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夜雪见状瞬间喜笑颜开，雀跃着蹦跶到了森川光身边，对着他的脸热烈地亲了一口。
“我喜欢听话的宝宝。记住，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给你奖励。”
随后，赤夜雪对着衣柜一顿捣鼓，从里面翻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然后一边哼着轻快的小曲，一边用魔力在纸上写下一行又一行的符文。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那张羊皮纸递到了森川光的眼前。
“照着读最后一行，要字字不差地念出来。”
森川光简单扫了一眼，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看不懂的文字，仅仅只有最后一行特意用日文标注了出来。
“我，见习魔女森川光，自愿成为血之魔女赤夜雪大人的徒仆......”
读到这，森川光突然犹豫了，抬头弱弱地望了一眼赤夜雪，却发现后者正用“和善”的眼神盯着他。
没办法，拳头大的人话语权大，他只能硬着头皮念下去。
“自愿成为血之魔女赤夜雪大人的徒仆，发誓全心全意效忠于她，以尤拉为约，愿意献上我的身体与灵魂。”
话音刚落，赤夜雪闪电出手，从森川光被捆住的手上挤出了少许鲜血并滴在了契约上。
伴随着血液浸透羊皮纸，一股强大的魔力从纸上骤然爆发，声势浩大地席卷向森川光和赤夜雪。
森川光顿时脸色一惊，他感觉到自己有一小部分灵魂被抽离体外，顺着魔力涌向了赤夜雪的体内。
除此之外，赤夜雪的魔力还形成了一个血色的花状斑纹，牢牢地刻在他的掌心。
“那么，契约已成......宝宝~这下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赤夜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可恶的魔女，你到底对我—”
森川光刚要开口质问，却不料掌心闪耀的花纹上突然传来一道酥麻的电流，透过表面的肌肤直击他的灵魂。
“啊啊啊啊啊......”
森川光发出凄厉的惨叫，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感。
看着他那副惨唧唧的模样，赤夜雪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放心吧，这只是你忤逆姐姐的一些小惩罚，不仅不会伤害你的身体，还能帮助你精炼体内的魔力。”
随后，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血色的斑纹瞬间黯淡。
“这个约束你的小道具呢，平时会融入你的魔力中，只有在你不听话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
森川光被电的嘴唇发麻，只能颤声问道：“说好的交易呢，你这分明是把我当黑奴！这是不平等条约！”
“我说过，只要你当乖宝宝，我会奖励你的。”
赤夜雪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嘴唇，“在你不违背我的前提下，每周供我至少吸一次血，答应你的我都会给你。”
“当然，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除此之外，你可以正常过你的生活，谈恋爱什么的我也不会阻止你——”
“啊不，男生除外~”
森川光喘着粗气，艰难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相信这位喜怒无常的魔女上司了。
随即，赤夜雪便作势起身，慵懒道：“行了，时候不早了，今天的补课就到此为止吧，差不多该睡觉了。”
“喂等等，赤夜同学——”
“叫我姐姐！”赤夜雪突然冷声道。
她纤手一挥，血色的花纹瞬间浮现光亮。
森川光只得乖乖低头道：“赤夜.....姐姐，既然字也签了，是不是该放我回去了......”
赤夜雪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咪咪道：“回哪？都这么晚了，我怎么舍得让我可爱的宝宝一个人回家，万一遇到居心不良的坏魔女怎么办。”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森川光急了，他可不想被捆在椅子上熬一整晚。
“我可没和你说好~”
赤夜雪随意地从地上扯了一团袜子，塞进了森川光的嘴里，嘘声道：“你最好小点声哦......要是半夜把我吵醒了，我可是会发火的。”
“今天晚上，你就乖乖地在我家睡一晚吧~”
说罢，赤夜雪便干脆利落地熄了灯，任由森川光呜呜哀嚎。
............
这一夜的时间并不漫长，可对森川光来说却度秒如年。
终于等了不知道多久，熟睡过去的赤夜雪才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了大块雪白。
可森川光却根本没有欣赏眼前的美景，只是奋力哭嚎，试图引起赤夜雪的注意。
有趣的是。
赤夜雪在看到森川光的那一瞬间明显愣了一下，半响后才笑着走到他的身边，并解开了他嘴里的束缚。
“水，水——”森川光急得快哭了。
“乖宝宝渴坏了吧，别急，我给你倒杯水。”
“我要放水！！！”
昨天夜才刚过一半，森川光就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果然没过多久便袭来一股尿意，并且越来越强烈。
可一想到把赤夜雪吵醒的惨痛下场，森川光又不敢吭声，于是就这么忍了一整晚。
“快松开我！”
森川光憋红了脸，胯下的大坝已经濒临崩塌的边缘了。
赤夜雪闻言眼里瞬间涌现一抹狡黠，早上刚起床的那点迷糊也彻底消散。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出门外，过了一会，拿着一个塑料宝特瓶走了回来。
“是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动手呀？”
焦急如焚的森川光顿时心中一凉，他面色苍白地求饶道：“赤夜姐姐，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我真的快不行了！！！”
赤夜雪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禁笑得前仰后合，还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森川光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
今日受到的耻辱，日后一定让这邪恶的魔女加倍奉还！
“出门左转就是卫生间，镜柜里有备用牙刷，你顺便洗漱下吧。”
她刚松开了森川光身上的束缚，后者便如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甚至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一闪而过。
赤夜雪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纯粹的愉悦感了。因为森川光的出现，原本乏淡的生活似乎又重新有了些滋味。
更重要的是，灵感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已经浮现了一揽子的调教计划。
“安心吧宝宝，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一名合格的魔女，各种意义上都是。”
赤夜雪舔了舔嘴唇，逐渐恢复了平淡的表情。
她的视线飘向窗外，东京的夜幕中，躁动的气息愈发浓郁。
“说不定，你就是首席口中的变数......”
或许是知道来日方长，等森川光从卫生间回来后，赤夜雪一反常态的没有刁难他。
“手机还你，我已经帮你添加了我的Line，以后有事我会在那上面找你。”
赤夜雪随意地把手机扔了过去。
“如果你半个小时内没回我的消息，有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