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恺的全副心思全然未曾投注在赚钱这一事务之上。
“飘飘被禁足了?”他心急如焚,脸上的焦虑与不安犹如厚重的阴霾,将他整个人紧紧笼罩。那焦灼的模样,仿佛正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备受煎熬,“呆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他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尽的急切与忧虑,仿佛那话语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张浩连忙回应,语速极快:“你该不会是期望我将柳家妹子从那禁足之境中解救出来吧?别痴人说梦了!原本你要是能听进我的劝言,或许还能存有那么一丝微末的可能性。可现今,这事儿简直就是镜花水月,毫无半分实现的希望!”
郑恺听闻,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慌乱而急促地来回奔走。他的脚步凌乱不堪,仿佛失去了控制,嘴里更是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究竟该如何是好?”
张浩瞧着他这般模样,不禁连连摇头,暗自思忖:这家伙依旧未能明晰其中关键。倘若不设法提升自己于这宫廷之内的话语权,妄图让郑世民改变既定的主意,那成功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近乎于零。
“行了,你别再这般毫无头绪地走来走去了,我这脑袋都被你转得晕头转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张浩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没好气地抱怨着,“你如此这般心急火燎又有何用?你当下既无权柄,亦无势力,所说之话连狗都懒得倾听,你究竟凭借什么去迎娶柳家妹子?”
郑恺听到这番话语,总算是停下了那杂乱无章的脚步。他疾步走到张浩面前,双手紧紧地抓着张浩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殷切的期待与急切的渴望,犹如一个即将溺水身亡之人,死死地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呆子,你先前不是提及有解决之法吗?可否详细地与我阐述一番,究竟是何办法?”
“赚钱呗!”张浩一脸严肃认真,神情专注而笃定,“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拥有了充裕的钱财,想做何事皆能顺遂。你也心知肚明,如今朝廷正面临着财政匮乏的困境,急缺银两。咱们若能设法解决这一难题,立下显著的功劳,岳父大人一高兴,或许就会应允你的请求了。”
郑恺听后,却是苦涩一笑,无奈地叹息道:“钱又岂是那般容易赚取的?况且朝廷所需乃是数百万两之巨,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又能凭借何种手段去赚取如此庞大的数额?再者,我身为皇子,若出去营生赚钱,这岂不是有失天家的颜面?”
“切,你所谓的颜面又值几何?不过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罢了。朝廷财政空虚,内帑亦不宽裕,就连我那岳父大人都不得不节俭度日。人家都已兵临城下,还得强行忍耐,他可是堂堂的皇帝陛下!而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八皇子,有何值得骄傲自满之处?”张浩的话语毫不留情,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不屑与轻视。
“对,你所言极是,我当下确实一无所有,身处这般困境。最坏的结局无非是被分封至边远之地,倘若不奋力拼搏一番,我即便死也难以甘心。”郑恺仿佛被一记重锤猛地敲醒,眼神之中逐渐燃起了坚定而炽热的光芒,那光芒恰似黑夜中闪烁的星辰,尽管微弱,却蕴含着无尽的希望与决心。
“不过呆子,从事火锅生意,当真能够赚得盆满钵满吗?”郑恺的眉头依旧微微皱起,脸上的疑惑之色愈发浓重,那神情仿佛在审视一个充满未知的谜团。
“切,你懂个啥呀!”张浩说道,“民以食为天,但凡与人们的衣食住行有所关联的营生,皆存在盈利的空间。不过咱们得事先说定,我要占据大头,最多给予你三成的利润。此外,你还需投入资金!”
三成利?
郑恺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我不能亲自出面,呆子,我这儿存有一千两银子,不知是否足够?”
靠,真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儿啊!
张浩在心底暗自嘀咕着,自己挨打受累,上蹿下跳,如同一只疲于奔命的猴子,历经千辛万苦,方才好不容易积攒到五百两。
这郑恺一张口便是一千两。
“才一千两?”张浩一脸鄙夷地望着郑恺,那表情仿佛在审视一个吝啬至极的守财奴,“你也太过小气抠门了吧!”
郑恺被他这目光瞧得面红耳赤,赶忙连连解释:“我每月所得的月钱仅仅八十两,这些可都是我日复一日,省吃俭用,从牙缝里一点点节省积攒下来的,着实来之不易啊。”
“行了,看在你这般可怜兮兮的份上,一千两便一千两吧!”张浩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情,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亏。
“呆子,你真是太好了!”郑恺毫不迟疑地紧紧抓住张浩的肩膀,双目因感激而变得通红,恰似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你无疑是我此生最为亲近的兄弟。”
言罢,他迫不及待地转身奔入房间,动作之迅速,犹如一阵疾风。不一会儿,他便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积攒多年的月钱走了出来。
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张浩的内心瞬间乐开了花,仿佛眼前呈现的是一座璀璨耀眼的金山。
然而,表面上他却流露出满脸的嫌弃,抱起箱子,嘴里嘟囔个不停:“行了,你赶紧寻个御医瞧瞧身子吧,我这便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皇宫,步伐之轻快,犹如一阵疾风吹过。
离开皇宫之后,张浩一路上都怪笑着,那笑容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与欢愉。他的心底不停地盘算着,有了这一千多两银子,自己便能放开手脚,大胆地大干一场了。
第二天,天色尚未破晓,整个城市依旧沉浸在静谧的梦乡之中。张浩却早早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精神抖擞。他带着小六子,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张国公府,身影显得急切而匆忙。
张云翔手持马鞭踏入张浩的房间,看到房间内空无一人,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双目圆睁,满脸的难以置信。
“呆子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中满是疑惑与担忧,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
“公爷,少爷今儿个起了个大早,前往国子监去了。”管家恭恭敬敬地回应,身子微微弯曲,态度极为谦卑。
“什么,他居然主动前往了?”张云翔满脸的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硕大的鹅蛋。
“少爷说此前在国子监犯下了诸多混账之事,此次要早早赶过去等候先生,顺便向先生诚恳地赔个不是,日后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也不惹是生非了!”
“我家呆子总算懂事了!”张云翔欣慰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饱含着作为父亲的骄傲与满足,仿佛心头压着的一块巨石终于安然落地。回想起昨日张浩特意进宫为陛下烹制了一顿美味佳肴,引得陛下连连夸赞,他的心底犹如灌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管家,这个月给呆子的月钱加倍!”
“公爷,这般举措会不会让少爷知晓咱们家实际上颇为富有啊?”管家面带忧色,小心翼翼地询问,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与踌躇。
...
另一边,熙熙攘攘、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人群川流不息,喧闹声此起彼伏。
张浩马不停蹄地一连查看了好几套房子,然而没有一套能够令他称心如意。
他脑海中所构想的亭台水榭之景,绝非眼前这些普普通通的房子所能比拟。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给本少爷介绍的都是些什么破烂不堪的房子!”张浩一脸的不耐烦,冲着牙行的牙人怒声斥责,脸色阴沉得仿佛即将降下一场狂风暴雨。
牙人只能苦着脸,连连赔不是,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张少爷,您消消气,小的实在是尽力了。这位爷的要求着实过高了。不仅要求租金低廉,还要四进四出的宽敞大院。这种规格的大院,通常都是那些腰缠万贯的大财阀,或者功勋卓著的勋贵们的府邸。这种级别的人家,谁会轻易将自家的院子租让出去啊?”
“我这边倒是还有一间房,要不张少爷过去瞧一瞧?”牙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少爷。
“不去了,本少爷说的条件已然清晰明了,要四进四出,还要配备亭台水榭、假山之类的景观。你要是再拿不出合乎要求的,我就转投其他牙行了!”张浩说着,毫不犹豫地抬腿就要离开,动作干脆利落,毫无半分留恋。
牙人见张浩要走,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忙高声喊道:“张少爷,您请留步,小的这里还有一套四进四出的院子,不过租金恐怕得要三千两!”
“在何处?”张浩一听,当即停下了脚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南城,驸马街!”
“带我去看看!”张浩心中暗自思量,三千两虽说价格不菲,但也并非完全无法承受。大不了先租上几个月,等赚足了钱财再做其他打算。
“您请随小的来!”
牙人引领着张浩来到了驸马街,此地之所以得名驸马街,乃是因为此处聚居着众多驸马,乃是权贵云集的所在。
刚踏入院子的那一刹那,张浩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
这座院子规模宏大,四进四出的格局宽敞开阔,气派非凡。后院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湖泊,湖水清澈如镜,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波光。一座造型奇特的假山矗立其中,怪石嶙峋,形态各异。亭台水榭错落有致,相互辉映,充满了诗情画意,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
“张少爷,您觉得此院如何?”牙人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与谄媚。
“也就马马虎虎吧!”张浩心底满意至极,然而脸上却刻意装出一副不太满意的神情。毕竟,再怎么喜欢也不能轻易表露出来,否则在商讨价格之时便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牙人心中暗自腹诽:这都不满意,究竟是怎样苛刻的主儿,如此出众的院子还嫌这嫌那?
“那您看这......”
“一千两,本少爷租半年。你若是做不了主,便将这院子的主人请来,我亲自与他商谈,该给你的佣金一分都不会少!”张浩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牙人不禁面露迟疑之色。
然而,当他瞥见张浩腰间那块唯有勋贵方能佩戴的玉佩时,顿时知晓张浩来头不小。
“那好吧,您稍作等候。”
过了好一阵子,牙人依旧不见踪影,张浩等得愈发心焦烦躁。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微胖、个头矮小的中年男子缓缓踱步而来。
他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张浩,拱手作揖道:“可是张国公世子,张浩少爷?”
见对方竟然一下子就准确无误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张浩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自己根本未曾向牙人透露过身份,此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的?
“没错,正是本公子,那牙人呢?”
“已被我家主子遣走了!”矮胖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张少爷,我家主子有请!”
张浩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地问道:“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
他心底暗自揣测,莫非这家别院的主人与自己的前身是旧相识?
“您去了便知。”男子依旧面带微笑,那笑容中似乎暗藏着某种玄机。
玩神秘是吧?
张浩瞬间怒从心头起,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倘若不说,本少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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