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墓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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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可怜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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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日下午四时,叶秋文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的电话:“你好!帅哥。”

叶秋文有点意外,觉得声音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在那听过?他浅浅一笑,问:“你好!是那位?”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段某人的。你感兴趣的?见了面,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一听是关于段某人的,叶秋文兴奋得只差没打颤,但还是平静地问:“去哪?”

“你现在能走吗?因为事涉……”她没有说下去。

突然间,叶秋文想起她是谁了,脸露笑意,道:“好,你说?”

“地质公园南门,好不?”

叶秋文和队长打了个招呼提前走了,但等他来到地质公园南门已是五点多了。他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戴着墨镜,且有点熟悉的女子。他朝她挥了下手,道:“你好!凌香姐。”

“你来到好快?我刚到不久?”陈凌香朝他笑笑,眼睛看着北边,道:“要不,我们走这边?人少些?”

往北面走是一条小山径,是本地市民休闲踩出来的,但如今天气冷,所以走的人不多。

“有些意外了?凌香姐找我,只怕没好事?你男朋友东方雄没来?”

陈凌香摇了下头,微微一笑,道:“我有重要事和你说,怎么能带外人?”

叶秋文想着徐梦其的话,想直接点穿她,但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感到好奇,更感到意外。他轻轻叹了一声,道:“这就有些意外了?凌香姐,我们只有过一面之交?”

“要是有缘的话,一面之交也可以托负重任的?你等下就知道了?当然,我们之间不存在重托问题,如今又不是乱世,是不?”

叶秋文站住扫了一眼,没感觉到危险,才放心跟在她身后,道:“虽说不是乱世,但九牧州够乱的了?姐不是说找我有重要事情?”

“你能告诉姐,最看重的是什么?”陈凌香回头看着他,甜甜地笑着。

“最看重的是什么?姐是不是有所指?”

“好像这样说也不准确?哎哟!我书读得太少?就高中毕业。这样说,你最喜欢的是什么?”陈凌香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叶秋文呵呵笑,道:“姐让我猜谜语?作为男人,金钱、美女、权利,美食和美酒,那样不诱人?对了,姐,你是干那行的?我看你不像商场的打工人?”

陈凌香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笑,道:“你真逗?想做皇帝?可如今的天下,已经没有君王了?只有古代君王,才拥有这五样。”

“但无论那个男人,都喜欢这些?就像女人喜欢二朵花一样?”

“五样东西,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好东西。当然,对女人来说,美女要改为帅哥了?但如今天下,除了阔佬,谁能得到这五样东西?对了,你拥有几样?”

“我?只有自己的美女,其它都没有?姐想送那样给我?”

二人说笑着往前走,在小径上走了不到二百米,路边凸出一块大石。

陈凌香回头看着他,道:“要不,我们在这里聊?”

叶秋文一个弹跳落在石上,向周围扫了一眼,道:“好!”

陈凌香有些心虚地瞟了他一眼,道:“你女朋友长得国色天香。但男人都是色胚,恨不得将天下美女都揽到怀里。我才不信你对其他美女不动心?”

“至少,那不是我现在能去想的?所以,我有了她,心里很满足了。”

“但五样东西,你只有一样。美酒美食,只要有钱,当然不是问题,但金钱和权利,对你我来说,太年轻,暂时不配拥有,只有去做梦?”

“对普通人来说,权利可以撇到一边去,可金钱谁不渴望?如今世界有了钱,也就差不多有了一切?你看我九牧州人?想钱都想疯了?不惜挖祖坟赚钱了?”

“如今世道是有些乱?人们又没赚钱的门路,所以有人打歪主意了?”

叶秋文嘿嘿笑,道:“其实,这个的带头人,不就是姓段的吗?只要是九牧州人,谁不知道?你不说是要谈姓段的事吗?”

“是的,你对他们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九牧州人那个不想诛了他们?挖祖坟,灭人伦,污心灵,坏生态。你看九牧州各县、区的山头像什么?到处千疮百孔、树断草残,像满身长了疮疤的巨人?”

“他们固然可恶,但给他们作恶的是谁?还不是那些鼠目寸光的贪官?要不是贪官横行,能有他们作恶的环境?”陈凌香有些愤愤。

“这也说明,他们作恶,主要是他们心里存在恶念,不也有人独善其身?为了金钱,真的要不择手段?至少,我是持否定态度的。”

“毕竟多数人都是普通、有七情六欲的人,做不了圣人?一旦意识被环境污染、被恶念侵蚀,有几人分辨出是非曲直?看来,你是有心除恶之人,但要看环境与能力?你有能力?”

叶秋文顿觉心里不爽,暗道:“我是有心,却处处遭遇掣肘?她也是姓段的派来掣肘我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与她周旋,道:“那姐来找我?”

“这么说,你对姓段的是恨之入骨了?”

“倒谈不上?但我是治警,他是贼?天生的克制关系。”

“可是,你没能力抓住这样的贼?包括政府。”

“这才是我们的悲哀?抓贼人,反倒被贼人啄了眼?被啄了眼的人能不恨?”

“那是别人的事?你进来才多久?关你什么事?”

“我是干这行的,抓贼当然是我职责所在。”

“你干这行,不也是为了吃为了钱吗?为了赚钱养家,是不?”

叶秋文盯着她,眼里射出一道吓人的光,道:“姐跟我说这些,不是想套我话吗?”

陈凌香有些尴尬,道:“你说谁都喜欢金钱,是不?”

“那是自然?除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关注段氏兄弟及所谓盗墓案?还去九牧学院动员人加入你们的行列,是不?”陈凌香轻微颤了一下,想着自己的前程,硬着头皮问。

“姐终于说到实质问题了?你在跟踪我们?”叶秋文看着她。

陈凌香摇头,道:“我没那水平?但不难问到,何况那里的学生多是九牧州人?”

“所以,段氏兄弟怕了,派你来做说客?但我就一个小青年,有那么大的能量让他们害怕吗?”叶秋文撇嘴。

“你和我不同?有热血有冲劲,还有头脑。他们做贼的,能不怕?其实,我也有点怕?”

“你也怕?我倒有些好奇了,能说出来听听不?”

“我二十六了,一无所有。所以,我怕没钱?男人想赚钱,女人当然更想。所以,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是答应?你我都可以得到一笔普通人眼里的巨款?”陈凌香说话没了底气,声音小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哀求与渴望。

“条件是什么?”叶秋文冷冷道。

“不要去关注盗墓案了?也停止与盗墓案的一切工作,官方都不理了,你何必去插手?”

“他愿意付多少?”

“没说,你可以要价?但我特别渴望能与你谈成?实际上,我是段成柏的情妇,跟他四年了,手里只六万,在九牧城刚够买个厕所。你要是应成了,等于我和你谈成了,我可以拿到一笔钱,购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离开他成家立业?”

叶秋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道:“姐,你觉得这样做值不?”

陈凌香眼有泪花,道:“我有什么办法?当初,我骑单车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个老头,对方开口要我赔三万?我一年不吃不喝才二万多点?

这时,从一部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他帮我解了围,赔三千块钱了事。这个人就是段成柏。他见我长得漂亮,说愿意出五万睡我一夜。我动心了,又欠着他的钱和情。”

叶秋文想笑不敢笑,问:“你是不是着他套路了?”

陈凌香摇头,道:“不是,那天我刚好和男朋友分手,心情有点郁闷。因为,他想要我,也提过多次,我一直没答应他。他一气之下提出分手?所以,男人也特不是东西?只想着要女人的身子?”

叶秋文想着自己,不禁有点脸红?自己没结婚,不也老是缠着车雪莲摇床?他尴尬地一笑,道:“这个要求是有些过了?但你一错再错?”

“反正都这样了?一月被他玩几次有几千块进账,何乐而不为?比在发廊里做暗娼的姐妹强多了?人不就这回事?如今人都变坏了?不是嫖就是赌,或是不择手段弄钱,我能脱得了俗套?更何况我已经意外走出第一步了?”陈凌香有些愤慨。

“你能告诉我联系方式吗?”

陈凌香说了一个电话号码,道:“但不一定是我接?”

叶秋文苦笑,看着她悠悠地叹道:“可是,你知道不?凌香姐,你父亲和徐队一直在找你?上次碰上你,我们没提醒你,还被徐队说了一通?”

陈灵香身子一僵,定定地看着他,半晌说不话来。沉默了一会,她才喃喃地问:“我爸还好吗?”

“他身体还好,就是担心你,希望你快点成家立业?说你不小了?”

陈灵香身体一颤,伏在膝上哭了。

叶秋文没有打扰她,等她哭了个痛快淋漓。

陈凌香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问:“我妈?”

叶秋文淡淡道:“九月十九日,我们随徐队去他家玩。你爸找上门来,没见到你妈。”

“你让徐队帮我带一句话回去,让他们把我忘了?我不配做他们女儿?”

叶秋文轻轻拍了下头,顿觉有点头痛,看着她勉强一笑,道:“你何必?父母终究是父母,他们不是为你好吗?最亲的血脉遗传,岂是说脱就能脱的?”

“谁都懂?有几个做子女的不想孝顺父母?但有几个做到了?我自身都这样了,有资格有本事做孝顺女?”陈凌香一脸的无奈。

“他对你是不是控制得很严?”

“有点,但有相对的人身自由。”

“我们都是普通人。你为什么不摆脱他,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只要你答应了我。我的愿望就实现了,做个普通女人,嫁个老实男人生儿育女。”陈凌香说罢,突然朝他跪下,哀求道:“秋文,我求你了?”

“别,我受不起?凌香姐,别这样?你站起来说话。”叶秋文大跨一步,上去扶她。

“你应成我?就当可怜我一回,好不?”陈凌香眼睛汪汪。

“凌香姐,你坐下说话,好不?我真的不好说什么?我不能昧着良心?”

陈凌香激动道:“你已经尽力了,政府都做不到的事?你能做到?这不算昧着良心,是人生的无奈?你至少比我贵气,也是运气比我好的人,但逆流而动,你会被大浪湮灭的?

如今是一个污水横流的世界,你就是把肉身溶进去了,能净化?你又不是神仙?你想要什么?金钱、美女,你只要开口,就会有人送上门来?

姐是被人玩剩下的,你肯定看不上?但只要是你看得上的九牧州美女,他们就有办法送你房里?你要钱,也只管开口?你答应了,也等于直接帮我,知道不?”

叶秋文悻悻道:“我一个小青年,有那么值得他们惊恐?”

“你们不是在写什么……”陈凌香突然间惊恐地遮住了嘴。

这回,叶秋文也傻了。她尽管没明确说出来,但能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他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姐,我真的不能答应你。那样,我的心会安宁?”

陈凌香被气得直瞪眼,道:“你真是个蠢蛋?逞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他们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铁了心和他们作对,会死得很惨的?对了,八月二十五号的恶作剧,是你俩做的好事?”

叶秋文苦笑脸,反问:“这么说,姐姐那晚也在场?”

“哼!你们厉害?老娘的屎尿都差点吓出来了?除了段成柏,其他人都吓瘫了。”陈凌香龇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那晚是我们冲动了?主要是看到一个通缉犯,在眼皮底下还如此骄奢婬逸,一时火起,所以就……凌香姐,你这样做和女流氓有差别吗?”

“哼!他们敢开口,我为什么不干?我本来就是烂货,给谁玩不是玩?”

“姐,你何必自暴自弃?”

“话不投机三句多?我跟你聊了不少?二十五号晚的人,嘴里都说盼你们死?心里更恨。你既不肯帮我,也不肯帮你自己,那等着?”陈凌香惨笑,如死人一样难看,恨恨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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