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盛小姐,你怪我吗?
“或许是戴明这个人隐藏很深。”霍宴淮分析。
盛栀意想道:“说起戴明,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还是萧泽跟我说过,戴明从小爸妈离婚,他爸爸想见儿子,可她妈妈总把戴明关起来,不让他们父子相见,说戴明的性格有些沉郁,多是因为这件事。”
霍宴淮点点头。
盛栀意吃完饭就躺在副驾驶座上午休。
霍宴淮一直在等黄队的调查报告。
嗡嗡。
霍宴淮的手机响起。
“喂?”他立刻接了电话。
“霍教授,你在学校吗?”黄队的声音很急切。
“嗯。”霍宴淮点点头。
“那你赶快去一趟建筑系的教学楼,有个男生死在了卫生间,是被人割喉,我们正在往那边赶,那边区域的警察已经到了。”黄队交代。
“我这就过去。”霍宴淮挂了电话。
盛栀意已经醒了:“出了什么事?”
“学校里死了一个男生,我去看看。”霍宴淮穿上外套。
盛栀意看了一眼时间:“我也要考试去了,一起去吧。”
霍宴淮点点头。
进了校园。
他们就分开。
盛栀意去考试。
她来到考场。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
“怎么又死人了?”
“是啊,都要放假了,居然害死人了。”
“你说咱们学校不会有什么都市传闻吧?”
“别瞎说。”
“我听说那个死了的男生以前也喜欢童画。”
“不会吧,这个男生又和童画有关系?”
“这个童画很有问题。”
“没证据,别瞎说。”
这时候,坐在盛栀意前面的女生转过身:“你是盛栀意吧?”
盛栀意点点头。
“那个霍教授是不是负责这次的案子?”她问。
盛栀意看着她。
“透露透露,童画是不是杀人凶手啊?”她好奇。
“我不知道。”盛栀意摇头:“没证据的事,最好不要乱说。”
女生撇撇嘴,转过身去。
盛栀意知道童画面临的舆论风波肯定会更严重。
然而事情,比盛栀意想的还要疯狂。
等她考完走出考场。
她才知道,童画被迫又搬出了宿舍。
那几个女生说童画不吉利。
不想和她住在一起。
虽然辅导员去解释了,可她们不听。
那几个女生的家长也打来了电话。
霍宴淮告诉盛栀意:“人之常情,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权利,我们也不应该去指责她们。”
“我明白,换做是谁心里都会嘀咕的。”盛栀意问:“那童画怎么办?”
“黄队会安排。”霍宴淮道。
“那个男生怎么样了?”盛栀意蹙眉。
“已经死了。”霍宴淮沉然:“一刀封喉,手法干净利落,十分专业。”
“有在监控里发现什么吗?”盛栀意问。
“监控盲区,今天很多系里都在考试,人来人往,也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霍宴淮抬起手捏捏眉心:“我忽略了什么。”
“你别着急。”盛栀意安慰。
“我们先去问问童画。”霍宴淮牵着盛栀意的手,朝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
一名女警正在陪着童画。
辅导员也在。
“童画,今天的死者你认识吗?”霍宴淮问。
童画抬眸看了一眼霍宴淮,又匆忙低下头:“认识,他叫文兴,是我们建筑系的小师弟。”
“他追过你?”霍宴淮问。
童画点点头:“他一直都在追我,可我没有答应过。”
“罗奇和文兴认识吗?”霍宴淮看着童画的眼睛。
“认识,文兴要考研,他也想跟我们现在的导师,有时候他会缠着罗奇问一些问题。”童画回答。
“文兴知不知道你和罗奇的关系?”霍宴淮又问。
童画捏捏手指:“有那么几次,他确实撞见过罗奇亲我,或者是抱我。”
“那他是什么反应,愤怒还是什么?”霍宴淮神情严肃。
童画摇摇头:“我没太注意过,反正那几次他都是很慌张的就走了,然后再见面,他也没有什么表示,我不喜欢他,自然也不会在意他是怎么想的。”
“童画,罗奇除了你,还有别的女人吗?”霍宴淮沉然。
“他如果有别的目标,也许我就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了,不是吗?”童画苦涩。
“你对萧泽怎么看?”霍宴淮立刻追问。
童画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看向盛栀意。
盛栀意并不在意萧泽和童画之间的关系。
都已经分手了。
她也结婚了。
萧泽喜欢什么人,和谁在一起,都和她毫无关系。
“我很崇拜萧总,但是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最多就是他是项目的主理人,我不过是给他打工的。”童画低下头去。
“他救过你?”霍宴淮问。
“对,几个月前的投标会上,有人给我灌酒,他替我解围。”童画解释。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模仿我太太的?”霍宴淮又问。
童画紧张起来。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霍宴淮问:“你自己主动和我太太说的,不就是怕她自己发现这件事,对你反感,你主动提起,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她即便不喜欢,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童画急忙看向盛栀意:“我只是很喜欢盛小姐的打扮而已。”
“童画,你骗自己可以,但是别人不是傻子。”霍宴淮拿出手机:“我们搜集了你这些年的照片,可以看出,你改变穿搭是最近半年的事。”
童画哽住。
她没想到霍宴淮这么仔细。
“我觉得我们最好开诚布公的谈谈,不然文兴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霍宴淮提醒。
童画红着眼睛:“对,半年前我跟着导师见过萧总以后,我确实动了歪心思,我想和罗奇分手,可罗奇手里有我的把柄,我就想找人帮我解决罗奇的事,正巧我听过霍总和梁思禾的事,我想着自己也可以赌一把。”
盛栀意讪然。
霍宴淮眯眸:“萧泽没有上勾?”
童画有些不安:“如果他没失忆的话,也许……”
盛栀意并不意外。
萧泽对谁都温柔多情。
唯独对她,是冷酷无情的。
要不说自己当年眼瞎。
“盛小姐,你怪我吗?”童画幽幽的看着盛栀意,眼底满是希冀,希望获得盛栀意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