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雀雀刚才都那样了,你都一点不动心?”慕容柯雪下意识的问道,但是当她问出来后,她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去问他这个问题?这不是给白寻难看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问的呢!
卧槽!卧槽?
听到这话的白寻,自然是明白这慕容柯雪说得是什么意思,一张老脸瞬间黑得跟那锅底一般,心里也是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怎么可能,老子身体好着呢!”这厮连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那厚实的胸膛,似乎在向人展示他那健硕的身体。
但某方面的问题,岂是能这样展现得出来的?
“白寻,我不介意的,有病的话,要尽快治疗,拖得太久的话....”慕容柯雪神色有些古怪,看到白寻这样子,更加的确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这方面...”
卧槽!
眼看自己就要被当成了某方面不行的人,这哪是一个男人能够接收的,而且这问题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只能.
说着,白寻来到了慕容柯雪的身前,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啊!你干什么?”
“哼!干什么?自然是让你知道,我,白寻,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白寻冷哼了一声,随即把她扔在了床上,你不是觉得我身体有问题么?既然这样,那今天就让你试一试。
居然敢说我的身体有问题,而且还是某一方面的,这不是逼自己给她展示一下么?
“别别别....白寻,我信你身体没有问题!真的!真的!”这时候慕容柯雪自然是意识到这家伙准备干嘛!她慌了,是真的慌了,连忙喊道,吓得俏脸惨白不已。
她还没有准备好,不可以这样子,虽然她对白寻有好感不错,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晚了!”但白寻可不管那么多了,他今天一定要证明自己。
谁叫这妮子怀疑什么不好,偏偏要来怀疑自己那方面的问题,今天不把这妮子给就地正法,那他就对不起自己。
就在白寻准备下一步动作时,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差点没把白寻给吓萎缩了。
“门主?在么?”门外这时候响起了血冥那厮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后,这可把白寻气得呀!知道老子正在干大事儿么?
床上的慕容柯雪听到这声音后,如释重负一般,原本紧张不已的小心脏,也松懈了下来,见到那白寻黑着个老脸,她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小样儿!没得逞吧?
心里对那血冥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要不是他恰巧这时候来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于白寻,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说对他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他一次次的把自己从危险中解救出来,其实心里早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何,她还是觉得发展得太快了,而且这种事情那就更加离谱了。
此时白寻一脸的阴沉,走了过去,打开了门,脸色极度难看的瞪着门口的血冥。“什么事儿?说!”
门外的血冥见到门主这个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门主今儿的火气咋个这么大咧?
不过,当他瞥眼看到房间里面另外一个人后,脑瓜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我去,门主刚才这是在干大事儿的节奏啊?
自己居然打扰到他了....这可咋办?
看着门主那阴沉的脸色他就知道,他完蛋了!
“我就是来看看,对,就过来看看,没啥事儿...门主,你继续....”血冥硬着个头皮说着,边说边往门口挪动着脚步,到了门口这厮撒丫子一下就跑没影儿了。
白寻脸色黑得像个锅底,他也没去追那厮。
这时候,慕容柯雪瞅准了机会,一溜烟就从门缝窜了出去,未等白寻反应过来,就已经跑到了楼上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洗洗睡吧!”
我日....
煮熟了的鸭子,飞了?
白寻那个气啊!全是那血冥干得好事儿,不行,明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才行。
白寻骂骂咧咧的回到了房间,也没了心思修炼,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才刚透着窗户缝儿,稀稀拉拉地洒进屋里,白寻就跟被猫挠了屁股似的,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他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推开房门,这一瞧,好家伙,厨房里叮叮当当,慕容柯雪和黄雀雀俩大美妞正忙得热火朝天呢。
白寻眨巴眨巴眼,挠了挠那鸡窝似的头发,满脸写着纳闷。往常这时候,保姆早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了,哪轮得到这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在厨房瞎忙活?他好奇心作祟,三两步凑到灶台边,伸长脖子一瞅,这一看可不得了,嘴角不受控制地直抽抽。
锅里咕嘟咕嘟煮着一锅汤,那汤底黑青黑青的,瞅着就跟影视剧里的毒药一个色儿,上头还飘着几片不知名的蔫巴叶子,怪瘆人的。白寻瞪大眼,咋呼道:“我说二位大小姐,你们这是在鼓捣啥呢?难不成是研制新型毒药,准备谋害亲夫啊?”
黄雀雀翻了个白眼,手里还攥着根大胡萝卜,“呸”了一声说:“瞎说啥呢!这可是我和月月亲手给你熬的大补汤,报答你昨晚的救命之恩。”原来,今早慕容柯雪把昨晚的惊险事儿跟黄雀雀一说,可把这妮子吓得不轻,好在白寻及时赶到,才免去一劫。这不,俩人一合计,就想着给白寻做顿丰盛早餐表表心意。
白寻瞅着那乌漆嘛黑的汤,咽了咽口水,可不是馋的,纯粹是给吓得。心里直犯嘀咕,就这玩意儿,下肚准得立马躺医院去。正想着呢,黄雀雀瞅都不瞅,抬手就把旁边那老大根胡萝卜“哐当”一声扔锅里了,胡萝卜连根须都没处理,跟个棒槌似的在汤里直晃悠。
白寻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去,胡萝卜这么大个,不切一下啊?直接扔进去算咋回事!还有,你放这么多辣椒又是几个意思?这牛鞭……哎哟喂,还有这王八,老天爷啊,扔进去好歹也给杀了呀!”看着王八在滚烫汤水里扑腾,白寻后背一阵发凉,忍不住吐槽,“你俩这哪是熬汤,分明是配制‘十毒大补汤’!柯雪,你站旁边就没觉着不对劲?还一脸认真在那儿学呢,你们俩都来真的啊?”
慕容柯雪抿嘴一笑,拍拍白寻肩膀说:“白寻,听话哈,咱上网查了,这牛鞭王八汤,可老补身体了!”
“补身体?我身体好着呢!”白寻气得眼眶都泛红了,委屈巴巴地嘟囔,“老子这身板,硬朗得能打虎,还补啥呀!”不争气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直发怵。平日里面对再凶悍的敌人,他都没怂过,可今儿,瞧见这锅汤,彻底认怂了。
“不喝也得喝!”黄雀雀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那气势汹汹的劲儿,活像个母夜叉,边说边继续往锅里加料。
白寻苦着脸,把求救目光投向慕容柯雪:“柯雪,小月,你忍心看我喝这玩意儿?”
慕容柯雪扭过头去,跟黄雀雀一块捣鼓汤,压根不搭理他,嘴里还念叨:“喝了准没错,大补呢。”
眼见着锅端上了桌,勺子、碗也摆好了,黄雀雀满脸期待,伸手招呼:“快尝尝!”
白寻抖着手拿起汤勺,瞅着那“黑暗料理”,额头冷汗直冒,哭丧着脸哀求:“两位姑奶奶,这真能喝死人呐。”
黄雀雀白了他一眼,把锅往前推推:“瞎说,咱可是按网上步骤,一步不差做的,赶紧喝!”
白寻急得抓耳挠腮,眉头拧成个大疙瘩,突然灵机一动,抬手一指窗外,扯着嗓子大喊:“看,外面有个帅哥!”俩姑娘下意识扭头张望。就这会儿工夫,白寻掌心“嗖”地蹿出一簇魔焰,精准无误地丢进锅里,眨眼间,那锅汤消失得干干净净,连根菜叶都没剩下。
“哪儿呢?”俩姑娘回过神,啥帅哥都没瞧见,再一看锅,空空如也,跟见了鬼似的,齐声质问,“汤呢?是不是你给倒了?”
白寻梗着脖子,厚着脸皮说:“瞎说,明明是我喝光了!”说罢,还煞有介事地打了个饱嗝。
黄雀雀满脸狐疑,围着厨房转了一圈,锅碗瓢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倒汤的地儿。“奇了怪了,真被这家伙喝光了?那么大一锅呢!”她挠挠头,还是有些不信。
白寻心里暗笑:我用魔焰烘干的,能找着才有鬼。
“行吧,算你喝光了。既然爱喝,以后我和月月天天给你做。”黄雀雀一锤定音。
“啥?天天做?”白寻吓得差点蹦起来,双手乱摆,“别别别,我身体够补了,再补得爆血管,适得其反呐!”说着,脚底抹油,逃出厨房,麻溜地开车往公司奔去。
没多会儿,俩姑娘也上了车,白寻黑着脸开车,一路无话。到了公司,慕容柯雪径直去了总裁办公室,白寻则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黄雀雀进了她的办公室。
“黄美女,找我啥事?”白寻小心翼翼地问,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这妮子葫芦里卖的啥药。
黄雀雀美眸流转,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白寻,我听月月说,昨天我……她说我衣衫不整,你……没看到啥吧?”话到末尾,俏脸绯红,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白寻满不在乎地抠了抠鼻子,随口应道:“没看到,就剩那点衣服还是我帮你穿上去的。”
“啊?你说啥!”黄雀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瞬间暴走,抄起桌上文件夹就朝白寻砸过去,“白寻,你死定了!老娘要撕烂你的嘴!”
“啊!疯女人,别打头啊!”白寻抱头鼠窜,在办公室里左躲右闪。
“还敢叫老娘疯女人?找打!”黄雀雀不依不饶,拳脚并用,噼里啪啦一顿揍。
一时间,办公室里惨叫声此起彼伏,引得外面员工交头接耳。
“这岩哥最近咋回事?不是得罪总裁,就是招惹总监,也太惨了。”
“是啊,天天被俩美女欺负,换我早辞职不干了。”
“啧啧,岩哥也真能忍。”众人议论纷纷,替白寻打抱不平。
好半晌,黄雀雀才住了手,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瞪着鼻青脸肿的白寻:“说吧,咋办?老娘被你看光了,没个交代别想好过!”
白寻擦了擦鼻血,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嘶!不就是看光了,大不了我也光着让你看一遍呗。”
“砰!”回应他的是一记重拳,白寻再度倒地,嘴角溢血,只觉眼前金星乱冒。
此刻的白寻,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早上还当俩姑娘心怀感恩,做汤犒劳自己呢,虽说厨艺蹩脚,好歹也是份心意。哪成想这会儿到了公司,黄雀雀跟变了个人似的,从温顺小绵羊秒变母暴龙,下手没个轻重,这顿打,起码三天下不了床。得亏自己是个修行人,换做普通人,早被揍得一命呜呼了。
“我不管,你今儿不给我说法,就别想出这门!”黄雀雀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白寻瞅着她背影,连滚带爬起身,奔向慕容柯雪办公室。“上官,你管管你闺蜜啊,瞅瞅把我打成啥样了!”一进门,白寻就哭咧咧地告状,指了指脸上淤青。
慕容柯雪瞅着他那狼狈样,非但没心疼,反而掩嘴偷笑:“她开心就好。”
白寻瞪大眼,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她开心就好?合着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呗!”
慕容柯雪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越发舒坦了起来,哼哼!谁叫你这个家伙昨天那样对自己,不给你一点惩罚,你都不知道本美女是个会记仇的人。
这让她又想起了昨天白寻对她做的事情,小脸也止不住的红润起来,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随后脸色有些认真的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昨天已经查清楚了,你跑那么快,我都没来得及说!”白寻摸着自己那摧残过的俊脸,然后说道。
慕容柯雪正低头处理文件,听闻这话,瞬间抬头,眼神锐利:“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哐当”一声关紧办公室门,又疾步回到座位,身子前倾,急促道:“快说说!”
白寻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我们想得没错,黄雀雀的事情就是你口中那何子良,一手主导的!”顿了顿,他陷入回忆,缓缓说道:“救出黄雀雀之后,我就觉着不对劲。你说,这么大个人了,咋会无缘无故喝下那种药?防备心总该有的吧,思来想去,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回想起事发当晚,白寻钻进车里,就揪着慕容柯雪问黄雀雀的行踪。这才知道,当天下午黄雀雀是去给父母接风洗尘,而何子良恰巧也在。这何子良,有钱有貌,可人品烂透了,和那陈仟亿一路货色,黄雀雀压根瞧不上。这么一串联,白寻心里有了底,八成是这小子求爱不成,恼羞成怒下了黑手。
“我立马派血冥去打探,果不其然,就是那龟孙子干的好事!”白寻攥紧拳头,关节泛白,眼里满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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