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挡反 突破格挡!
江余都看呆了,这才过几天,丹就进化成这样子了,虽然他对战的是两个武器技能不到60级的地痞渣渣,但是丹的这种战斗天赋属实让丹感到吃惊。
再给他几个月,他或许能和至高王·卡拉多格过两招了。
江余磕着瓜子,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可惜接下来这一段不能播。
......
翌日,
丹从旅馆中温暖的被窝中醒来,身边躺着的是自己的挚爱,莎拉。
莎拉的侧颜被窗外阳光斜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只觉得莎拉可爱异常,丹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莎拉也在这个时候醒来,她眨了眨眼,推开丹之后,伸了一个懒腰,背后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令丹再次砰然心动。
“别闹,昨晚折腾得还不够吗?”莎拉嘟着嘴,语气幽怨。
“不够,折腾一辈子都不够!”丹嘿嘿的笑着。
......
昨晚接受了村长的委托,去他说的那个村子去催债款,正巧的是,那个村子恰巧和丹去西帝国的方向顺路,于是丹干脆让部队整理好东西,带着物资和行李,驾着马车离开。
还能省一趟来回的时间。
毕竟时间对于丹来说,就是生命,就昨晚在酒馆里,他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南帝国的大批部队在往与西帝国接壤的边疆赶去。
或许贵族老爷们主要的目的并不是通缉丹,但是顺手给丹一行人抓了,也不是没可能,更何况还有虎视眈眈的图里亚多斯和弑父之仇的萨尼翁。
一行人大约三十多人,有一半是阿利西翁村长组织起来的乡勇,但是除了看起来唬人并没有什么很强的作战能力,毕竟武器和装备方面,标配粪叉柴刀,和布衣平民服,这副行头不说是赤手空拳,也是手无寸铁。
而丹的人马看起来威慑力就大了,一行十人,穿着发亮的海寇链甲,头顶着海寇的钢盔,腰间别着飞斧,身后背着标枪,一人还抓着一把要么是长柄战斧、重剑或砍刀。
跟着着村长的引领,一路上走走停停,路上还碰到一支赶往边疆的部队。
他们大概近百人马,一半骑兵,其余是弓箭手和步兵,为首的人是一个身披贵族甲胄的老爷,他见一行三十多人也算一股不小的势力,他质问道:“你们是哪来的!要去干什么!”
阿利西翁村长恭敬道:“大人,我们去阿特费尼亚村子讨债,他们欠了阿利西翁村子800多第纳尔。”
“那他们呢?是什么人!”贵族老爷指着队伍后面的丹一行人,“看着像一群海寇!”
村长解释道:“大人,他们是我请的雇佣兵,毕竟您知道的大人,现在这年头借钱容易还钱难,欠债的才是大爷。”
“最好是这样!”贵族老爷接受了这套说辞,“我们赶时间,就不彻查你们了!”
待贵族和他的军队走后,丹一行人才松了一口气。
或许他再仔细看看,就能发现丹和通缉令上的人像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好在,贵族老爷似乎没心思在这耽搁太久,前线似乎打得挺激烈的。
这对丹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那地方只要越乱,他们的机会就越大,只要逃离了南帝国的疆域,那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走了两天的路,穿过一处森林,一行人终于到了阿利西翁村长说的阿费特尼亚村。
不过在看到阿费特尼亚的时候,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破旧的房屋、荒废的农田,房屋墙上靠着的农具生锈,目光所见的人各个面黄饥瘦,小孩哭泣着,衣不蔽体,大人只能用掺杂着了泥土的野菜汤,喂着饥饿的孩童,周围的树皮乃至草根都不翼而飞。
莎拉见状捂着嘴,贫困的村子和饥寒交迫的村民令她想起了往事,她对丹说道:“我们两年前也这样!”
看到莎拉悲伤的眼神,丹也是叹息,摇着头道:“恐怕他们也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征税。”
阿利西翁村长则是心情纠结:“该死的!”
见到一行人到来,一个干瘦的老头走了出来,他皮包骨头,脸上没有一点肉,拄着拐杖走出来,活生生像一只披着人皮的骷髅,他声音苍老嘶哑,说话时喉结肉眼可见在皮肉之下翻滚:“各位大人,不知道来我们村子有何贵干?”
阿利西翁村长认出了他,他向老者表明身份,说道:“老伙计,还记得我吗?去年我们借了很多粮食和工具给你们,你们说今年这时候能还上。”
老者看向阿利西翁,仔细观摩了一会,随即当场跪地磕头起来,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你们是好人呐!”
“去年就是你们借给了我们很多粮食和工具,才让我们的村子挺过了那年的冬天!”
阿利西翁村长问道:“那你们今年的收成呢?”
说到这个,老者哭泣的声音更大了,情绪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都收走了!一点都不剩!简直不是人!”
丹把老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好好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人就地坐在地上,抹了把眼泪,平复下激动的情绪,才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你们去年借了我们很多工具,我们也有了盼头,开垦新田、捕鱼打猎、种植粮食,慢慢的也攒下来不少的积蓄,交了今年的赋税之后,还剩下一些,即便是还完你们的钱之后,我们也能挺过这个冬天的。”
“但就在不久前,他们又来收税,而这次他们收缴得更狠,连我们得种粮和未成熟得牲口都收走了,不仅如此,他把我们家中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拿走了,什么都不剩!”
“现在,我都不知道今年这个冬天该怎么办。”
“很多村民都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我们的孩子也都几乎饿死了不少!”
......
听着老者的哭诉,莎拉也不禁回忆起了拉文尼亚两年的遭遇,随着老者一起流下眼泪。
“唉,老伙计,生活不易啊!”阿利西翁村长叹息。
不过老者却在这时说道:“我知道我们村子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大家都过的很辛苦。”
阿利西翁村长有些发愣,一时间没明白老者在说什么。
老者说:“我家里那些桌椅板凳、还有我的棉被、衣服,还有几把斧子,几张渔网,这些你都拿去吧,你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拿去吧,这是你应得的。”
“我是阿特费尼亚的村长,我是个失职的村长,让我一个人偿还这些东西吧,但请不要再让我的村民们还债了,他们过的已经够苦了。”
“他们已经过的够苦了......”
老者说着,泪水又打湿了褶皱的面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