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过来,看朕抽不死你 第四十八章 你敢威胁朕

作者:萧山说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05 13: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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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巍峨高耸、金碧辉煌的皇宫之内,郑梓涵宛如一只受伤至深的小鹿,泪眼朦胧,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庄严肃穆的太极宫。她的身影如风中之烛,摇摇欲坠,那悲切的哭喊声在空旷辽阔的宫殿中悠悠回响,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父皇,儿臣求您了!”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紧接着重重地跪倒在地,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梨花带雨。她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璀璨珍珠般簌簌掉落,每一滴都仿佛承载着她满心的痛苦与委屈。“求求父皇收回成命,解除儿臣与张家的婚约,儿臣宁愿从此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愿踏入张家一步!”

郑世民刚刚才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政务要事,身心俱疲,犹如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弓弦。听到这肝肠寸断的哭求,他那原本舒缓的眉头瞬间紧紧蹙起,仿佛拧成了一道难以解开的死结,那深深的褶皱中蕴含着无尽的烦恼与忧虑。而且,跟随郑梓涵一同进入太极宫的,还有太子郑坤等人。一时间,原本宽敞清幽、充满威严的太极宫变得嘈杂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氛。

“朕不是说了,退婚之事,不许再提!”郑世民的声音低沉而雄浑,犹如万钧雷霆在宫殿中炸响,震得宫殿似乎都微微颤动。这坚决的话语,如同给此事下达了一道不可更改的圣谕,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坚定。

“父皇,如果父皇执意要让女儿嫁给张浩,女儿不敢违背父皇的旨意,只是结婚当日,还请父皇给女儿准备好棺椁!”郑梓涵已是泣不成声,她的声音颤抖不止,仿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绝望与决绝。她那娇弱的身躯在地上颤抖着,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令人心生怜悯。

在前来太极宫的途中,一众皇子纷纷绞尽脑汁地为郑梓涵出谋划策,试图寻找一个能够让皇帝改变心意的万全之策。

今日这桩事,张浩无疑是触怒了众怒。

郑坤此前确实曾有过拉拢张家的想法,可后来经过深思熟虑,又觉得其中隐患重重,着实不妥。且不说其他,就说张云翔还能有几年的时光?未来的张国公府迟早会落入张浩的手中。再者,张浩平日里不仅喜欢惹是生非,还与老八郑恺走得极为亲近。这样一个行事乖张的呆子,等他真正掌权之后,头一件事必定是将自己毫不留情地逐出朝廷。他郑坤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亲妹妹跟着张浩去受苦受难,承受这未知的风雨呢?

“大胆,你敢威胁朕?”郑世民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仿佛一片乌云密布的苍穹,随时都可能降下狂风骤雨。他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直直地射向郑梓涵,那眼神中的愤怒仿佛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承乾,你身为大哥,又随着梓涵一同前来,是不是那张呆子又做出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

郑坤赶忙诚惶诚恐地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急切而愤慨地说道:“父皇,依儿臣之见,那张浩平日里的呆傻模样全都是伪装出来的,他实际上狂妄悖逆、无法无天,根本没有将咱们皇室子弟放在眼中,丝毫没有半点敬畏之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仿佛张浩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郑泰也急忙跟着跪在地上,言辞恳切中带着几分煽风点火的意味:“父皇,那张浩绝非七妹的良配啊。今日,七妹好心带着我们去了张庄,那张浩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对小十六拳脚相加,还肆无忌惮地大放厥词,让我们所有人都滚得远远的。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公然羞辱七妹,口出狂言说七妹不配做张家的主母!”郑泰本就以能言巧辩著称,此刻更是添油加醋,避重就轻地将事情描述得极为恶劣,试图激起皇帝更大的怒火。

郑世民听着,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特别是那些皇子公主们,也在一旁七嘴八舌地应和着,纷纷指责张浩的种种不是,将他说得一无是处。

十六皇子更是哭得凄凄惨惨,连滚带爬地跪到郑世民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父皇,您可要替儿臣做主啊!那张呆子将儿臣狠狠地摁在地上一顿暴打,打得儿臣的屁股都皮开肉绽了,疼得儿臣死去活来啊!”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同情。

“好一个张呆子,不尊皇室,目无尊卑!”郑世民气得咬牙切齿,腮帮子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来人,速速把张浩给朕抓来,朕要好好地质问他,是不是连朕这个皇帝,他都不放在眼里,肆意胡为!”

郑世民这怒不可遏的话语一出口,整个太极宫仿佛被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所笼罩。所有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皇帝那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滔天怒火,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一众皇子公主,心中都暗自窃喜,盘算着张浩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要倒大霉了。唯有郑恺,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他原本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挺身而出为张浩仗义执言。可当真正置身于这庄严肃穆的太极宫,面对威严无比的皇帝和众多心怀叵测的兄弟姐妹,他却像是被鱼刺哽住了喉咙,双脚仿佛被铅块重重拖住,根本无法迈出那勇敢的一步。

郑恺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那钻心的剧痛让他心中的紧张稍稍褪去了一些。“郑恺,张呆子嘴笨不会说话,若是被叫来皇宫,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一心想要让张浩倒霉,如果你不帮他,谁来帮他?”“张呆子屡次帮你,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父皇叫来问罪?”郑恺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鼓着劲。终于,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毅然决然地向前迈了一步,然后直直地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郑世民眯起双眼,目光如两道锐利的剑光,直直地射向郑恺,声音冰冷地问道:“你想说什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似乎对郑恺的开口并不期待。

“儿臣......”郑恺刚要开口,郑坤便迫不及待地打断道:“老八,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开口,张浩羞辱我等,羞辱七妹,这可是罪不可赦的重罪!”郑坤的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威胁与警告之意,仿佛在告诫郑恺不要多管闲事。

郑恺转头看向郑坤,只见郑坤的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威胁与警告之意。这让郑恺心头猛地一颤,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差点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的喉咙动了动,却发现一时间难以发出声音。

紧接着,郑泰也跟着开口说道:“我知道你跟张浩关系匪浅,但是你要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在这大是大非的关头,千万不要犯糊涂,做出错误的抉择!”郑泰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力。

威胁,一个接着一个的威胁!“八弟,你是不是铁了心要帮那张呆子说情?”“八哥,你也亲眼目睹了张呆子是如何残暴地殴打我的,他虽然打的是我的屁股,可实际上打的是父皇您的颜面啊!”十六皇子虽然年纪尚小,但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中长大,又岂会是单纯天真之辈。明哲保身、见风使舵、争宠夺爱,这些手段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众人都在毫不留情地警告着郑恺。郑恺紧紧地攥着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手背上青筋暴起。难道就因为他的母妃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就因为他在宫里无依无靠,不受宠爱,所以谁都可以对他肆意呵斥,谁都可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吗?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却又无处发泄。

他面无表情地扫过这些人的脸,那一张张或愤怒、或得意、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面容,让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悲凉与无奈。这些所谓的亲人,在利益和权力面前,竟然如此面目可憎。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坚定而有力地说道:“大是大非我心里自然清楚明白,但是是非对错,更为重要!”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说完,他目光坚定地看向郑世民,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是非曲直儿臣全都看在眼里,明明白白。七姐带着我们去张庄,事先并没有提前知会张浩。大哥和四哥他们只说张浩打了十六弟,却对其中的缘由只字不提。因为十六弟放火烧了大棚的丝绸,推倒了种菜的架子,还掘开了烟道,致使一个大棚的菜毁了大半。张呆子辛辛苦苦,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好不容易才逆转四季,成功种出了青菜。试问,看到自己的心血被毁成这般惨状,又有谁能够忍耐得住?七姐的确已经与张浩有了婚约,婚期也已经定下,可毕竟尚未正式过门,还算不得张家的当家主母。就算现在已经正式婚配,纵容自家的兄弟姐妹损毁自家的产业,即便在民间也会遭人诟病和指责,更何况七姐乃是大康尊贵无比的嫡长公主。倘若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恐怕不仅会对七姐的名誉造成极大的损害,也会让皇家的威严受到严重的影响。没错,张浩的确动了手,也说了一些不太中听的话,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还请父皇明察秋毫,儿臣所说的每一句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儿臣甘愿接受任何严厉的惩罚!”

太极宫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太子郑坤没想到,郑泰没想到。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郑恺居然真的敢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站出来帮张浩说话,而且说得如此条理分明、义正辞严、有理有据。

郑梓涵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失去了血色,怒声说道:“八弟,在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不敢相信郑恺会为了张浩而与她作对。

郑恺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从容答道:“七姐,我知道您瞧不上张浩,但张浩的心地其实并不坏,甚至可以说极为善良。最起码他从来不会存心去坑害别人,在某些方面他还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和才能。就拿术算来说,连才高八斗的季先生都对他钦佩不已。他所烹制的炒菜、火锅,那更是人间难得的美味,让人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甚至他还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努力,成功地逆转四季种出青菜。小弟斗胆问一句,当朝各家勋爵之后可有一人能够做到如此惊人之举?”

这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郑梓涵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困惑,似乎在重新思考对张浩的看法。

郑坤等人双目喷火,怒视着郑恺,气急败坏地吼道:“老八,孤问你一句,难不成,我们就任凭张浩这般肆意羞辱?”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无法接受郑恺的说法。

郑恺毫不退缩,目光直视郑坤,义正言辞地回应:“太子,臣弟斗胆问一句,若是我们没有肆意毁坏张浩的菜地,没有做出这等过分的举动,他可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些激烈的言辞,做出这些冲动的行为?事出皆有因,而我们的过错便是这个因。如果错误明明出在我们身上,却要让别人来承担所有的罪过,天下可有这样的道理?还是说,就因为我们是皇族贵胄,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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