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江簌簌沉吟道,“我总感觉,有一股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突然出现在店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说是给江簌簌的。
江簌簌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信上只有一句话:“想活命,就乖乖听话把火锅店关了。”
“怎么回事?”
沈祁羽察觉到江簌簌的异样,连忙问道。
江簌簌将信递给他,沉声道:“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
沈祁羽看完信,眉头紧锁:“勒索信?看来对方是有预谋的。”
江簌簌冷笑一声:“预谋?我看是蠢谋!真当姑奶奶是吓大的?”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春见,去放出风声,就说咱们店资金周转不开,要关门大吉了!”
李春见一脸懵:“啊?咱们生意这么好,干嘛要……”
“照我说的做!”江簌簌打断他,神秘地眨了眨眼,“咱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李春见虽然不明所以,但对江簌簌的信任让他还是照做了。
这谣言就像插了翅膀似的,不到半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连卖菜的大婶都知道江簌簌的火锅店要倒闭了。
消息一出,一人得意地捻着胡须,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哼,跟我斗?小丫头片子,你还嫩点儿!”
这位正是当地一个富商,姓钱,人称钱扒皮。
钱扒皮派出手下,装作好心人,上门来跟江簌簌洽谈收购事宜。
“江老板,听说你资金周转困难,我愿意收购你的火锅店,你看怎么样?”
钱扒皮的手下,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故作关切地问道。
江簌簌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唉声叹气道:“哎,没办法啊,最近生意不好,实在撑不下去了……”
“理解理解,生意嘛,有赚有赔,很正常。”
油头粉面男趁热打铁,“这样吧,我出五千两银子,收购你的火锅店,你看怎么样?”
“五千两?”江簌簌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这也太少了吧!我这火锅店,装修就花了……”
她还没说完,沈祁羽就咳嗽一声,打断了她:“簌簌,别说了,五千两就五千两吧,总比关门大吉强。”
他装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像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江簌簌顺势“妥协”:“好吧,那就五千两吧。”
双方约定第二天在火锅店签合同。
第二天,钱扒皮带着一帮打手,耀武扬威地来到火锅店。
他一进门,就趾高气扬地说道:“江老板,钱我带来了,赶紧签合同吧!”
江簌簌和沈祁羽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
“钱老板,别急嘛,先喝杯茶。”
江簌簌故作热情地招呼钱扒皮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钱扒皮不耐烦地挥挥手:“少废话,赶紧签合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一群捕快冲进火锅店,为首的捕头厉声喝道:“钱扒皮,你涉嫌勒索敲诈,扰乱市场秩序,跟我们走一趟!”
钱扒皮愣住了,指着江簌簌,结结巴巴地说:“这……这都是她陷害我的!是她……”
“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
捕头大手一挥,两名捕快立刻上前,将钱扒皮和他的打手们全部押了起来。
钱扒皮被带走后,江簌簌和沈祁羽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人们议论纷纷,对江簌簌的机智佩服不已。
“真是厉害啊!”
“可不是嘛,钱扒皮那老狐狸,这次算是栽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江簌簌走到目瞪口呆的李春见面前,笑着说:“春见啊,去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换回来吧,咱们继续营业!”
李春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换牌子了。
风波过后,火锅店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当天晚上,江簌簌和沈祁羽在后院密谈。
“簌簌,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沈祁羽沉声道。
“我知道。”江簌簌点点头,“钱扒皮虽然贪婪,但还没有胆子勒索我。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沈祁羽赞同道:“没错。而且,那封勒索信,也透着古怪。”
江簌簌冷笑一声:“看来,我们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钱老八毕竟没犯什么大罪,衙役说顶多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江簌簌想到一个办法,买通衙役帮他们一个小忙。
昏暗的牢房里,跳跃的烛火映照在钱扒皮惊恐的脸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滴落。
衙役们严厉的审问声此起彼伏,钱扒皮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
“我说!我说!是京城里的一位权贵指使我干的!”
钱扒皮带着哭腔喊道。
“是谁?”沈祁羽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钱扒皮哆哆嗦嗦地说,“我一直都和他通过书信联系,他从未透露过真实身份。”
“书信呢?”江簌簌追问道。
“都在……都在我的书房里。”
钱扒皮战战兢兢地回答。
“快去取来!”捕头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刻赶往钱扒皮的府邸。
不多时,一摞书信被带了回来,江簌簌和沈祁羽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信中,那位神秘的权贵指示钱扒皮不惜一切代价地给江簌簌和沈祁羽制造麻烦,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江簌簌,让她无法立足。
“是谁?究竟是谁怀恨在心,要如此陷害我们?”
江簌簌的语气中带着疑惑。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查清这位幕后主使的身份。”
沈祁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
“京城?”江簌簌心中一惊,“难道是……”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嫡姐,江悦。
江簌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权贵和江悦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江悦啊江悦,你真是属狗皮膏药的,甩都甩不掉!“
“跑到这鸟不拉屎的边城,都还有内应?怕不是做梦都想弄死我吧!”
她恨恨地想着,一拳砸在枕头上。
突然,她感觉眼前一花,好像掉进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