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郝仁隐隐约约的听到有敲门声传入耳中。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
痛的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汗水如暴雨般从他的后背流下浸湿了他的身下的床褥。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仿佛要将这薄薄的布料撕成碎片,以此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
这般疼痛比将牙签扎入指甲缝还要疼的多。
郝仁在床上如同一条蜈蚣般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呼喊出生来发泄疼痛,却因为这疼痛太过剧烈而无法做到。
他开始浑身止不住的发颤,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无声地呼喊,诉说着那难以言喻的苦楚。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拉长,变成了无尽的煎熬。
他的意识在疼痛的边缘徘徊,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但那份痛楚却始终如影随形,不曾有丝毫减退。
就在郝仁支撑不住,痛晕过去之时。
他的脑中传来“嗡!”的一声,疼痛如同潮水一般快速退去。
“呼!呼!呼!”
郝仁撑着床边,艰难的坐起,口中疯狂的喘着粗气。
刚才的强烈痛感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忐忑地向身上看去,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无比严重,甚至以为能透过皮肉看到内脏。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身上是一点伤痕都没有。还惊喜的发现自己正平稳的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向四周看去,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这不就是学堂的屋子吗?”
“刚才不是都被雷劫的余波给摧毁了吗?”
郝仁试图回想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是一阵疼痛传来打断了他的回忆。
“奇怪我要干什么来着?”
“不行!头好疼!,想不起来!”
这次疼痛将他有关雷劫的记忆全部封锁。
“执拗”一声。
屋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郝兄!我在门外等了你半天不开门!”来人正是百里东君。“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于是就自己进来了!”
百里东君走到郝仁面前,看到他安然的坐在床边,转口道:“不过也对,谁能伤到郝兄你呢?”
郝仁看到百里东君之后只觉得无比亲切,可却也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暗道一声:“奇怪!”
“你来找我是所谓何事?”郝仁按下心中想法问道。
“郝兄,我突然想起你还没有吃早饭!”
百里东君拿出一个饭盒,打开盖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有一碗小米粥,两个鸡蛋,两个包子,都还冒着热气。
“趁热吃!”百里东君催促道。
郝仁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一个包子,包子上冒着热气。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竟然不烫手,他尝试着咬了一小口。还是没有感觉,于是就直接咬了一大口,结果还是感觉不到烫嘴。
百里东君见郝仁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郝兄!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郝仁送走百里东君之后再次拿起一个鸡蛋,握在手中。
要知道,刚刚煮熟的鸡蛋可是很烫手,但由于导热较慢需要过一会才能感受到烫。
奇怪的是握了一会之后,还是没有感觉。
他看向自己的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无暇如玉石一般。
盯了一会之后,肚子传来咕咕声。
随即他不在多想,坐在桌子前,吃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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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上的李长生,仍旧一只手拿着酒葫芦要往嘴里滴最后一滴。
不过这一滴酒没有掉到他的嘴中,因为他的嘴是合拢着的。
“哎!浪费了。”
李长生的眼中全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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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晓堂的姬若风,站在屋檐上,眺望着学堂这一边,手中拿着毛笔要往纸上怼去。
他看着面前的纸缺乏起了楞。
“我要画什么来着!”
“看来天底下我百晓堂不知道的事又多了一件!”
他干笑几声,从楼上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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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城,皇宫内。
“陛下!您要吩咐奴家什么是啊?”底下一太监开口道。
龙椅上的太安帝回过神来,为了帝王颜面,将抱在头上的手急忙抽下。
“咳咳!”他清一清嗓道。
“没事了!退下吧!”
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吩咐这太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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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城山,青城派,掌教吕素真挣开了眼,伸个拦腰。
“这一觉真舒服啊!”
底下打坐的弟子,全都看向了台上。
“看什么看!”
素真伸手打了一下离他近的弟子的脑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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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可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天道为了诛杀郝仁,降下六道雷劫。
没成想,郝仁竟然硬生生的抗住了。
不过周围的人就惨了,死伤惨重,小半个天启城的人都被郝仁和雷劫对抗产生的余震和余波所杀。
一部分原因是郝仁和雷劫对抗产生的余震和余波太强了。
天启城内还是普通人居多,自然抵挡不了。
天道诛杀郝仁不成,却将自己的人诛杀了一片。
于是,天道不忍,于是将这一切修复,并抹去他们的记忆。
天启城中的普通百姓都在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摆摊的摆摊,喝酒的喝酒,吆喝的吆喝。
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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