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太子妃超凶的 第766章 不利嗣

作者:临江渡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26 07: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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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不利嗣

纵然能幸运怀胎,也不一定能捱到顺利生产。

莫说池南百般担忧,换位处之,他的妹妹要是在明知生产十之八九会进鬼门关一趟,他也绝不会同意让妹妹怀上胎,以性命换得血脉之举。

这般浅显的道理,连他这个武夫都想得通,殿下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殿下想得到,只是殿下目前尚放不下罢。

越想越觉得殿下和孟大小姐的缘分乃是一段孽缘。

一番思绪下来,季宽自觉自己都成长了,脑子较之以往要清晰许多,霎时间挺直脊梁。

恰此时,出宫回一趟孟府后又进宫来的孟仁平踏进文华殿,看到腰背直直的季宽,季宽迎上前,想先问两句,岂知孟仁平面无表情地越了过去。

季宽一脸莫名其妙,他被略过了?

孟仁平一进殿,李寿便听到脚步声而抬起头,见孟仁平脸色不佳,他禁不住皱起眉:“夭夭又出府去了?”

此一问,直把季宽问得心里错跳了一拍。

可想而知,李寿问此话儿之时,眉宇间的忧愁是多么地惊天动地。

好在孟仁平摇头道:“夭夭被祖母勒令,哪儿也不许去。”

大堂妹行事乖张,似此番对二皇子的门赶尽杀绝之举,便有些剑走偏锋了,但除此之外,大堂妹甚是孝顺,很听长辈之言。

特别是祖母的话儿。

“那便好。”李寿松了口气儿,平复下内心突起的喧嚣,问起孟仁平出宫一趟再回来的正事儿,“孤的建议,外祖父如何说?”

自从略阳水患事件并不能让父皇松口狠治二皇兄之后,他便开始了其他的布置,既然父皇不信他冒险远从略阳带回来的铁证,那有些横出来的枝节,也是到时候修剪修剪了。

而于朝中二皇子党里,他盯上了那么几个。

外祖父作为吏部首官,掌有任命迁调之权,虽说上头还得他父皇过目批阅,然他居文华殿许久,有些枝节哪里足够腐烂,他心如明镜。

既是清楚,那要砍哪里,还不是尽握他手。

他让池南家去看一看大表妹可否安生待在府里之余,也是让池南拐去吏部一趟,问一问他外祖父,可否行配合之举。

“祖父的意思是,他老人家可以配合,但……”孟仁平迟疑地看了眼李寿。

李寿道:“直言便是。”

孟仁平立马直言:“祖父说殿下此番大动干戈,剪除几个二殿下的羽翼事小,如若因此激怒陛下……那便事大了。”

外祖父自来为他思虑周全,会顾忌这一点儿,李寿早有预料,他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无碍。”

有些立场,早晚得立,有些事情,早晚得清,有些界线,早晚得划。

既是如此,那晚不如早。

“还有……”孟仁平欲言又止。

李寿看着他。

他缓缓道出孟天官的另一个问题:“祖父让我问一下殿下,殿下当真决定了么?”

“什么?”

“……夭夭她身子病弱,并不利于子嗣。”

李寿勾起唇:“外祖父同意孤娶夭夭?”

孟仁平叹道:“殿下真要娶,谁也劝不住吧?”

“孤想要子嗣,但不会勉强夭夭。夭夭想生,那便生,夭夭若害怕,那便不生。”李寿早思虑过这个问题,而他的解决之法,便是将决定权交到孟十三手上。

“一旦东宫有了太子妃,太孙的诞生必定会成为国之大事,届时并非是夭夭想不想生的问题。”孟仁平理性地分析,“陛下早盼着殿下及冠娶妻,为了便是让殿下早日有子嗣,殿下坚持要娶夭夭为太子妃,退一万步讲,饶是陛下拗不过殿下,勉强同意了夭夭嫁进东宫,然而陛下必然也是早有耳闻夭夭病弱之躯,那时殿下以为,陛下会怎么做?”

李寿听懂了,他外祖父让池南问他的这个问题,真正担心的根源不在他和大表妹身上,而是在他父皇身上:“外祖父是觉得孤娶夭夭之日,伴随太子妃嫁进东宫的,还会有其他人?”

“东宫娶太子妃,同时赐下两名太子侧妃,每朝每代皆有之,并非先例。”孟仁平点头,他祖父正是此意,他亦是此意,“殿下应当知晓,以夭夭的脾性,恐怕容不得殿下在娶她的同时,还迎进两名侧妃。”

祖父要他问的这个问题,其用意的重点在哪儿,他不知晓,但他的重点,此此方是。

他不愿意大堂妹嫁进东宫之日,还得受这般委屈,关键是此等委屈,大堂妹必然受不得,到时大堂妹闹起来,以大堂妹及笄之后的种种强硬行径,他觉得在大婚之日,大堂妹把东宫给拆了,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大堂妹老早就干过于半夜三晚,悄悄在东宫放了一把火,仅仅为了达到她的目的。

虽则至今他尚不知她在东宫的内应到底是何人,但只要有此内应在,加上有大堂妹带去将二皇子门杀绝的二人加持,纵然大堂妹把东宫弄个翻天覆地,也是办得到的。

李寿听到孟仁平说的宗帝很有可能会在他和孟十三的大婚之日,同时让他纳进两名侧妃,他莫名地就想到了孟十三先时坦言的,东宫走水之事乃是她所为。

想之,虑之,思之,慌之。

如此情形之下,他不免也想到孟仁平未说出口的忧虑:“池南,夭夭还是没有将她放在东宫的那名内应的身份告知你?”

“夭夭有告知殿下么?”孟仁平反问一句,当然他也不是真的反将李寿一军,而是在陈述事实,“夭夭连殿下都未告知,如何会告知我?夭夭在我跟前,最是擅长撒娇耍赖,而在殿下跟前,却是不敢如此的,大多时候俱是恭恭敬敬,半点儿不敢逾越。”

李寿听得眉心又打起结:“此言何意?”

“殿下没发现?”

“孤应当发现什么?”

季宽立在一侧一直安静地听着,听到此关头,他不自觉将耳朵往李寿的主位和孟仁平所坐的案桌倾了倾。

常青亦如是。

两人都想知道,孟仁平打的是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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