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起夜,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他揉了揉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好像是从菜窖那边传来的。
傻柱心里疑惑,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走到菜窖附近,傻柱又听到了那种声音。
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秦淮茹?
他快步走到菜窖门口,猛地推开门。
秦淮茹看到傻柱,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傻柱出来后发现那个声音又没有了。
他疑惑地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傻柱又仔细听了听,菜窖里一片寂静。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里,傻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想起何雨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难道自己真的应该放下秦淮茹,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了?
傻柱翻来覆去,心里像是有个秤砣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还有刚才在菜窖门口听到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睛,心里一阵烦躁。
不行,他得赶紧找个媳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次日。
“一大妈,您今儿个得帮帮我。”
傻柱挠着头,一脸憨厚地站在一大妈家门口。
手里还拎着两根刚出锅的油条,油香味儿飘得老远。
“您也知道,我这岁数不小了,总不能老这么着,您说是不是?”
一大妈接过油条,乐呵呵地:
“哟,傻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舍得找媳妇了?”
“嘿嘿,这不是想着有个家,也热闹热闹嘛。”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您人脉广,帮我留意着,看谁家姑娘合适,给我介绍介绍。”
“行,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一大妈拍着胸脯保证,“回头我就帮你问问。”
这时。
许向东精神抖擞地从屋里出来,路过中院。
一大妈眼珠子一转,扯着嗓子喊道:
“向东,上班去啊?对了,要不要也给你介绍个对象?你这条件,好姑娘可多着呢!”
秦淮茹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听见这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许向东一眼,那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和幽怨。
许向东一抬头,就对上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跟猫爪挠似的,痒痒的。
他故意装作没看见,清了清嗓子,大声说:
“一大妈,我暂时还没这打算呢,工作要紧,工作要紧。”
秦淮茹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心情好了不少。
低下头继续搓洗衣服,棒槌敲打衣服的声音都轻快了许多。
三大妈耳朵尖,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立马跑回屋里,拉着阎埠贵嘀咕起来:
“老头子,你听见没?傻柱那愣小子要找媳妇了!”
“就他那长相,跟个煤球似的,还成天在厨房里颠大勺,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看上他?”
阎埠贵眯着眼睛,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嘿,傻柱要找媳妇?那咱们家解成可不能落后啊!也该给他张罗张罗了。”
“张罗?拿啥张罗?”
三大妈一听就愁眉苦脸,“咱家底子薄,哪有钱娶媳妇?”
“你看看人家许向东,部队回来,又是退伍费又是科长,那才叫风光!”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突然一拍大腿,“哎!你说,要是把解娣嫁给许向东,怎么样?”
三大妈一愣,“解娣?那丫头还在念书呢,再说,许向东能看上她?”
“咋不能?”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你看看何雨水那丫头,成天往许向东屋里跑,多主动!”
“解娣比雨水差哪儿了?再说了,许向东有钱啊!”
“解娣嫁过去,那是享福!到时候,咱们也能跟着沾光,说不定还能天天吃肉呢!”
三大妈还是有些犹豫:“解娣还小,这事儿是不是太早了点?”
阎埠贵一听就来气,指着三大妈的鼻子骂道:“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啥?这叫先下手为强!”
“许向东现在可是香饽饽,晚了可就没咱们的份儿了!”
“再说了,许向东有钱,解娣嫁过去,那是享富!”
阎埠贵唾沫横飞地说着,三大妈的心也一点点动摇了。
她想起许向东那挺拔的身姿,还有院里人羡慕的眼神,再想想自家那紧巴巴的日子,。
终于咬了咬牙,点头同意了:
“行,那就试试吧,不过,这事儿得慢慢来,不能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