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街市上,阳光暖暖地洒下,将术士那透着神秘的摊位照得越发显眼,周围百姓围聚着,嘈杂的人声嗡嗡作响,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摊位前的张波与术士,似在等着一场好戏开场。摊位上摆放的古老符文、神秘卦象图,在光影交错间,仿佛正无声地诉说着莫测的玄机,可张波心里明镜似的,对这术士的把戏早就看穿,只是面上仍带着温和的浅笑,一副谦逊好问的模样。
张波心里暗自想着:“哼,就凭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样子,我用现代那严谨的逻辑思维来质问你,保管让你破绽百出,看你还怎么继续忽悠人。”这般想着,张波微微欠身,朝着术士拱手行了一礼,礼数周全又姿态优雅,轻声说道:“大师,在下听您所言,心中实在是冒出了好些疑问,还望您莫要介意,能为在下解惑一二呀。”说罢,他稍稍抬眸,目光似有若无地锁住术士的双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的细微反应,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师您自称有那等神奇非凡的本领,能与神灵沟通不说,还能化解时空错乱这般超乎想象的难题,这着实令人惊叹不已呀。”
周围百姓听闻,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都竖着耳朵想听个究竟,其中一个挎着篮子的老妪,眯着眼小声嘀咕道:“哟,听着是挺厉害,可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呢。”身旁的几个年轻人也附和着,目光紧紧盯着张波与术士。
张波嘴角噙着礼貌的微笑,继续说道:“只是,在下就有些想不明白了,倘若您真有这般通天彻地的能耐,缘何如今只是在这街边摆个小小摊位,靠着给过往行人算卦看相来营生呢?”说着,他微微歪头,做出一副真心疑惑的样子,可心里却在冷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这谎给圆上,哼,骗子就是骗子,肯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术士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张,那原本故作高深的神色险些维持不住,不过他很快就强装镇定,眼神闪躲了一下,又赶忙抬起头,清了清嗓子,用那刻意拉长的腔调回应道:“公子呀,你这便是以世俗之见来揣度我了,实在是浅薄了些呀。我之所为,本就不为那功名利禄所羁绊,我所求的呀,不过是能在这茫茫世间,寻得那有缘之人,凭借我这一身法术,助他们排忧解难罢了。
朝廷之事,看似风光无限,实则繁杂琐碎,处处皆是约束,那并非我心之所向呀。况且,这世间真正与我有缘、能懂我信我的人,才是我愿出手相助的,又何须那浮名虚誉来装点自身呢?”他边说边看似不经意地捋了捋自己那身花里胡哨服饰的袖口,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就像那被风一吹便要晃动的烛火,飘摇不定。
张波听了,心中愈发不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礼貌的笑容,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惋惜对方的说法,语气依旧温和地说道:“大师,您说得倒是轻巧,可在下以为,这其中恐怕并非如此简单呀。且不说您这淡泊名利的说法是否能让人信服,单说这时空错乱一事,那可是复杂至极、深奥非常的呀。”说到这儿,张波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困惑之色,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你真懂什么时空错乱,我且步步紧逼,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在咱们这世间,时空错乱本就是超越常人认知的奇异之事,其间蕴含的道理错综复杂,涉及诸多高深的学问,就连那些学识渊博的大儒、钻研奇门之术的高人,对此都是慎之又慎,不敢轻言能解呀。可您呢,虽说声称能解决,可我听您方才所言那解法,却好似浮于表面,并未见您对这其中的关键所在有何深刻独到的见解呀。”张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轻轻比划着,仿佛是要将那抽象的时空错乱概念具象化一般,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术士,不放过对方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那眼神锐利得如同猎鹰,让术士愈发心虚。
这时,人群里有个身着青衫、手持书卷的年轻书生,微微皱眉,点头赞同道:“这位公子所言极是呀,我平日里浸淫古籍,从未听闻有人能如此轻易地解决时空错乱这般离奇之事呢,这其中的门道,必定深奥无比,哪能这般轻描淡写就说得过去呀。”
旁边一位白发苍苍、捋着胡须的老者也缓缓开口道:“是啊,年轻人说得在理,咱可不能光听他说得好听,还得仔细琢磨琢磨,莫要被些花言巧语给骗了去呀。”
术士听到众人这般议论,脸色越发难看,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慌乱。他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呀,这家伙怎么如此难缠,净问些我答不上来的问题,再这般下去,我这苦心经营的把戏可就要被拆穿了呀,得想个法子应付过去才行。”
可嘴上还是不肯轻易认输,硬着头皮狡辩道:“公子,你这又是以你那狭隘之见来质疑我了呀。虽说这时空错乱确实复杂,可我多年来潜心钻研,又蒙神灵眷顾,自是有一套旁人难以知晓的独特解法呀,只是这其间的奥秘,关乎天机,哪能随意就说与旁人听呢?你只需信我便好,莫要再这般无端猜疑了呀。”他边说边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开始游离起来,不敢直视张波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向地上,一会儿又瞟向摊位上的物件,像是在寻找什么能帮他摆脱困境的依靠。
张波见状,心中冷笑更甚,决定乘胜追击,他又往前迈了一小步,微微缩短了与术士之间的距离,让对方更觉压迫,声音依旧温和有礼,可话里的质疑之意却越发明显:“大师,您说您有独特解法,却又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不肯透露分毫,这叫我们如何能信呢?您瞧,您之前还说要以金银财宝作为诚意之物,恳请神灵施展法术,可若您连这法术的些许门道都不能说清楚,我们又怎敢贸然将辛苦积攒的钱财交予您呢?这岂不是太过莽撞、欠缺考虑了吗?”
周围的百姓听了张波的话,纷纷点头称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就是就是,说得有理呀,啥都不说清楚,就要钱财,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呀。”
“对呀,咱可不能稀里糊涂就把钱给了他,得弄明白才行呢。”
术士被众人这一番言语挤兑得越发慌张,他的眼神慌乱地在众人脸上扫过,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这些凡人,懂什么呀!这神灵之事,本就讲究个机缘巧合,哪能事事都讲得明明白白的呀。我……我这是为了你们好,若是贸然泄露天机,那可是要遭天谴的呀。”他边说边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那副平日里装出来的高深神秘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狼狈与心虚,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孔雀,没了往日的光彩。
张波看着术士这般窘态,心中畅快,却还是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大师,您这借口未免太过牵强了些吧。若是真有天机不可泄露之说,那您一开始又何必提及能解决时空错乱之事,还索要报酬呢?这前后说法自相矛盾,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呀。您这般做法,叫我们如何能相信您是真心想帮我们,而不是为了骗取钱财呀。”他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那目光直直地盯着术士,让对方越发不敢与之对视。
周围的百姓听了,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都觉得这术士被问得哑口无言,肯定是个骗子无疑了,大家七嘴八舌地指责着:
“哈哈,说得对呀,这就是个骗子,还在这儿狡辩呢。”
“就是,想骗咱们的钱,没门儿!”
术士此时已是慌了神,他左顾右盼,想要寻个空子溜走,可周围的百姓把他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路可逃。他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继续强撑着狡辩道:“你……你这是故意刁难我!我本是一片好心,想帮你这有缘之人,你却如此不识好歹,一再质疑我。罢了罢了,既然你不信,那我也不强求,你自便吧。”说着,他便手忙脚乱地去收拾摊位上的东西,可那双手抖得厉害,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不是碰倒了符文木牌,就是打翻了香炉,更显得他心虚慌乱,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张波哪会轻易放过他,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术士的去路,目光坚定地说道:“大师,您这就想走了?您还没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呢。您若是真有本事,何惧我这等质疑?您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自然不会为难您,可您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可就坐实了您骗子的名声呀。”
术士一听“骗子”二字,顿时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大声反驳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我怎么就成骗子了?我在这长安城里摆摊也有些时日了,向来都是诚心待人,帮了不少人的忙,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
张波冷笑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百姓,高声说道:“各位乡亲,咱们且来评评理。这位大师口口声声说能解决时空错乱这等神奇之事,却又拿不出个像样的说法,只是一味地索要钱财,如今被我问得破绽百出,便想一走了之。大家说说,这不是骗子行径又是什么呢?”
众人一听,情绪更加激动,纷纷响应,大声指责起术士来:
“就是骗子,别听他狡辩了!”
“这种人就不该让他在这长安城里继续行骗,得让官府来管管呀。”
术士听到众人要把他送官府,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各位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实在是生活所迫呀,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这一回吧。”
张波看着术士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丝毫同情,他深知在这唐朝寻找解决时空错乱的方法本就困难重重,像这样的骗子只是其中的一个阻碍罢了,可他绝不会因此而放弃。张波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要继续寻找下去,一定要找到真正能帮我的线索,回到我心爱的人身边,哪怕历经千辛万苦,我也绝不退缩。”
此刻,阳光依旧洒在这街市上,仿佛在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的落幕,而张波也在这一场与骗子的较量中,更加坚定了自己寻爱的决心,准备继续踏上那充满未知的探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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