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这是香江灭门案的证物，他压根不会来香江展出。真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沈兴博点头，“那你知道陆永信住哪吗？”
艾老还真知道，他把地址告诉陆永信。
沈兴博记下信息，正打算离开，艾老拦住他，“我的损失费呢？”
沈兴博抬了抬手上的纸张，“只要这些信息是真的，回头会有人将钱汇到你账户。”
艾老将自己的银行账户写下来，“尽快吧。”
沈兴博笑道，“放心，我比你还着急。”
送走艾老，方芷晴询问，“兴哥，你是回警局，还是回住处？”
拿到地址，沈兴博不想耽搁，立刻上车，“我去这地方找人，看看能不能给他录份口供。”
方芷晴点头，他们先带着证物走了。
沈兴博按照艾老给的地址找上门，开门的是陆永信的老婆。
陆太太有点不自信，“他去内地了，有一批古董成色很好，他要去两个星期。”
沈兴博看到陆太太堂屋的照片，跟顾灵希侧写出来的画像一模一样。
看样子艾老没有撒谎。
沈兴博有点着急，“你可知道他去内地哪里？我有急事找他。”
“那可说不准。”陆太太也不清楚，“你等等吧，两个星期他就回来了。”
沈兴博遗憾而归，回到家，他就把自己调查来的信息告诉顾灵希。
顾灵希反过来劝他，“三年我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两周。”
沈兴博点点头，“我给陆太太留了电话，只要他老公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他是协助调查，并不是犯法，她应该不会跟警方作对。”
“好！”顾灵希笑着点头。
翌日一早，沈兴博到西九龙重案A组，询问连环杀人案的进展。
谭家乐等人很努力，也把这三位死者老婆都去过社会福利署的记录找到了。
他们也都给当时记录的人录过口供，可惜这三人跟凶手信息对不上。
案件一时陷入死胡同！
阿D觉得凶手可能不是社工，“家暴案件屡见不鲜。我们刚开始以为凶手只会在油麻地杀人。可现在新界北都出现了。可能对方只是刚好碰到了。然后家暴时，勾起了她的回忆，激怒了她。”
方芷晴点头，“对！三位死者在死之前都曾对老婆家暴过。兴许她当时看到了。”
听到这话，姜叔重重叹起气来，“可惜当时家暴的时候，没人拍照。要不然咱们根据照片也能看出来。”
谭家乐幽幽道，“拍照算什么呀。咱们不是认识一个比摄影机更牛的人吗？”
众人愣了一下，而后齐齐看向沈兴博。
沈兴博却将卷宗丢到桌上，“怎么着？没有顾灵希，你们就不能查案了？以前顾灵希没有参与查案，咱们组也是整个香江第一。你们的志气呢？你们的断案能力呢？”
方芷晴叹气，“我们是被阿灵养得叼了。现在不习惯没她的日子。”
“不习惯也得习惯。她是个学生，不是警察，没有义务一定要帮警方查案。”沈兴博一锤定音，“尽快去摸查线索。”
他甩手走人，阿D忍不住吐槽，“兴哥说得容易！陌生人杀人，是那么好查的吗？！”
谭家乐见Gordie一直没说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Gordie抬起头，对上众人期待的目光，他提出自己的想法，“这个170的凶手，符合侧写的人很少，如果我们登个寻人启事，会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
方芷晴看向谭家乐，“不能以警队名义刊登，经费不能报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