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晗没有说话,其实这方面的事情不用她多说,李楚晗自己也知道,等有了孩子之后,可能真的没办法留在一线了。
“但我真没那么大的能力,我怕做不好这些事。”李楚晗怂怂的说。
“哪有什么做好做不好的,你一开始还当不好医生呢,看看现在做的多优秀。”秦映月说:
“未来的两年,你就在家呆着吧,让我儿子给你在医院安排个职位,最好是能挂到副院长,两年之后孩子稍微大一点,你的身体也恢复了,这个时候再往上面调,等到孩子上小学了,你的资历和岁数也到了,等到那个时候,把你调到一把手的位置,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听我老妈说的,林逸才发现原来她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
而且对炎国的晋升体系,还了若指掌。
这么安排可谓是滴水不漏,没有一点问题。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但我觉得不用安排那么高的职位吧,随便给我一个小岗位,能够自给自足就行了。”
“你呀。”
秦映月有点生气,看到李楚晗那委屈巴巴的表情,又被气笑了。
“有的时候,你就得争一争,不能让给别人。”秦映月你说:
“就算你不为了自己考虑,也得为了孩子考虑一下,你们俩以后还得给孩子铺路呢。”
“知道了妈。”李楚晗小声说:
“妈,我还想问问,咱们今天去见谁呀。”
“你猜猜。”
“这个猜不出来,应该是位高权重的人吧?”
秦映月伸出了五根手指,“能排到前五的人。”
李楚晗被吓了一跳,这下更紧张了。
“我,我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就是个老头,你有什么好怕的。”秦映月说:
“再说了,有我给你撑腰呢,你怕什么。”
林逸开着车,忍不住笑起来,老妈还真是护媳狂魔。
边说边聊,林逸开着车,到了陆北辰家的大院,到了他家。
敲敲门,过来开门的是他的老伴宋玉珍。
看到秦映月,宋玉珍的脸上,是隐藏不住的喜色。
“大娘。”
尽管多年不见,这个时候再见到宋玉珍,秦映月还是觉得亲切。
“唉唉唉,快进来。”
宋玉珍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到了李楚晗的手上。
“孩子,快进来……”
这一声‘孩子’,让李楚晗不那么紧张了。
这么多年了,已经很少有人这么叫自己了。
一行三人进了屋,陆北辰坐在沙发上,桌上摆满了做好的饭菜。
显然,这是为了接待秦映月和李楚晗准备的。
“老爷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都来这么多次了,都没见你这么接待我。”
“一边呆着去,你在我这可没这待遇。”
陆北辰看着李楚晗和秦映月,“来,坐吧。”
李楚晗很拘谨,不停的看着秦映月。
“别紧张,就把他当自己爷爷看。”
“嗯。”
三人落座,话题的中心,都围绕在了李楚晗的身上。
“现在怀孕了,医院的工作就得放下了吧。”陆北辰关切的问。
此时此刻,在他的脸上,林逸看到了难得的慈祥,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情绪。
“他让我退下来,我就退下来了。”李楚晗拘谨的回答。
“退下来行,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孩子重要。”
“别说是现在退下来了,我看以后也别在医院干了,没白天没黑夜的,也不方便你照顾孩子。”宋玉珍说。
“嗯,林逸也是这么说的。”
“你别总听他说,你的想法呢。”陆北辰笑着说:
“如果从一线退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听到陆北辰问起了这个问题,林逸和秦映月都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陆北辰确实有安置李楚晗的想法。
“可能会去行政岗,这样也方便我带孩子。”
陆北辰想了想,“你是在华山医院吧。”
“嗯,心外科。”
“那就去当个副院长吧,去那挂个职。”
果然,陆北辰的安排,跟自己这边的想法不谋而合。
说完,陆北辰看着林逸,“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小李应该是科室主任吧。”
“不仅仅是科室主任,还是学科带头人,国家医疗组成员,在咱们国内的心外科领域,能够排到前三。”林逸说。
“这么看的话,资历是够的,那就不用我帮忙了,你就能把这件事给安排了。”
林逸点点头。
在这个系统中,最看中的是两点。
一个是资历,一个是能力。
如果这两项都差点,那么就需要陆北辰帮忙了。
但现在,李楚晗的能力超群,唯一差点的就是阅历,毕竟这么年轻,那么就算是有了硬件条件。
以林逸在中海的影响力和能力,安排到这个职位,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硬件条件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就算是为了孩子,继续留在一线也不合适了。”
李楚晗点点头,自然也是认同这一观点的。
说完了李楚晗工作的事情,接下来的话题,就围绕在了家长里短上。
三个女人在旁边,聊着自己的话题,林逸和陆北辰聊着中卫旅的事情。
一顿饭吃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
“老爷子,我们就先走了。”
秦映月要走了,宋玉珍舍不得,悄悄抹着眼泪。
都是这个圈子里的,宋玉珍也是看着秦映月长大的。
现在要走了,以后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就不知道了。
有点舍不得她们走。
“大娘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哭。”
秦映月也是舍不得走的,一直在强忍着泪水。
看到宋玉珍哭了,她也忍不住了。
对于她来说,陆北辰和宋玉珍就是自己的亲人了,也想多见见他们。
“行了,别哭了,又不是见不着了。”
陆北辰说了一句,但能看出来,他也是有点舍不得的。
“那个,你们先等会走,我这有点东西,你们带回去。”
陆北辰转身,回到卧室里,拿出了两块玉牌。
“这个东西,是我早些年在边境找到的,回来找人做成了两块玉牌,送给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