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来切吧。”王师傅改变了态度,口气也和善了许多。
对于切石,他有着近乎疯狂的执着,看到出了绿,他比陈峰还要激动。
“谢谢,我自己可以。”陈峰说。
王师傅碰了一鼻子灰,却也是自己找的。
第二刀开始切了,这一次没有人发笑,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接下来会不会出绿。
陈峰这一次切的很自如,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紧张,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切开了毛料。
“又出绿了!”有人惊呼。
“一刀富!”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虽然不是他们的毛料出了绿,但并不影响他们的兴奋。
王师傅瞪大了眼睛,是人群里唯一没有表现出激动情绪的人。
陈峰的第二刀,又是恰到好处,不偏丝毫。
王师傅不说话了,默默地离开现场,陈峰的切割技艺,他自愧不如。
这块毛料里最终切出一块拳头大的翡翠,因为成色不错,被一个商人当场买下。
七万元成交!
一千块钱买来的石头,一刀下去,便是翻了七十多倍!
那些本来准备看陈峰笑话的人,一个个的眼里都充满了羡慕,更多的还有嫉妒。
陈峰的心里美滋滋的,这样稳赚不赔的营生,当然是要多做几次。
但现在最要紧的事却是去收集制作续骨膏的材料。
陈峰花了十一万,买了一支质量上乘的犀牛角,又在市场上买了一些用的到的材料,回到了医院。
顾清雅不在,她毕竟是一镇之长,一大堆事情缠着呢,也不能一天都待在医院里。
陈峰从外面买了饭带给父母,医院里的饭实在是不敢多做评价。
护士来查房了,看到陈峰这么孝顺父母,不由得对陈峰大有好感。
……
卢大少这两天是坐不住了,就怕陈峰来找他麻烦,为了这事,他还专门从县里的安保公司雇了几个人回来。
陈峰表现出来的心狠手辣让他害怕了,那天在陈家的那些人,好几个都被打断了腿。
卢太太切了一盘西瓜,端了出来。
“老公,吃点西瓜消消暑。”卢太太扭着她的大屁股,走了过来。
卢大少取了一块,刚咬下一口就吐了出来。
“把籽去掉啊!”
“想噎死我!”
卢大少心里头憋着火,把手里的西瓜摔在了卢太太的脸上。
“贱biao子!”卢大少骂她。
“顾清雅就是个贱biao子!”
卢大少又突然骂起了顾清雅,他把对陈峰的情绪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迟早老子要把她弄上床,md!”
卢大少越想越生气,他可是刚听他的书记爸爸说了,顾清雅在会上处处和他顶嘴。
就连早就承包给他表弟去做的工程她也要插上一脚,非要搞什么竞标。
顾清雅喜欢陈峰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自从陈父陈母住了院,顾清雅就天天往医院跑,要说她和陈峰没点猫腻,怕是没人相信的。
卢大少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陈峰,我要让你尝尝破鞋的滋味。”
一个恶毒的计划酝酿在卢大少的脑子里,顾清雅长得漂亮,他要是能把顾清雅给弄上床,那可是要爽翻天。
而且,还能让陈峰知道他的厉害。
陈峰小心翼翼的把土刨开,里面的人参应该已经长成。
取了人参之后,陈峰不敢浪费一分一秒,毕竟父亲还在床上躺着,他心里着急啊。
材料找齐了,陈峰来到了后山,找了一块隐蔽的地方,也不至于在制作的时候被人打扰。
当然,更多的是怕把人吓着。
陈峰买了一口铁锅,农村里做饭的那种,又从山上拾了一些干树枝,就开始熬制。
如果有人看到他熬药的过程,恐怕只会哼之以鼻,如此随便的熬制,能熬出什么好药来。
材料一次性倒了进去,用高压锅盖把锅封了起来,然后陈峰念动了灵诀。
周边的灵气开始在他的身边聚集,水雾一般的附着在他的身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燃!”陈峰暴喝道。
淡蓝色的灵气从陈峰的身上散去,结成几股,将铁锅缠绕起来。
陈峰竟然是要用灵气当火,去煎药!
不多时,铁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连高压盖子都变了形,随之而散发出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香气。
陈峰笑了笑,心说成了。
打开已经变了形的锅盖,陈峰看到的却是一锅黑乎乎的东西。
续骨膏?
陈峰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团黑乎乎的东西会有那么大的作用,但鉴于是《神农经》上的方子,他还是接受了这一事实。
虽然说这东西看起来反胃,但味道着实不错,那股浓郁的香气让人闻了,感觉精神不少。
陈峰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又用锅盖封了起来,就地挖了个坑卖了。
毕竟他是不能抱着一口大锅进医院的。
陈峰带着熬好的药膏去了医院,一想到父亲马上就能重新站起来了,他整个人都亢奋了不少。
而当陈父看到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时,原先对陈峰的相信也少了许多。
就这东西,能治好他的腿?他心里想到。
但出于是儿子的一片孝心,陈父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药膏敷在了陈父的腿上,他一开始只感觉腿部略微有些灼烧,慢慢的越来越烫,就像是用火在烤一样。
陈父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旁看着的陈母的心里有些害怕,这药能救命却也能害命。
陈母的眼里闪烁着泪光,陈父痛苦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内心。
“峰儿,你爸爸不会有事吧,你这方子是从哪儿找来的?”陈母有些担心,就怕陈峰是从一些江湖医生手里讨来的偏方。
“妈!”
“没事!你儿子在部队上可是军医,这方子可是我们班长给我们的。”
陈母稍微心安了一些,但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痛苦,她心如刀绞,哭的停不下来。
“爸,坚持住,这是在重新往出长骨头呢。”
陈峰神色激动,他看到的,是陈父的腿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嗯!”陈父咬着牙,面色痛苦。
他能感觉的到腿上的变化,心里万分狂喜,感受着骨头重新生长出来的过程,滚烫的眼泪从眼角不住的滑落。
过了一会儿,陈父腿上的灼烧感减弱了不少,而那些敷在他腿上的药膏则已经干裂了,他不敢乱动弹,等着陈峰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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