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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杰刚回到四合院,就被闫簿贵叫住了,闻声出来的还有三大妈杨瑞华。

“大杰,不是三大爷不讲情面批评你,你办的事儿可有点不地道。”

“没错儿!大杰,你太不应该了。”

蒋大杰一看闫簿贵的架势,就知道,这老小子一直憋着股火,这是要集中发泄呢。

至于杨瑞华帮腔,他更不意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尤其还在楼家时,系统已经提示他了,闫家两口子可是贡献了一堆负能量。

这说明,下午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惹着他们了。

老闫两口子是出了名的抠门,哪怕受一点点损失,都像要了命一样。

以至于把亲情都算计没了,最后落得晚景凄凉,也算是咎由自取。

蒋大杰笑嘻嘻说:“您是长辈、又是管事大爷,批评我肯定是爱护我。

“得,您的批评我虚心接受,回见了您嘞。”

闫簿贵卡巴卡巴母猪眼儿,小跑两步一把拉住蒋大杰:

“什么就回见呀?我话还没说呢。”

蒋大杰一脸坏笑:“嗐,您上来就给我一通数落,还以为您说完了呢,那成,您说,您说。”

杨瑞华嫌老伴絮叨,抢着问:

“大杰,你是不是把绷弓子给棒梗、广福还有我们家解旷了?”

蒋大杰恍然,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呀。

“没错呀,那天贾大妈因为弹脑瓜崩儿的事情找我要绷弓子,不就为这事儿吗?三大妈,当时您也在场啊?”

杨瑞华强词夺理道:“我虽然在场,可我也没想到你能真给他们呀。

“再说,你即使给我家解旷,也该跟我们说一声啊。”

蒋大杰跟她打太极:“三大妈,瞧您这话说的,解旷也有十岁了,他管我叫声哥,要点东西,算什么大事呀?

“我还颠颠去跟您二位说?好像买好似的,不值当,不值当。”

闫簿贵忍不住插话:“你不说不行啊,绷弓子多危险的东西,你要说了,我们也好嘱咐解旷别乱打呀。”

蒋大杰没工夫跟他俩打哑谜,肚子饿着呢,于是说:

“闫老师,我记性没出差的话,绷弓子的事情过去有十多天了吧?

“你们早不找我,晚不找我,偏巧这时候找我,不是因为今天闫解旷拿绷弓子惹祸了吧?”

闫簿贵与杨瑞华不禁面面相觑,因为一下被蒋大杰戳破了心思。

蒋大杰早料到了,连连摆手说:“嗐!那您二位可找不着我,回见了您嘞。”

见蒋大杰又想逃,闫簿贵张开胳膊不让他走。

闫簿贵索性也放开了:“蒋大杰,今儿必须把话说清楚了,怎么找不着你呢?

“绷弓子是你给解旷的,根本没经过我们同意。

“现在他把人家玻璃卒瓦(cèi)了,肯定要找你赔呀!”

“嘿嘿,那您可真找不着我,这是闫解旷的个人行为……”

不等蒋大杰说完,杨瑞华急赤白脸抢白:“怎么找不着你?这事儿全是你作出来的幺蛾子。”

蒋大杰才不会和女人掰扯呢,转而对闫簿贵说:

“闫老师,您不会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闫簿贵:“没错,东西是你给解旷的,现在他惹祸了,我不找你找谁?”

“闫老师,就凭您说出这句话,我就知道您所谓的文化人是徒有虚表,名不副实啊。”

蒋大杰此言一出,闫簿贵嘴唇都气哆嗦了。

他一生最得意的就是自诩文化人,如今被当面打脸,简直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姓蒋的,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徒有其表了?不然别想走!”

“叮!因为对你的言辞非常不满,捕捉到闫簿贵的9点负能量。”

蒋大杰得意一笑:“闫老师,按照法律规定,谁犯错误谁承担责任。

“如果是没有法律能力的未成年人,就要由监护人承担赔偿责任。

“您作为闫解旷的法定监护人,现在闫解旷闯祸了,当然该由您承担责任,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闫簿贵愣了,暗自寻思起来。

这年头人们法治观念极为淡薄,不然也不会关起门来成天开大会,简直就是公然践踏法律。

所以闫簿贵即使作为小学老师,不说法律常识一片空白吧,也是不多。

老百姓认可的还是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然后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解读这些规矩。

如果闫簿贵还有那么点反省之心,杨瑞华可就无知者无畏了:

“不行,别跟我扯里格朗,既然绷弓子是你给解旷的,你就必须负责。”

“三大妈您这可就不讲理了,绷弓子十多天前我就给他们了,今天才出事,您怎么能找我呢?

“再说我给他们的时候,也没让他卒瓦(cèi)别人家玻璃呀?

“怎么着,我借给你根擀面棍,你回头把别人脑袋开瓢儿了。

“还得让我赔医药费啊?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可不管蒋大杰怎么说,闫簿贵两口子软硬不吃,死乞白赖的非要蒋大杰赔玻璃钱不可。

蒋大杰见看热闹的人也是越围越多,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说:

“这么着吧,闫老师,不就是玻璃吗,成,我认倒霉,就当把东西给了狗了……”

闫簿贵两口子一阵窃喜,至于蒋大杰的话,都装没听见。

想骂就骂,只要赔玻璃就行,1块1毛2呢,得买多少棒子面啊!

但是听见蒋大杰的下一句话,闫簿贵血压上升,差点没跳起来。

“让我管这事儿也成,但您得让闫解旷当面叫我一声爸爸……”

“轰……”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是神马奇葩要求?

“蒋大杰!你疯了吧?你哪有本事生出这么大儿子?再说那是三大妈诶!你也真敢想?”

一听这贱巴馊馊的声音,就知道是徐大茂又嘴欠起哄呢。

“叮!因为对你这个侮辱人的要求极度不满,捕捉到闫簿贵的10点负能量。”

“叮!因为对你占自己便宜极度不满,捕捉到杨瑞华的10点负能量。”

“蒋大杰!”闫簿贵气得身体直突突,手哆哆嗦嗦指着他,“你,你,你混蛋!我要开全院大会批判你!”

杨瑞华嗷一声,张开“九阴白骨爪”就抓向蒋大杰的脸。

这要是被挠上,基本就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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