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 第220章

作者:佚名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3 00: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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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插手纪家的事。

纪家供奉他一百多年,历经数代,他一直在沉睡。

这期间纪家的历代家主们都做了些什么,黑玉赫不得而知。

但每一次请族谱时,历代家主都要惊动黑玉赫。

他们会对黑玉赫跪拜,说些恭敬吉祥的话。

因为纪家族谱就在黑玉赫的白莲花座下压着。

黑玉赫没把纪家的族谱当回事,只是拿来枕着睡觉。

如果那些历代家主说的话好听,碰上他心情也还算好的。

那他就会挪一挪蛇身,让他们取走族谱,往族谱上添上名字,记上家主的名字。

可若是遇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黑玉赫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放在纪家人的眼里,那便是天意。

天意让这个人不能上纪家族谱,不能成为纪家的下任家主。

现在正好。

为了哄夫人,黑玉赫隔空拿出纪家的族谱,

“夫君帮你把你阿爹赶出纪家,从此后,你就是纪家下一任家主。”

纪长安被面前的族谱给吓到了。

这就是纪家传说中的族谱?!

原来是被黑玉赫收着。

“怎么了?”

黑玉赫低头,用鼻尖蹭着纪长安的鼻尖,

“夫人为何不说话?”

不等纪长安回答,他又来亲她的唇。

族谱就被黑玉赫随意的放在书桌上。

纪长安回过神,偏头避开唇上微凉的触感,呼吸纠缠间,她问,

“倒也不用把阿爹从纪家除名......”

真要把纪淮从纪家的族谱上除名,纪长安又做了下一任家主。

大盛朝的文官,估计会把纪长安的脊梁骨戳烂。

她抬眸,看着黑玉赫的那双黑瞳。

纪长安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忍不住小声的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被谁这样的偏袒过。

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义无反顾的坚定选择,让纪长安的内心很酸涩。

“为什么啊?”黑玉赫的嘴角带着一丝宠溺的笑。

他的眸光落到她的唇上,黏腻的欲望毫不遮掩,

“大概是因为夫人正好长在夫君的心尖尖上了。”

她什么都是好的。

唇软软的,腰身细细的,腿长长的,眼睛大大的。

说话的声音是他爱听的,走路的姿势是他合意的。

头发丝的香味也是他爱闻的。

她呼出的每一口气,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样选择,都是他爱不释手的。

为什么要对夫人这么好?

这个问题有点儿难。

就好像要他解释,为什么人要喝水,为什么人要呼吸。

为什么鱼在水里游,为什么鸟在天上飞。

为什么纪长安,刚好长成了黑玉赫最喜欢的样子。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是天意的安排。

是数万年前,天道斥他滥杀无辜,致使血流成河,所以让他去修身养性,磨砺心性。

是他冥冥之中,感到纪家的先祖魂魄纯粹,干干净净,还不算让他心浮气躁,愿意接受纪家先祖的供奉。

是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夫人娇嫩的脸在他眼前。

她的手指抚过他身体上的鳞片,舒服的让他想一口吃了她。

所以没有为什么,疼爱夫人,是上天注定。

是数万年前就形成的因,如今结下的果。

纪长安依旧勾着黑玉赫的脖子,眼眶热热的。

眼看她又要哭,黑玉赫压下他的唇,将她抱上了书桌。

他的声音嘶哑,“夫人,摸摸夫君……”

纪家的族谱掉落在地上,临摹了元锦萱字迹的纸,也轻飘飘的落下。

黑玉赫咬着纪长安的耳垂,就在两人纠缠之际。

纪长安突然问道:“你刚刚说在纪家,你只疼我,那在纪家之外,你还疼了谁?”

她的脸上带着笑,眼神带着一片天真懵懂。

只是随便问问。

好像只是随便问问。

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但黑玉赫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看着夫人顿了一下,怀抱着夫人,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在答一道送命题,

“当然没有。”

“你是夫君的唯一。”

纪长安缓缓收起了笑,往后退了退,仔细的看着黑玉赫。

他刚刚为什么停顿了一下?

黑玉赫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他又去追纪长安的唇,不管了,夫人的问题太多了。

先亲够了再说。

如果她还问,那就再亲。

纪长安被黑玉赫缠着荒唐了一夜。

纪淮是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纪家的。

纪长安与阿爹在饭厅里用早膳。

她聪明的并没有询问阿爹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

纪淮当然也不会告诉女儿,纪家的镇宅兽托梦给他。

还骂他是个讨人厌的恋爱脑,要他去跪祖宗。

或许纪家的先祖预示了什么。

纪淮的一顿早膳还没有用完,童子鸢便冲进了饭厅。

“老爷,你看!老爷,这是夫人的《纳妾书》,原来夫人早年是给闻家老爷做小妾的。”

童子鸢的声音很大,嚷嚷的大半个纪家都听到了。

而跟在童子鸢身后的便是蔡菱。

蔡菱的脸上有着一丝焦急。

在纪淮那难看至极的脸色中,蔡菱上前拉了一把童子鸢,

“你声音小一点,别说了,不要对夫人无礼,这封《纳妾书》肯定是假的,是没有的事儿!”

蔡菱说完又一脸不安的看向纪淮。

她的眼中露出十分不安的神色,又像是极为担心纪淮受不了打击那般,匆匆的来到纪淮的身边。

“老爷都是小人不好,是小人没有看住子鸢妹妹。”

“子鸢妹妹都是瞎胡闹的,她胡说八道。”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蔡菱脸上露出的不安神色,仿佛早就知道些什么。

纪淮的双眼发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碰到了桌面上还盛着半碗粥的碗。

他看向童子鸢。

童子鸢早就被蔡菱激发了火气。

她不服气的拿着手里纸张发旧的《纳妾书》,

“蔡菱,我哪里是胡说八道了?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讨好老爷,不肯让老爷知道实情!”

“这封《纳妾书》不是假的,上面还有闻家村族老的手印。”

这封纳妾书,可是今日早上,她贴身伺候的小丫头送到童子鸢面前来的。

小丫头说的有道理,只要她戳穿了那个死去的纪夫人曾经做过的丑事。

老爷就不会再死死的守着纪夫人的那个牌位了。

已经与老爷有过夫妻之实的童子鸢,也能够顺利地上位了。

一想到这里,童子鸢立即将手里的《纳妾书》,怼到了纪淮的眼前。

她一定要让老爷看清楚。

蔡菱急的都哭了,她抱住身子摇摇欲坠的纪淮,

“子鸢妹妹,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老爷已经很伤心,老爷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就当我这个做姐姐的求你,你告诉老爷,这封《纳妾书》是假的吧。”

纪淮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纳妾书》。

许久之后,他嘴里发出一声大吼,“啊!”

一口鲜血从纪淮的嘴里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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