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一脸期待的看向陈羽：
“是哪方面的改进？”
“技术已经成熟了吗？”
“需不需要我调几架威龙来改装试验？”
面对杨威的三连问，陈羽嘴角抽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嗯…杨总…”
“这个倒是不用……”
他轻咳了一声：
“是这样的。”
“与其说是改进，不如说是……”
他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词：
“适应性……调整？”
杨威琢磨着这个有些古怪的用词：
“什么意思？”
陈羽：
“简单来说，我们的威龙目前已经展示向全世界了。”
“而鹰酱，自然也知道了，威龙具有跨时代的隐身技术。”
他挠了挠头：
“我的想法是，在战略上，要震慑对手。”
“而在战术上，我们要想办法迷惑对手。”
“让他们摸不清楚真相！”
杨威有些不解：
“你的意思是什么？直说吧，别卖关子了！”
陈羽轻声一笑：
“我把之前的隐身涂料技术，稍微做了一点改动。”
“去掉了光学隐身能力的同时……”
“还让它有了使用寿命的限制。”
杨威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
在工业制造领域，对这种行为有个专业的术语，叫做计划报废。
不过，陈羽真正的目的，显然和计划报废有点差距。
“你想把这种拥有使用寿命限制的隐身涂料技术，展示出去……”
“然后，卖到外面！”
杨威双眼微微眯起：
“让鹰酱他们误判我们的技术实力？”
陈羽笑了笑，嘴角咧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不仅如此……”
“根据我的测算，如果这种涂料被应用到战斗机上面的话……”
“大概飞个一两万公里左右，涂料的磨损程度，就不足以支撑其本身的隐身性能了。”
他眉头一挑，笑眯眯的接着道：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让老同丨志发挥一下余热，改装上这种涂料以后，做成外贸版本卖出去！”
“就问鹰酱要不要买吧？”
“不买的话，怎么研究我们的技术？”
“就问那些小国要不要买吧？”
“连鹰酱的雷达都检测不出来的隐身涂料，他们难道就不心动？”
说着，陈羽嘿嘿一笑：
“而且我有一个想法……”
“可以把战机本身的价格压到极低，堪称白菜价的程度……”
“然后嘛……”
“提供隐身涂料补充的售后服务。”
“至于这个维护的费用……”
陈羽没有再说下去。
杨威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家伙，损还是你损！
不过，这不正是早些年西方国家技术垄断的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嘛！
杨威深深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
“不得不说，你这想法……”
“实在是太妙了！”
两人对视一笑。
确认过眼神，都不是好人！
杨威接着开口：
“你打报告吧，带上我的意见。”
“我完全同意。”
第二天，陈羽就被杨威带着离开了邶方车辆研究所，赶去了川省。
茅鸣倒是想要挽留。
不过勾勾A改进项目，现在还卡在技术验证阶段。
他也不好意思开口留下陈羽。
毕竟，像陈羽这样多个军工领域都有所涉及的人才，各大项目争抢还来不及呢！
就这样，陈羽轻悄悄的离开了帝京，只给勾勾A项目组留下了两个难题……
川省，成飞。
看着机库中停着的几架八爷，陈羽挠了挠头。
作为种花家古早的二代机，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初之后，八爷就开始逐步退役，被十爷、十一爷、十五爷渐渐取代了。
不过，在陈羽看来。
这些老同丨志只是老了，可不是死了！
稍微改造一下，还是可以发挥余热的嘛！
未来一段时间，种花家的外贸，可就靠他们了！
几架八爷的旁边，还有几位从沈飞来的工程师和专家。
毕竟，八爷最初的设计定型以及落地试飞，都是在沈飞完成的。
那几位工程师和专家，都一脸热切的看着陈羽。
毕竟，他们老早就听说过陈羽的大名了。
只不过，最开始陈羽就被成飞给挖走了，让沈飞慢了半步。
这一次来成飞，沈飞的几位专家工程师可是抢破了头，打败了一群同事，才得到的这个机会！
陈羽和众人简单寒暄了一下。
接着站在机库前方，伸手一指面前的几架八爷：
“接下来，八爷的改装项目正式启动！”
“我将八爷的新改型，命名为尖-8Y！”
“即，八爷青春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