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关耀祖已经带着王凤仪坐到了劳斯莱斯的车上。
乌蝇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关耀祖身边坐着的王凤仪,心里爽的不行。
关耀祖不仅让他干掉了何世昌,现在还把何世昌的女伴带走,看以后谁还敢惹他们。
“祖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砵兰街,看看吉米那边什么情况。”
关耀祖淡淡开口,这个时间,阿华应该已经带人到砵兰街。
正常来说,他是不需要亲自过来的,手下的阿华乌蝇高晋都是单独完成过过界插旗的事,但是砵兰街有一个隐藏boss白头翁。
这位可是骆驼之后的东星坐馆,不去看着搞不定。
在旺角地区做马夫起家,曾经是旺角最大马栏的老板,后面靠着对股市的精准判断,低价买了旺角和砵兰街多处房产,等香江股市恢复稳定,投资开设了大量的娱乐行业,风光一时无两。
在砵兰街,每一个社团的人说话有白头翁管用,咸湿朱出事,白头翁八成会收到消息,视砵兰街为禁脔的老家伙,怎么会允许有人动他蛋糕,要是白头翁出面,事情就不好办,他要去拖住白头翁。
砵兰街,一处狭小的巷子里。
阿润担心的问道“十三妹,就我们两个人吗?”
十三妹郑重的点点头,道“嗯,我打听到了,咸湿朱踩过了和联胜吉米的场,他要去找吉米谈数,我打算趁两帮人打起来,干掉咸湿朱,为我老爸报仇。”
“阿润,你不用跟着我,我不想连累你。”
“十三妹,你怎么说这话,我们是好姐妹。”
庙街,口水威大排档。
阿华和吉米坐在大排档的桌子前,而在他们前面,是十几个咸湿朱场子的夜场老板。
“没得商量吗,你们的场子不能让我的进是吗?我的人现在质量不行,不代表明天不行。”
“不行啊,吉米哥,我们都和咸湿朱合作了.....”
吉米对着面前的一堆夜场老板说数,他要把咸湿朱干掉,所以约了咸湿朱的老板们出来聊。
实际上结果怎么样,吉米已经知道,他手上现在的应召女郎被咸湿朱挖了大半,剩下的质量都不怎么样。
这些又是一直和咸湿朱合作的老板,怎么可能会跟他合作,如果是之前咸湿朱没有动手,他还有一定竞争力,现在没了。
夜场老板拒绝,预料中的结果,不过,约这些老板出来谈生意,只是一个幌子,他要的是引咸湿朱自己出来。
咸湿朱如果一直在陀地,他打进去很难,但是如果咸湿朱出来,在街头砍死,那就简单多了。
踏踏.....
正当吉米还想闲扯一下,等咸湿朱过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从外面没什么人街上传来,因为要和咸湿朱的老板谈,装的像样点,他把大排档清了场。
这突然出现的脚步声,很明显不是路人,吉米抬头看去,一张猥琐变态的的脸就出现在视野里,见到来人,吉米放弃了跟那群夜场老板闲扯,看着走进来的咸湿朱。
“踏马的,吉米,约我老板们吃饭,怎么没有叫我?”
咸湿朱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不屑的看了眼吉米,然后目光转向旁边的阿华。
“你就是关耀祖身边的马仔?关耀祖想过来过来给吉米撑腰?他撑得起吗?”
这时咸湿朱旁边的马仔小弟站了出来,指着阿华骂道。
“阿华,我不管你大佬关耀祖在大埔有多罩,但是这里是砵兰街,识相的就给滚远点,踏马的,不然连你也一起干掉。”
咸湿朱带了十几个跟班小弟,阿华淡漠的看了眼,他从桌上拿起来了一根烟缓缓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咸湿朱,你就是这么教小弟的?”
啪。
咸湿朱反手就甩了刚才出声的那个马仔小弟一个巴掌。
“没大没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一边,没家教的东西。”
训斥完自己小弟,咸湿朱又看向阿华,冷冷说道“你又什么档次,你大佬关耀祖就派你过来谈,你配吗?”
“你这种货色,我来都是抬举你了,踏马的。”
阿华狠狠的又骂了一句,猛然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把西瓜刀,纵身一跃跳到咸湿朱面前,一刀朝着咸湿朱面门砍了下去。
猝不及防躲避,咸湿朱本能的举起了挡住,锋利的西瓜刀没有一丝停顿,一刀砍下咸湿朱的一只手。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大排档,咸湿朱被砍了一只手臂,血溅了他一脸,滚落到地上痛苦哀嚎。
“我的手,我的手!!!”
咸湿朱的马仔小弟看到咸湿朱被砍,一愣神马上就掏出刀,想砍回去。
吱.....吱.....
这时,大排档门口瞬间停下几十辆面包车,将大排档的街道完全堵住,早已经埋好的古惑仔,还有面包赶来的古惑仔,乌泱泱的有三四百人,手持西瓜刀冲了下来,辆大排档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起来,严严实实将咸湿朱带过来的十几个马仔控制。
阿华甩掉西瓜刀上的血,走到地上哀嚎的咸湿朱面前蹲下,一把提着咸湿朱的脑袋。
“你不是很拽吗,想见我大佬关耀祖,我不够格吗,我够不够格啊!!”
“阿华.....不.....华哥,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够格,是我狗眼看人低,我认栽,想要怎么样,划个道。”
看到四周的几百号人,咸湿朱认清现实选择求饶,抓住还在流血的手,哀求起来。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吉米站了起来,冷峻的外表下,心更是冷,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咸湿朱,一字一顿道。
“咸湿朱,是你先踩过界的。”
说着,吉米从旁边的古惑仔手里拿过了一把西瓜刀,朝着咸湿朱走过来。
地上的咸湿朱惊恐的一边往后退,一边求饶道。
“不要,不要啊,吉米哥,我错了,我错了,场子都给你,过档到我这里的人,也都给你,给条生路,我马上就坐船去泰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回香江。”
吉米不为所动,冷脸道“我要你死,没得商量。”
死亡的威胁在一步步降临,咸湿朱忘记了手上的疼痛,跪在地上咚咚的磕头。
“不要啊,吉米哥,我求你,我真的求你了。”
吉米往前走,走到跪地的咸湿朱面前,西瓜刀举了起来。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