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打赏,求指教)
绍兴一年九月八日,
马德宝夫妻将狗儿子埋在父母的坟旁。
自从狗儿子被人害死后,
夫妻俩每日以泪洗面。
乡邻们都觉得德宝夫妻有些神经,
不就是一条扑通的小狗死了吗干嘛那么伤心?
乡邻不知道的是这小黄正是媳妇生下的肉蛋,
小黄身上躺着他们夫妻的鲜血。
而德宝夫妻更不知道的是,
小黄不仅仅是他们的孩子。
小黄的前世是天上负责刮风的风神之公子,
因与雪母之女相爱被处以极刑。
幸运观世音娘娘施救,
罚入人间脱胎成人。
因爱生恨的雷神之公子不但告发西风公子与雪花仙子,
在他们脱胎成人的过程中也是处处作难。
西风公子脱胎成狗就是他从中作梗,
他就是要让这对情侣不能再续前缘。
观世音娘娘知道西风公子托生成狗后,
知道这是雷神公子报复作为。
观世音娘娘使出魔法,
让西风公子只是披着狗皮人心的狗。
小黄知道吴员外家的小姐是自己的前世情人,
也知道一个是人一个是狗无法再续前缘。
幸得小姐抛绣球选夫婿,
它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幸运的抢到绣球。
只要红儿嫁过来,
白天小黄仍是狗身。
夜里两更天以后,
就脱去狗皮变成帅气的男子。
与雪花仙子交合后吸取阴精,
七七四十九天后就能变成人身。
话说小黄的灵魂飘飘荡荡飞向空中,
按规矩它的灵魂要去阴曹地府。
忽然一只仙鹤飞来一口咬住灵魂,
向着钱塘江边属于钱塘县的渔村赵家庄飞去。
赵家庄有二十多户人家,
其中一半种田养蚕另外一半靠打鱼为生。
渔民赵玉奎三十八岁,
三年前媳妇赵刘氏给他生个儿子起名赵子阳。
赵玉奎祖上是宋朝官员,
爷爷官至翰林院修编正三品。
因为坚定抗击元军被奸臣陷害,
罢官去职返回故里。
后来宋灭元兴,
家道落败。
赵玉奎多次参加朝廷考试,
可惜都快四十岁才是“童生”。
三十五岁时候媳妇给他生个儿子,
赵玉奎把自己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从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儿子识字,
小玉杰天资聪慧才三岁就熟读《三字经》。
今天下午跟着父母一起去钱塘江捕鱼,
江边的孩子从小都会游泳。
所以上船后父母忙着下网没太注意子阳,
忽然一阵妖风刮来把小船打翻一家人全部落水。
赵玉奎使出全身力气把船翻过来,
一手拉着媳妇一手拽着子阳。
他刚要把玉杰推到船上,
一个巨浪打来小子阳被浪冲走。
夫妻俩水上水下四处寻找,
他们的哭喊声引来附近打鱼的渔民。
十几条小船都在搜寻,
到了天黑也没找到小子阳。
中年丧子白头发送黑头发,
这让玉奎悲痛欲绝。
已经两更天了夫妻俩还在哭泣,
媳妇赵刘氏哭着哭着睡着了。
与此同时那仙鹤衔着西风公子灵魂,
来到钱塘江上空。
看到江边有个淹死的孩童,
仙鹤使出魔法清除灵魂所有记忆然后让他借尸还魂。
“妈妈,我好冷,爹娘你们在哪里?”
赵刘氏睡梦中梦到儿子在找自己。
“玉奎儿子在找我们,走,去江边接他回家”
赵刘氏哭着叫醒丈夫不由分说就朝江边跑去。
在孩子落水的附近来回找了几遍,
也没发现儿子的尸体。
赵玉奎看着翻滚的潮水失声痛哭,
哪有儿子那一定是媳妇太想儿子做的梦。
夫妻俩哭累了,
就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爹娘,你们怎么不来找我,我好冷”
一个声音同时在夫妻二人耳边响起。
“儿啊,爹娘知道水里冷,
我苦命的儿啊,你快点去托生吧”。
赵刘氏从梦中惊醒嚎啕大哭,
一旁的赵玉奎一边哭一边起身四下查看。
“爹娘,我冷,我在这里”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上游传来。
这不是梦这是我儿子的声音,
赵玉奎一边呼喊儿子名字一边朝前跑去。
在江边一片杂草中,
小子阳躺在草丛中。
赵玉奎发现儿子没死,
抱着他嚎啕大哭。
很快乡邻们知道子阳死而复生,
大伙都十分惊奇。
玉奎夫妻把儿子上下查了个遍,
除了左手腕内侧有个红点外没有一点外伤。
从此以后玉奎不再让儿子上船,
自己一个人去江里打鱼让媳妇照看子阳。
对于儿子是怎么获救的,
夫妻俩十分生疑。
那么多人找了半夜都没找到,
没想法自己回到岸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儿啊,落水后你怎么到岸上的?”
赵刘氏看着儿子小声的问。
“娘,我喝了一肚子水就没气了”
小子阳看着母亲说。
转眼到了十一月初,
为红儿准备的嫁妆全部做好。
除了平时桌椅等木器家具外,
两百亩水田两座缫丝作坊还有一百两黄金。
而马府给的聘礼折合成钱财,
仅仅不到三百两。
本来是门当户对一门亲事,
现在弄成吴府低三下四恳求马府似的。
一下损失这么多财产不说,
让吴府上下更气愤的是被人嘲笑的眼神和话语。
像吴家五个公子他们都是要面子的人,
现在和朋友见面即便对方不说这事也觉得尴尬。
缫丝作坊是夫人生的两个儿子负责运营,
吴忠良和三弟吴忠诚各负责一个。
现在给妹妹当了嫁妆,
他们俩就没事可做。
对于老爷这么偏爱红儿,
夫人吴孙氏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看到自己生的两个儿子没事做,
她把怨恨都发在二姨太身上。
即便红儿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吴员外还是像往常那样宠着红儿。
看到夫人处处为难二姨太,
老员外当着二姨太的面狠狠训斥夫人一番。
看到母亲受到这样羞辱,
吴忠良和忠诚二兄弟为母亲不平。
可他们不敢向父亲发牢骚,
吴忠良对红儿的怨恨越来越大。
以前像吴府这样大户人家的闺女或者媳妇,
一旦要做了有损门风的事情。
都会悄悄把人弄死,
即便官府知道也会以保护家族名誉为由不管不问。
母亲受辱自己失业以及被人嘲笑,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红儿而起。
红儿一天不死,
自己就是被人嘲讽的对象。
“弟弟,你敢不敢?”
忠良打算把红儿勒死问忠诚。
“要是父亲知道怎么办?”
忠诚历来胆小吃惊的看着二哥问。
“你没看父亲每天长吁短叹的?”
“再说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家族的名誉”
忠良说出这样做的理由。
二哥说的一点也不错,
自己和媳妇回丈人家他们也都指指点点。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出嫁了,
对于抛绣球被狗抢走又被迫嫁给马府的事。
红儿也不知道自己是错是对,
她也想到嫁到马府不会受到宠爱和尊重。
可是父母已经确定嫁给马府,
那总比和那抢到绣球的狗成亲强多了。
十一月二十六号上午,
红儿在丫鬟陪他下去庙里上香。
忠良和忠诚悄悄的跟了上去,
等到红儿从庙里出来就迎了上去。
“妹妹,我找到个好地方,带你去散散心”
忠诚看着妹妹说。
红儿和忠诚一直很要好,
听到三哥要带自己出去玩连连答应。
忠诚带着妹妹一路说笑来到一片芦苇荡,
秋天的芦苇樱子已经成熟在风中来回摇摆。
红儿好久没开心的玩耍了,
她一边大笑一边在芦苇荡里和丫鬟追逐嬉闹。
忽然一个带着面罩的人影出现,
还没等红儿看清来人就被装进口袋。
那人扎紧口袋吭起就走,
转眼消失在茂密的芦苇荡里。
丫鬟早就吓呆了,
等到忠诚赶来才哭喊着说小姐被人抢走了。
忠诚假装着急的样子带着丫鬟四下寻找,
一直没找到就回家给父亲报信。
那戴面罩正是忠良,
他看到前面是深不见底的水潭。
就抱起装着妹妹的口袋扔了进去,
就听扑通一声那口袋沉入水中。
红儿窒息而亡,
灵魂刚要飘回家看我爹娘。
一支仙鹤飞来咬住灵魂向钱塘县飞去,
灵魂吸附在钱塘县最大的财主张启福孙女雪妮的身上。
元旦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月1日到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