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怀着嘲笑之意、满心等着看张浩笑话的人,此刻全都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反而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那模样犹如久旱的土地渴望着甘霖,对眼前的青菜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和向往。
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品尝到青菜的滋味了,在这寒冷刺骨的寒冬腊月,若是能够吃上一口鲜嫩的青菜,那该是何等美妙绝伦的享受啊!
“这不可能,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青菜!”公孙彦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着,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能将这寒冷的空气瞬间划破。他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狰狞恐怖,双目中喷射出愤怒与嫉妒交织的熊熊火焰,那模样仿佛要将张浩生吞活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窖藏的,这一定是窖藏的!”杜有为也瞪大了眼睛,眼球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因激动而满脸通红,如同一只被煮熟的大虾,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甘。
“你家窖藏的有这么新鲜?你家窖藏的能储藏一两个月还不腐败?”张浩狠狠地啐了一口,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那神情仿佛在看待一群无知又愚蠢的小丑。“输不起就直说,不要找那么多借口。而且,我的蔬菜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保证都是每天从地里新鲜采摘上来的。”
借此机会,张浩再次不遗余力地打起了广告,他双手挥舞着,声音洪亮而富有激情,仿佛一位激情澎湃的演说家:“今天,海底捞不限量供应青菜,但是有限位,今天只接待一百人,青菜吃完为止。从明天开始,每个人就要开始限时限量地供应青菜!”
众人一听,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个面红耳赤,争先恐后地大声呼喊:“张浩,我要吃!”
“我也要吃!”
众人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阵汹涌澎湃的浪潮,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让人心潮澎湃。
张浩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犹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安心:“不着急,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会把客人拒之门外呢?不过在这之前,先让他们三个兑现自己的诺言再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公孙彦等人,那目光犹如一道道锐利的箭,让他们无处可逃。郑静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她的耳边回响。暗自庆幸刚才差点就跟张浩打赌了,还好及时刹住了车,否则此刻出丑的就是自己了。
郑勇猛也没想到张浩居然真的种出了青菜,此时他喜不自禁,眉飞色舞地说道:“公孙绿帽,肚子疼,猴崽子,你们不会耍赖吧?”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夏日的阳光般灿烂,仿佛终于出了一口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恶气。
勋贵之间向来并非团结一致,各自都有自己的小团体,勋贵之后亦是如此。比如公孙彦等人,向来瞧不起郑勇猛他们,觉得他们不过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每次都被他们鄙夷轻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么好的机会,郑勇猛他们自然要狠狠地出一口恶气,找回场子。
程大宝也跟着起哄道:“别说,呆子给你们起的名字还挺贴切的,比你们原来的名字好听多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调侃和幸灾乐祸,那欢快的语调仿佛一首轻快的小曲,引得围观的众人哄堂大笑。
围观的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如同滚滚惊雷,在这一片区域回荡,震耳欲聋。
三个人被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覆盖,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但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如果他们爽约不认账,怕是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从此声名狼藉。可是兑现了诺言,同样也是丢人现眼,颜面无存。
“我,我.......”侯永感觉自己的脸已经丢到了九霄云外,再也无法捡回。他转头看了一眼清河郡主,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鄙夷,那眼神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一咬牙,心一横,“我侯永愿赌服输,从今以后,有你张浩的地方,我绕道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一言不发地朝外走去,步伐沉重而决绝,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甚至连清河郡主也不管不顾了。他在心中想通了,反正父亲也坚决反对自己与清河郡主在一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趁早放下吧,免得徒增烦恼,让自己越陷越深。
侯永这一走,公孙彦瞬间就被架在了火上烤,进退两难,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我......算你狠张浩,我还是不相信你能种出青菜,我一定会揭穿你的阴谋!”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仿佛最后的挣扎。
说完,他像是一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转身跑了。那狼狈的背影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显得愈发渺小和可怜,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这下只剩下杜有为,他的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嘴唇不停地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羞愧和耻辱,却又无法用言语表达。身子一阵摇晃,眼前一黑,居然直接羞得昏死过去!
张浩切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来人,把肚子疼送回魏国公府!”
“是,少爷!”
两个张庄人应声出列,他们的脸上带着无奈和苦笑,拉着昏迷不醒的杜有为匆匆离开,那匆忙的脚步仿佛在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现场。
“还有你,柴火妞!”
张浩嘿嘿一笑,大踏步走上前,那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吓得郑静雅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张浩,本郡主可没有跟你打赌!”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惊恐和愤怒,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知道啊!”
张浩看着郑静雅那肉嘟嘟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捏。那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是下意识的举动,却又带着一丝调皮和亲昵。
那一瞬间,郑静雅的嫩脸由白皙瞬间转为通红,仿佛天边绚丽的晚霞,美丽而动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讶和愤怒,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周围的人全都看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天哪,这也太大胆了吧!
张浩居然当街捏清河郡主的脸?
要知道,清河郡主可是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而张浩你可是泾阳公主的驸马啊!算起来,她还要尊称张浩一句姐夫呢!
“好了,下次不要跟那几个人鬼混了,没前途的!”
张浩蹂躏了一番那娇嫩的脸蛋之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满足,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骄傲而自豪。
郑静雅又羞又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发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她气得一跺脚,转身哭着跑开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当街被张浩捏脸,自己的名声全都毁了,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张浩见她跑开,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旁的程大宝等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呆子,你闯大祸了!”他们的脸上带着担忧和焦虑,仿佛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麻烦,眉头紧锁。
“哎呀,闯什么祸,又不是第一次捏她的脸,小事一桩!”张浩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那神情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轻松而随意。
啥?
不是第一次捏清河郡主的脸了?
女孩子的脸,是能随便捏的吗?
而且,你可是有妇之夫啊!
“诸位,现在开门放票,请大家排好队,拿着票入场,一百名以后的,可以明天过来!”
张浩让开位置,众人对视一眼,随后如同潮水一般蜂拥而入。他们的脚步匆忙而急切,生怕自己落后一步就无法品尝到这难得的美味。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吃到青菜了,内心对青菜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而且他们也想尝尝,让陛下皇后都赞不绝口的火锅和炒菜到底是何等的美味。
现场气氛热烈非凡,人声鼎沸。人们的呼喊声、脚步声、推挤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而又充满期待的景象。
张浩满意地点点头,抬脚便要走进店里。
程大宝几人连忙跟上,“呆子,哥几个这么够意思,不整一桌?”他们的脸上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笑容,眼睛紧紧盯着张浩,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想吃青菜啊?”张浩挑了挑眉,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逗弄,仿佛在故意吊他们的胃口。
几个人的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急切地说道:“想,想!”
“想吃简单,看在你们这么维护本少爷的份上,那本少爷就破例为你们插队,不过吃完了要给钱!”张浩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纵容,仿佛对他们的请求无可奈何。
“呆子,你也太抠搜了!”
“就是,要不我们打一架,你打赢了,我们付钱,打输了你请我们吃!”
“吃东西给钱,天经地义,傻子才跟你们打架呢!”
张浩一甩衣袖,双手背负,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那姿态仿佛是一位骄傲的将军,威风凛凛。
最终,他还是给他们开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毕竟是自己的小伙伴,虽然这些人有时候呆头呆脑的,但关键时候,他们是真的能挺身而出。
能处!
“好热啊,呆子,外面这么冷,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
“好吃,这青菜也太鲜嫩了,绝对不是窖藏货!”
“这蘸料,简直绝了!”
“还有这三碗不过岗,三勒浆在它面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啥也不是!”
几个人都光着膀子,大吃大喝,狼吞虎咽,一个个吃得汗流浃背,直呼过瘾。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陶醉其中。
“呆子,以后咱哥几个,可以天天过来蹭饭不?”
程大宝挠了挠头,一脸憨笑,“你家的饭菜太香了,现在一比,我家吃的都是猪食!”
程小宝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说道:“对对,张浩大哥,我跟我哥当你小弟行不,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们当你的小弟吗,我同意了!”
张浩乐了,程家双憨,还真是憨到了一定的境界,难怪能跟前身打成一片。
“想当我马仔啊?行啊,跟着大哥包你们喝酒吃肉,但是有一点,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几个人齐齐看了过去,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神秘的答案。
“好事算我的,黑锅你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