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瑞揉了揉下巴，并没有感到很疼。
然后笑了，笑的非常随意。
“史蒂夫，你还记得那句话吗，‘你以为你是为我们而战？你只是在为自己而战，又有谁能为那些死去的平民报仇呢？’。”
史蒂夫听到这句话瞬间愣神。
“超级英雄制造麻烦，然后消灭麻烦，最后收获万众瞩目的鲜花和掌声，普通人呢，他们得到了什么？惊吓、恐惧、失去财产甚至是家人，这难道不讽刺吗？”
史蒂夫捏紧拳头严肃道：“有战争就会有牺牲，我们能做的就是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哦？是吗？”罗瑞哈哈大笑起来：“所以我就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一个吗？你真是个伪善的家伙。”
史蒂夫默不作声，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罗瑞摇了摇头：“首先，我只是在做实验研究，没有做任何的坏事，你却认定了我是坏人并且百般阻挠，甚至无缘无故中断了我的实验。”
“你不知道我为了这次实验耗费了多少心血，我要说的是，如果我真的成为了坏人，那这里一定有你史蒂夫罗杰斯的功劳。”
史蒂夫的正义面具是真是假罗瑞不知道，但他知道史蒂夫肯定坚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
这样的吐槽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罗瑞不是想改变史蒂夫的思想，也改变不了，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
史蒂夫上前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我能做的就是帮你正确使用自己的能力。”
‘噗’罗瑞忍不住道：“你特么以为你自己是谁，叫你一声队长，你真把自己当正义的化身了？”
“跟我回去，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我不想对你动手。”史蒂夫罗杰斯说话永远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罗瑞嘿嘿一笑：“你不想，我想！”
试验虽然被迫中断，但罗瑞依旧获得了相应的强化，他现在的身高甚至比史蒂夫还要高出半头。
肌肉紧绷全身充满爆炸性力量，但又不似美队那样的肌肉猛男。
他现在很想试一试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水平。
‘咻’
罗瑞的动作很快，美队同样不慢。
险之又险对开罗瑞迎面一拳，侧身躲开的同时右手勾拳打向罗瑞的左肋。
‘啪’
这一拳并没有击中，而是被罗瑞挡了下来。
罗瑞没有学习过任何格斗技巧，可他的身体里似乎带有天然的战斗本能。
这份本能不属于他，而是属于灭霸。
这一拳被挡下，属实出乎史蒂夫的预料，不信邪再次发起攻击，连续三拳一脚，全都被罗瑞躲过或者格挡。
罗瑞的力量与速度几乎全方位超越史蒂夫，体内还有灭霸的超级战斗本能。
却硬是被史蒂夫打成了五五开。
果然名不虚传。
罗瑞没感受到什么压力，史蒂夫却越战越心惊。
在史蒂夫眼里，罗瑞的战斗技巧进步飞快，从刚开始的轻松应对到现在的勉强招架，总共也不过三两分钟而已，他甚至有一种正在单挑灭霸的错觉。
忍不住大声问道：“罗瑞，你的血清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灭霸？”
“你猜呢。”罗瑞呵呵一笑。
在战斗本能的加持下，罗瑞越打越顺畅，他甚至迷恋上这种战斗的乐趣。
‘嘭...嗙...’
少了盾牌的史蒂夫战力最少缺失三成，光凭拳脚几乎对罗瑞造不成任何伤害，最多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
所以说....盾牌才是美国队长强行五五开的必要条件？
罗瑞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再到现在的大开大合，放开了打，几乎拳拳到肉。
‘轰’
快速一拳直接击中史蒂夫的门面。
史蒂夫仰头倒飞，鼻子和嘴角飚出一条血线。
罗瑞没有乘胜追击，站在原地看着充满力量的拳头，嘲笑道：“史蒂夫，你知道吗，我原本也想成为像你们一样的超级英雄，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超级英雄不当也罢。”
史蒂夫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站起来。
“我可以和你耗上一整天....”
这句话仿佛带有BUFF加成，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史蒂夫都会得到一些帮助。
这次同样不例外。
‘呯’
一颗子弹打在罗瑞脚下。
佩吉卡特站在不远处举着枪喊道：“站在原地不要动，否则下一枪将会打爆你的脑袋！”
如果是灭霸，别说手枪，就算核弹他也不带怕的。
如果将灭霸比喻成一座超过一千平超级豪华精装修的大别墅，那么现在的罗瑞最多算个45平的毛坯小公寓。
作用是一样的，都是用来住人，但差距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罗瑞也不知道自己扛不扛得住。
“佩吉，抓住他！”
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缺少盾牌的史蒂夫已经不是罗瑞的对手，他需要佩吉卡特的帮助。
特工们这时也都跟着冲进实验室，在佩吉卡特的命令下缓缓向罗瑞围了过来。
罗瑞冷冷一笑，看向史蒂夫说道：“老冰棍儿，你整天把‘自由正义’挂在嘴边，醒来还他妈一副‘我代表人类道德天花板’的德行，你是全宇宙唯一的五星级圣母病晚期患者，我希望你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因为你要为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负责！”
高喊正义却做出违背正义原则的事，高喊自由却想限制别人的自由。
听了这些话，史蒂夫脸色像‘五十年没清理过的下水道’一样臭。
就在他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的时候，罗瑞忽然拔腿就跑，速度快的像一辆超级跑车。
路过工作台的时候顺手按下一个开关。
随后只听‘轰’一声，罗瑞硬生生在墙壁上撞了个窟窿出来，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哈德逊河里。
史蒂夫追到岸边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罗瑞的踪迹。
佩吉卡特掏出对讲机吩咐道：“呼叫海上警卫队沿岸搜索，通知纽约总局对罗瑞进行全城通缉。”
做好安排部署，佩吉卡特来到站在岸边发呆的史蒂夫身边，道：“史蒂夫，能和我讲讲他.....”
佩吉卡特刚开口，身后突然发生爆炸。
“轰....轰隆....”
一股浓浓的黑烟升上天空，作为实验室的工厂瞬间化为一片废墟。
史蒂夫转头盯着燃起熊熊火焰的废墟，叹气道：“他毁了所有的实验数据，真聪明。”
“我会叫人仔细排查的，希望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消防过来后很快便控制住了火势，灭火的同时也将实验室内所有的血液样本冲刷个一干二净。
除了一些破碎的试验器皿和废铁，SSR没能从中得到任何一丁点的实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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