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想到你演的还挺像的!”
徐玲月捂着小嘴偷笑道。
“是啊,没想到徐家小姐演的也不差!”
“先生!”
徐玲月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刚才那威武候庶女听到的这些,全都是陈殊和徐玲月演的。
徐玲月憋着嗓子模仿男人说话虽然不算尽善尽美,但想必那慌乱之中的威武候庶女也不可能注意到这么多细节。
谁能想到徐家那位说话细声细气,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小姐竟然能干出绑架这种事情。
就算是有人到打更人去举报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
就在这时候,两人看到那威武候庶女狼狈的从墙头翻过。
脸上已经被泪水和灰尘侵染成了一个大花猫。
这模样和威武候庶女的形象相差实在太远。
陈殊拍拍手:“走吧,接着就看事情会怎么发展了!”
……
第二天,早上。
长生书院不远处的巷子口。
“这就是那长生书院?”
户部侍郎之子邹立站在书院门口,远远的看向那长生书院的方向。
“嘿嘿……公子,这就是那书院!”
满脸横肉的汉子舔了舔嘴唇,看向长生书院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即兴奋又残忍。
但是在面对户部侍郎之子邹立的时候,又显得很是恭敬和讨好。
这人正是邹立找来的人,专门负责干脏活的一群凶人。
就在陈殊和徐玲月坑害侍郎之子的时候。
侍郎之子也在算计陈殊。
今天,邹立就是专门来踩点儿的。
为了一解心头之恨,邹立甚至亲自来到现场。
其实这么干是有些冒险的。
身为户部侍郎之子,这种事情直接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自己以身入局,实在是有些蠢。
但邹立就这么来了。
仗着背后那位户部侍郎的父亲,邹公子什么都不怕。
“这书院什么道道?”
邹立问道。
“没什么背景,这书院也就平日里教教蒙学的童子罢了!”
“这家书院的先生是本地人,爹妈早年死了,就剩下个穷秀才,于是就开了这家书院。”
“不过,邹公子,想要动这家书院最近怕是不太好办。”
邹立抬了抬眼皮子:“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明天夜间,打更人不会来这边!正是你动手的好机会。”
汉子一听,立刻连连点头:“如此甚好,我办事,请少爷放心!”
“我只有一个要求!”
“公子请讲!”
“我要活的!”
汉子立刻秒懂,胸膛拍的震天响:“请邹公子放心,这事儿找我横三就对了。”
“只是这价格嘛……”
汉子伸出手指头做揉搓状。
“给我们家公子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邹立身后的书童掏出两锭银子丢了过去。
汉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看着汉子远走的背影。
邹立冷然道:“此事之后,这人也不要让他活着了!”
身后书童立刻躬身应答:“是,公子!”
一想到明天晚上,就能虐杀了坏了自家好事的穷书生,邹立的心情非常好。
他们谁都不会想到,不过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罢了,还能翻得起天来?
……
而此时,邹立的父亲,户部侍郎邹显平却是满头冷汗。
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威武候竟然全身披挂上朝,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群臣都在议论猜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有关系好的去问,威武候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看着户部侍郎邹显平。
户部侍郎邹显平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
把最近做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自觉自己并没有得罪威武候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去年的那幢子事儿?
应该不会吧。
圣上都已经把这事儿了解了,威武候这是想要揪着不放?
反倒是威武候脸色是越来越黑。
想起昨天的事情,威武候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加炙热。
昨天丫鬟回来说小姐丢了,当时威武侯府就一片大乱。
可不等威武候去找京兆府差人寻找的时候,女儿自己就回来了。
看到女儿身上的狼狈,威武候能想象得到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要知道,自己这庶女和别家的庶女可不一样。
威武候可从来没把她当庶女看到,平日里在府中的吃穿用度和嫡女没什么区别。
平日里更是当心肝宝贝一样看待,掉根头发都舍不得的那种。
张玉莹看到父亲和母亲的时候,就哭的稀里哗啦。
后来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听到竟然又是那户部侍郎之子邹立的时候。
威武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未免也太过于欺人太甚了。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威武候就要重进皇宫找皇上评理。
当然,威武候根本就没有怀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那户部侍郎之子干的。
毕竟这货去年就干了一次。
而且,这王八蛋的名声也确实不怎么好。
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不用怀疑,就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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