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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喜欢吃新粮吗?

扯淡,新粮能保存的时间更长,陈粮再不吃,就发霉了……

现如今的陈安,也算是一大富豪了,手中的粮就如银钱,永远不过时。

陈安在这里住的很是舒坦,看着师娘身体逐渐好转,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闲来无事,陈安转遍了衡山的各处美景,尤其是参拜诸多寺庙,抄录道文佛经,准备带回华山的。

尤其是弥陀寺,这座寺庙,在佛教的历史上,占据了重要地位。

更主要的是,摩崖石刻,这里有一篇丹道经典,《还丹赋》。

站在那石崖下,陈安抬头看去。

“还丹为众药之宗,验已神通。盗日月运行之制,夺乾坤造化之功。变凡为圣,却老如童。”

“九转初成,满黄金于室内;一丸才服,控白鹤于云中。原夫体自虚无,全于妙有。黄芽为基,朱汞为首。”

“炉法天地之覆载,药顺阴阳之匹偶。凡三百六十之准则,于十二门庭之固守……”

一篇读下来,全是密语,若是不翻译出来,万万不能读懂其中意思。

这,又是一篇内功心法。

将其抄录下来,当做自身资粮,等着以后,再从师娘身上开启那种领悟能力,看看能不能搞出一部自己的功法来。

午饭时分,陈安拎着食盒走进宁中则房间,和她一起用餐。

“后天,我们回华山吧。”

宁中则缓缓放下碗筷,面色凝重的说道,再待在这里,迟早被陈安坏了身子,她始终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陈安吃饭的碗筷一顿,扫了师娘一眼,才点头应下,“嗯,听师娘的。”

夜间,练过剑之后,陈安洗漱了一下,拿起了曲洋的那管玉箫。

一点点练习,吹出来的音调混杂着内力传荡向四面八方,依据回馈过来的内力,来判断周围的人在做些什么。

这种手法,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是余沧海用的,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而是一种运用内力的方式。

听莫大先生说,这东西一旦用到化境,可以秘技传音。

安排好这里的一切,陈安随即便和师娘骑马回华山去了。在他们身后还跟着林威镖局的车队。

押送的都是一些书籍,大明朝的印刷效率很高,这东西没人抢。

“师娘,你身上有伤,不如我们租辆马车,慢些赶路。”

宁中则翻了一个白眼,一旦上了马车,就怕陈安不老实。

随即,宁中则轻轻抹了下脸上的汗水,感觉自己的状态还不错。

“不必了,离着入冬不远,在第一场雪前,还能赶制出一批衣服来。”

“不然的话,你的师兄师弟们就要遭罪了。”

陈安心头一暖,无奈叹息一声,便随着师娘前进。

这一路上,走走歇歇,速度倒是也不慢。

陈安上前,查验完官引公文,就彻底放行了。

“师娘,前面就是陕西地界,我们再次休息一会儿?”

宁中则抬头看了眼天空,日头大亮,“离着华山没多远了,我们加紧一些,早些回去的好。”

陈安张了张嘴,宁中则的伤势还未好彻底,这几天来,风餐露宿,疲累太重,可是会得病的。

再者,陕州地区,秋雨多发,天气说变就变。

果真,没等他们走出多远,便是一场大雨下来,将两人身上淋得浑身湿透。

秋雨寒凉,雨水像不要钱似的,从身体上流过,带走身体上的温度,冻得的陈安打了个哆嗦。

“师娘!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师娘的声音,一转头,就瞧见宁中则一头栽下马去。

“糟了!”

陈安心头一慌,快速翻身下马,将宁中则扶起,雨水淋在她脸上,仿佛是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

陈安匆匆检查了一下宁中则的状态,身上软绵无力。

陈安的心却是一沉到底,几日来,连番赶路,又是一番疲累,伤势还未好转,现在又淋了一场寒雨。

就算是个铁汉,也打不住啊!

陈安脸色有些凝重,扶起宁中则来,半搂半抱的背在背上,想要翻身上马,有些难度,师娘容易掉下去。

需要有人搭把手才能安稳上马。

无奈之下,陈安牵过另外一匹马,将宁中则先扶上马去,然后飞身而起,落在宁中则身后。

将她彻底搂在自己怀里,再以湿透的衣袍挡在宁中则身前,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牵着另外一匹马,两人共乘一骑,继续顶着雨前进。

马匹一颠簸起来,陈安却是更不好控制宁中则的身体,昏迷过去的她,身体终是随着马匹颠簸而起伏。

一时间,陈安有些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稳住后,才发现,此时的宁中则,因为马匹颠簸,两人离着太近了。

她的体温不断的传递过来,有些发烫,可是陈安却有些情不自禁。

血脉冲胀,有些难受。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口紧贴着的师娘温暖背部,柔顺曲线在不断刺激着他,热血上涌,柔软而有形状。

莫名的想起一个知识来,此时只要将宁中则稍稍向前推一推,就能突破两人之间的界限。

陈安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一副哧裸美背。

从脖子到翘殿,还有师娘身上那种年轻妇人独有的魅惑气息,使得人血脉喷张。

又被师娘坐在殿下,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啪!”

陈安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清醒了几分,顶着大雨再往前赶,许久也不见一个驿站。

微微低头,陈安就看见师娘那洁白的脖颈,顺着脖颈的曲线向下看,不知何时,风光大现。

陈安的左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腰,使得她不至于掉下去。将缰绳叼在嘴里,才撒开控马的手。

把衣服往上敛了敛,防止师娘走光。

“嗯~”

马匹忽然一颠簸,宁中则顺势朝着马下滑去,陈安心中一惊,顾不得控马,将她搂住。

大脑瞬间的空白,又是一阵后怕,要是师娘坠马,这种状态下必死无疑啊!

回过神来,匆忙去拉缰绳,好在,马知道自己找路,不然的话,指不定就是马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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