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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点的孩子,江簌簌就安排他们进了自己名下的工坊,学习制作一些手工艺品。

江簌簌正在工坊里指导孩子们制作手工艺品,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怎么回事?”江簌簌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出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养济院门口,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让开,让开!”江簌簌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正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男子哭喊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快要饿死了!”

江簌簌看着那孩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不忍。

“把他抱进来。”江簌簌吩咐。

几个嬷嬷连忙上前,将男子和孩子扶了进来。

江簌簌让人给孩子喂了些米粥,又找来大夫给他诊治。

大夫检查了一番,说道:“这孩子是饿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好好调养几天就好了。”

江簌簌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着那个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大壮。”男子哽咽着说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必气。”江簌簌说,“你为什么会带着孩子流落街头?”

李大壮叹了口气,说道:“我原本是城外一个村子的农民,前段时间,村子里闹了蝗灾,颗粒无收,我带着妻儿逃难到城里,可是……”

说到这里,李大壮泣不成声。

江簌簌大概猜到了后面的事情,无非就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惨故事。

她拍了拍李大壮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以后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我会帮你找到一份工作的。”

李大壮感激涕零,连连磕头谢恩。

江簌簌又安排人给李大壮父子俩找了间干净的房间,让他们先住下。

第二天,江簌簌就带着李大壮去了城里的几个工坊,想给他找份工作。

可是,那些工坊老板一听李大壮是个逃难来的,都纷纷摇头拒绝。

江簌簌有些无奈,看来,只能先让李大壮在养济院里帮忙了。

回到养济院,江簌簌正准备去找李大壮,却看到他正和一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那孩子,正是阿园。阿园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沈祁翊倚在门框上看她,江簌簌看到了沈祁翊来了,朝着他走过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沈祁翊不解地问。

“我想在灾区发展工坊,为灾民提供就业机会。”江簌簌解释。

沈祁翊看着她:“簌簌,你真是善良。”

江簌簌笑了笑:“我只是想尽我所能。”

灾区的情况比江簌簌想象的还要糟糕。

她立刻开始组织人手,搭建临时住所,分发食物和衣物。

她还将自己工坊的产品运到灾区,低价出售给灾民。

灾民们对江簌簌感激涕零。

“江姑娘,您真是活菩萨啊!”

“谢谢您,您救了我们一命!”

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地方官员刁难江簌簌,以各种理由阻挠她的工作。

“江姑娘,你这工坊的产品价格太低了,会扰乱市场秩序。”

“江姑娘,你搭建的临时住所不符合规定,需要拆除。”

江簌簌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找茬。她没有妥协,据理力争。

“我的工坊是为了帮助灾民,不是为了赚钱。”

“我的临时住所是为了让灾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难道你们要让他们露宿街头吗?”

那些官员被江簌簌的气势震慑住了,他们并没有放弃,暗中使绊子。

一天晚上,江簌簌的工坊突然失火了。

熊熊大火吞噬着工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江簌簌赶到现场时,工坊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愤怒。

“是谁干的?”她咬牙切齿地问。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

江簌簌知道这件事肯定和那些官员有关。她没有证据。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江簌簌的身后。

“簌簌。”

江簌簌回头一看,是沈祁翊。

沈祁翊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将她搂入怀中。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簌簌靠在沈祁翊的怀里,抹干了眼泪。她吸了吸鼻子,从沈祁翊怀里退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我没事。”江簌簌哑着嗓子说。

沈祁翊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抽痛。他握住江簌簌的手。“别硬撑着,想哭就哭出来。”

江簌簌摇摇头,她现在没时间哭。

第二天,养济院新上任的院长吴竖立急匆匆地跑来找江簌簌。

吴竖立是个五十来岁的瘦小老头,留着两撇八字胡,平时看着挺精明一个人,现在却急得八字胡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江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吴竖立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咱们养济院的粮食不够了!”

“什么?”江簌簌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不够?之前不是才运来了一批粮食吗?”

吴竖立哭丧着脸:“哎呦,江姑娘,您是不知道啊,现在市面上的粮食价格都翻了好几倍,之前的那点钱现在根本买不到多少粮食啊!”

江簌簌心里一沉,灾后物价上涨是常有的事,却没想到涨得这么离谱。

“我去看看。”江簌簌起身就往外走。

沈祁翊跟在她身后,眉头紧锁:“簌簌,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城里的粮店,一打听价格,江簌簌倒吸一口凉气。

一石米竟然要五两银子,比平时又贵了整整三倍!

“这也太黑心了吧!”江簌簌忍不住骂道。

粮店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斜着眼看着江簌簌:“哎呦,这位姑娘,您这话说的,现在这世道,能有粮食卖就不错了,您还嫌贵?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江簌簌气得想掀桌子,这老板的态度嚣张至极,摆明了就是趁火打劫。

沈祁翊拉住江簌簌,沉声道:“走吧。”

两人从粮店出来,江簌簌一脸阴沉。

“这粮价涨的太不正常了。”江簌簌说,“有人在背后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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