完秋文的介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叶秋文介绍完情况,道:“所以,我觉得檄文有加快发的必要?他们害怕群众。我们在檄文中所列的事实,基本是公开的,还是让他们感到惶恐不安,正千方百计阻止我们。这不是他们的软肋?”

于迎春摇头,道:“他们是伙亡命之徒,檄文的事不能做了?不说别的,你俩要珍惜生命?再做下去,他们绝对会拿你俩开刀?这样不值?因为,檄文顺利发出去了,不一定能达到想要的效果?所以,我们要有意或是无意在齐峰面前放风,说檄文的事不搞了?不去管内部叛徒是不是他了?”

张岳华颇为丧气,道:“发檄文确是步好棋,让他们如此惶恐不安,说明路走对了?但危险因素确实增加了,他们真的会挺而险,且最危险的是雪莲。她一人在秋阳县,常单独往返城区,给了人家作案的可能?我想找龙怀志,看能不能把雪莲借调到州局保护起来?他不会这点事也不愿意做?”

车雪莲开心得咯咯笑,道:“我先谢谢张队了?我正想摆脱那个瘟神?他每天跟着我,烦死了,还给我一种心凉凉感觉?我怎么就碰上小人了?”

张岳华苦笑,道:“只怕难做到,龙怀志对我这种人最感冒?可能还要于局加把火?”

于迎春道:“好,星期一,我和你一起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二十六日,夜。

段氏四兄弟,又聚在段家垛村的段成柏别墅里。

段成柏露着浅浅地笑,道:“我同尤半凡谈过了,他同意配合。他爱那美女太深。所以,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他是那种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极致利己主义者。我答应给他五十万。”

段成樟道:“由他出面最好了?即使查出来了,也是情杀,不关我们事?”

段成松道:“但仅安排他一人,也不保险?”

段成柏道:“第一道,我安排东方雄去。那晚,他也在场,受到惊吓,他的东西不举了,恨死他们了?他觉得这样活着也没意思?”

段成槐一脸的惊喜,道:“这样做,我们就保险了?东方雄等于是死士,尤半凡死在现场是最理想的结果,在哪里动手?”

段成樟道:“很难确定?你们想想,什么时间动手最好?要等二人聚在一起动手最好?”

段成松慢慢踱着步,道:“他们是恋人,每星期都要去会对方?所以,二人在一起的时间基本上是星期六、星期天。但这个时间,他们基本在九牧城,不方便动手?

另外,供我们可利用的,就是马上要来的新春大节。下月四号是新春,二号三号是法定休息日,加上三天假期。他们缠绵到了这个程度,会不会利用假期去拜访对方父母?”

段成槐道:“秋阳县的地形相对平整,他们去省亲很少有我们下手的机会?去车雪莲所在的郑山县,好像地形也差不多?”

“二人老家的具体地址在哪?你清楚不?”段成松问。

“我和他们一起共事了四个月,能不知道?叶秋文家在秋阳县鲁家屯乡叶家坳,车雪莲家在郑山县横琴铺乡的车家垛村。”

“这样,你去郑山县,我去秋阳县,要把这二个地方他们要走的路况、地形搞清楚。”段成樟道。

段成松点了下头,道:“你们去办就可以,不要找我了?到时准备二辆普通货车,运沙石或矿石的那种,给人赚外快的形象。如何达到目的,在细节上,你们去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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