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又使劲拍打着门:
“傻柱,我知道你在屋里呢。”
“我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我是真的有事需要请你帮个忙。”
屋内,何雨柱起身。
他知道如果不对贾张氏有所回应,这个早晨恐怕不得安宁。
“来了,别再敲了,门都要被你敲坏了。”
何雨柱走过去开了门。
贾张氏停下手,堆起一脸笑容:
“傻柱,今天天气多好啊,干吗总是把门关得紧紧的?”
“是不是躲在屋里吃好吃的呢?”
秦淮茹瞥了一眼何雨柱。
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疲倦,难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何雨柱还未开口说话。
贾张氏就像进自家门似的,毫不客气地说道:
“咱们都在同一个大院住着,我还亲眼看着你长大。”
“实际上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家人一样。”
“我们不是一家人。”
何雨柱提高了嗓门,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你要我帮忙,那就直说事情。”
贾张氏被呛了一下,接着说:
“我知道你和东旭的关系不太好,亲兄弟之间都有闹矛盾的时候。”
“你就大人大量,不计较我们之前的过错,以后大家和平共处吧。”
“妈,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
秦淮茹观察得很仔细。
若贾张氏还不说明来意。
何雨柱已经打算让他们离开,他感到有点累,想要补个觉。
何雨柱紧握拳头:
“我和你们没什么关系,有事快讲。”
“年轻人脾气真是急躁。”
贾张氏拉住秦淮茹的手,满脸堆笑地说:
“你现在已经是厂里食堂的主任了,往后就是领导了。”
“是不是该照顾一下院子里的亲人呢?”
何雨柱心里冷笑,丝毫不见贾张氏有求助的样子。
“自从你贾叔出了事后,你也看到了。”
“我们家再也没有别的经济来源了,生活过得艰难啊。”
贾张氏挤出几滴眼泪,轻轻将秦淮茹推向何雨柱身边:
“淮茹搬来这里也有不少日子了。”
“所以呢?”
何雨柱都已经懒得去关注秦淮茹的小动作了。
贾张氏低声说:
“你在厂子里随口一句话,就能让淮茹去食堂干活。”
“工资不用给太多,每月十五块就行。”
淮茹是因为找工作上门求助。
“淮茹,你没瞧见咱们何主任多累吗?过去给他揉揉肩膀。”
贾张氏觉得何雨柱还没点头同意。
于是撺掇秦淮茹对何雨柱施展点柔情攻势。
秦淮茹有点儿难为情,不过为了工作,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些牺牲。
“我会好好做事的,并且绝对服从你的安排。”
说着,秦淮茹走过去,来到何雨柱身后。
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揉捏起来。
秦淮茹果真下得去手。
何雨柱稍微放松了一些,没有立刻跟秦淮茹保持距离。
然而秦淮茹根本不懂按摩。
两只手搁在何雨柱肩上,半点儿劲都没使上。
何雨柱摆动肩膀,挣脱开了秦淮茹。
“直说了吧。”
何雨柱语气决绝。
“这个忙我帮不上。”
“什么,你都已经当上食堂主任了,怎么就不能帮忙呢?”
贾张氏尖声叫嚷。
“我们这么低声下气对你,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帮。”
何雨柱面色如常:
“我并没有义务帮你们,这件事到此为止,请你们离开我家。”
贾张氏瞬间强硬起来:
“傻柱,刚才我是好言相劝,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去区里举报你调戏我媳妇。”
开始胡搅蛮缠了。
这正是贾家人的拿手好戏。
“你有啥证据啊?”
何雨柱冷眼看着对方。
显然,贾张氏和秦淮茹是有预谋而来的。
秦淮茹接到贾张氏的暗示,一咬牙,大喊一声:
“救命啊!傻柱要害我!”
随后,她故意夸张地扯开衣领,狼狈不堪地打开房门。
与此同时,贾张氏故意磕碰一下,摔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傻柱仗势欺人哪,我儿媳妇长得好看就成了受苦受难的理由了。”
更令何雨柱始料未及的是。
门一开,一大爷易中海挥舞着木棍冲了进来。
一大爷一脸正义地揽过秦淮茹的腰,将她紧紧护在自己怀中,大声呵斥:
“傻柱,你怎么能做出这般畜生不如的事来?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这话的同时,一大爷的手还在不断摸索着秦淮茹的腰肢。
此时,何雨柱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开门放贾张氏和秦淮茹进屋起。
他就已经落入了这群人的圈套之中。
现在有了所谓的受害人,也有了一大爷这位“目击证人”。
一旦这件事闹出去,何雨柱必然少不了要面对一系列麻烦。
贾张氏见状,赶紧起身,一见一大爷不安分的手。
脸色一变,忙抢上前将秦淮茹拽回自己身边。
尽管贾张氏和一大爷是一条战线上的。
但她也无法容忍一大爷占自己儿媳妇的便宜。
“傻柱,你还想说什么?”
一大爷瞪圆了眼睛。
“是要我们报警吗?让你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一位老职工在厂子里资格老。
有些内部消息他总是比其他人早知道。
比如周厂长被调岗的事情。
原本一大爷想借这个机会给刚当上食堂主任的何雨柱添点堵。
并没打算真能把他怎么样。
可没想到贾张氏忽然找上门来。
贾张氏认为何雨柱原本应该是个乐意助人的小伙子。
如今升职成了主任,反倒把院子里的人都忘了,走偏了道。
因此他们得帮他纠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