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挣扎着,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力抵抗。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像尖锐的刀子,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
夜爵,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恨你!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换不回他一丝怜悯。
夜爵冷笑一声,低头在我耳边说:恨?那也是一种感情,总比你对我无动于衷要好。
他粗暴地吻住我,带着惩罚的意味,我尝到了他口中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刚才我咬破他嘴唇的结果。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屈辱和愤恨的浪潮将我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像一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夜爵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冰冷的占有欲: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语气森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说完,他厌恶地甩开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
我挣扎着坐起来,用残破的衣服裹住自己,冷冷地看着他:夜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夜爵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走来,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我要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要让你忘记过去,忘记那个让你奋不顾身的混蛋,从此以后,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怒视着他:你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爱上你!
是吗?夜爵不怒反笑,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光芒,那我们就走着瞧!
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拖着我往楼上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拼命挣扎着,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拖进了卧室。
干什么?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夜爵将我扔到床上,语气森然,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眼神狂热而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我惊恐地往后退缩,却退无可退,被他逼到了墙角。
你…你别过来…我声音颤抖着,恐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
夜爵却无视我的恐惧,步步逼近,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占有欲: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猛地扑上来,我尖叫一声,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我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夜爵那张可恶的脸,而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她约莫四十来岁,眉目慈祥,正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你醒了?她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儿?
孩子,你受了惊吓,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吗?她叹了口气,我是这里的女佣,你可以叫我张妈。这里是夜家,是夜先生把你带回来的。
夜家?夜先生?我猛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难道...我被他……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张妈连忙安慰道:孩子,你别怕,夜先生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他不是坏人,他不会伤害你的。
不会伤害我?我冷笑一声,他把我强行带到这里,还……
我猛地顿住,那些屈辱的画面让我难以启齿。
张妈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孩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夜先生他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愤怒地瞪着她,什么苦衷能让他这样对我?
这…张妈似乎有些为难,这些事,我也不方便多说,你只要知道,夜先生他心里是有你的。
够了!我猛地打断她,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
我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张妈一把拉住。
孩子,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先别乱动。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却因为身体虚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张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拦你,但是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这里是一点钱,你先拿着,不够再和我说。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张支票,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夜家别墅,外面阳光刺眼,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直到精疲力尽,才无力地蹲下身,将头埋在双膝间,任凭泪水肆意流淌。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又可憎的脸。
上车。夜爵冷冷地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我猛地抬起头,怒视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