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肴野蔌 第2章

作者:扶一舒 分类:短篇 更新时间:2024-07-19 07: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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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梦,梦不随人愿;庄周梦蝶,恩赐也是劫。

久困贫疾,无出头之日可动则生变,寻有利于命局和大运环境的方位区域迁移。经历仙胎和元神互换魂魄晦如深潭后,从封建教条的桎梏中解脱出来!天上的星曜处于不适宜的环境中也发挥不出优良的作用。映月紫云坐落天罗地网,阴云密布,黑雾迷空,被浓厚的云层和空气中的大量烟尘遮蔽天日,被束缚的星曜力量减弱,远不及红蓝相间的巡逻警灯在漆黑的夜里闪闪发光。

尽管我在保安岗哨里规范道德,我便觉得现在过得就挺幸福,更深露重,寒气逼人。尽管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门卫,但实际上熟络的人对我隐藏本性手段的精神领域富足所折服。但直觉告诉他们,真正生活痛苦的人却在笑脸的背后隐藏着别人无法知道的泪水与软弱。眼前不动声色的男人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悲伤和软弱。又有谁会顾及到他至暗的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如果他只是普普通通的门卫,势必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反受对方的控制与调遣。他自然明白,每天晕晕乎乎,连走路都几乎要打瞌睡。笨拙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稀稀落落嘀嗒嘀嗒的汗滴顺着他那古铜色的脸颊流下来,他脸上的肤色非常暗沉,深如黑夜没有尽头,眸心交织着睫毛阴影和浅橘光晕形成的奇特光影,被惨淡的哀伤吹进无尽的黑暗。

我带着病痛活着,注定不会被鸡汤治愈!无限的尽头到底在哪里?人是否可以任意更换自己的皮囊。皮囊总有一天会老去,而体内维持生机的这种特质必将影响整个时代。那脱去了皮囊的伪善灵魂,荒野游荡。生活的艰难,终将会成为别人的笑谈。

梧桐叶上三更雨,惊破梦魂无觅处。

愁苦之言郁于心,人血馒头能治病。

生活从未放过我,哪还有谁会在意我?

生活的艰辛终将会成为别人的笑谈。

这是一段长时间的精神崩溃,在苦难的平凡生活中展现自己的价值定位,就要敢于挑战面对灵魂深处的矛盾与伤痛。庆幸自己有机会在文章的前言中用最脆弱的语言文字诠释生命的意义。

我喜欢用钢笔在粗糙泛黄的老物件牛皮纸上面书写,书写的时候简直有一种戏谑而诡异的绝望感,洇水在泛黄的牛皮纸上徜徉成一条黑色的河。

言归正传,还是赶快回到祖国需要我的岗位上去,做一个勤劳的螺丝钉!工厂优质打工人没日没夜丢失胎光的牛马生活。所谓胎光,生命之光,是人的元神,如果一个人的胎光没了,那这个人就是行尸走肉。

人是怎么来的?中医认为,以母为基,以父为楯,根基深浅来自父母提供的精血。构成自身精血的那个根基是母亲提供的,卫气是父亲给的。中医讲的是,心藏神,肝藏魂,肺藏魄。中国传统文化认为人分魂魄,作为阳气的魂和作为阴形的魄结合形成人,人死以后,神魂灵气归于天,精魄形骸归于地,以魂气形魄来解释人前世、现世和来世的演化,并将精灵世界分为三界:地上的人间,天上神灵的天庭,地下精魄的地府。

所谓三魂七魄。三魂最重要的是胎光,其次是爽灵,幽精。我们所说的灵魂出窍就是一个人的三魂没了。我们的灵魂和肉体本来是轻盈的,可被这七情六欲的各种欲望给拖住,反倒成了这大千世界的蠢物。无数信息残缺碎片在名利和人性纠缠在一起的黑色浪漫中毁灭,肝动脉和血管错骨交织,正在预演恶性循环的因果关系。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想法荒唐的人,面对人生轨迹的不顺利曾奢求过别人阔绰的生活。而我满脑子的想法关键问题都在钱上,可能我说话的方式比较直接,不会拐弯抹角,对方似乎有意回避与我长谈,我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企图用搞笑的方式畏首畏尾摆脱那一丝丝束缚点缀绿的舒想和生存的渴望。在未知的预感中不断沉沦,不断麻痹,并在未知的预感中用心灵的眼睛预言着未来,使我一步步走向极端和毁灭。

回忆起以往的从业经历,第一年,从一名保安做起,第二年,从一名普工做起,于是就有了《生活的囚徒》的立意和构思;第三年,从一名建工做起,三份工作,可算是既颠沛又流离。

我们都是普通人,活下去就是胜利!普通人都会有相似的阅历和感悟,所以共鸣。人间的河盛着天上的河,眼前的人唱着故人的歌,来世的你遇见今生的我,是否还记得我们终会轮回于睽阔,相逢一瞥然后擦肩而过。寻一处静谧厚土,此生不相欠,尚余这一刻。在这个意义上,如果我得到一盏神灯,可以许一个愿望,我希望身处困境的年轻人能赋予巨大的共情力量,在艰辛的现实版图里和有限的生命中追求心底激情回响的波澜壮阔。

用一嘴牛肉面味的家乡话向世界宣言!丝绸古道,陇上美味,独饮血酒,践踏了这一场盛世烟花。其实我对烟花并没多少兴趣,我不喜欢烟花虚假式的繁荣,转瞬即逝,哪怕此刻兰哈顿半边天空都被烟花的绚烂所照亮,我也觉得那并没多大意义,过分的虚假繁荣总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纵观我的前半生,沉重而凄凉;阴沉而肃穆。但是,那种狂热的爱和那种深沉的悲剧气息,我到现在始终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自我折磨”,到现在也无法做简单的心理描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一路也没有说话。在自己和对方定义的某一种情感交往维系里,彼此不说话,只是发出简单的信号,最后会成为什么关系?准确来说,就是在黑暗中遇见的两个人,相互走丢,相互跟随。

如今的我郁郁寡欢,萎靡不振,战战兢兢的泪水滑稽可笑。卑微的秉性越来越让我依赖自己。我始终不会觉得我会因为内心的空虚而倦怠,日渐消沉。我用自己赚来的钱买酒喝,买烟抽。可惜,很多人和我彻底断绝了关系,能稍许带给我慰籍的亲人也因为我的极度悒郁,在多次的迁徙中遗失。伤心欲绝的我没有哭一声,迷茫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故事。我的眼睛发涨,内心一片混乱,手足无措,仿佛是撞了邪。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心想原来这就是我自己,如此狼狈。我一直在磨损我自己,磨损得比其他人预想的远为严重。我的脸比以前污脏,比以前憔悴,我用洗面奶把脸洗了又洗,将泡沫狠狠地揉进皮肤里,又慢慢用新毛巾把手和脸仔细擦干。尽管如此,记忆也还是一步步远离了我所想要忘却的东西。

鲁迅先生认为,悲剧是将人生中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而喜剧则是将人生中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

莎士比亚说过,只有悲剧性的东西才能永恒。

托尔斯泰也说过,多么伟大的作家也不过是在书写他个人的片面而已。伟大的作家尚且如此,我算什么?我来到这个世上不是来书写完美的。

多愁善感的我总是会人逢喜事后遗忘难解的忧愁。餐桌上我已记不起是第几次在这里吃饭了,反正我假装是这里的常客。有一种人是老天爷赏饭吃,不写作简直暴殄天物、浪费才华。有天赋,并不意味在写作这条路上就会一帆风顺。即便是日常琐碎的小事,也蕴藏着不凡的意义与感动。

巷子里的猫很自由,却没有归宿,围墙里的狗有归宿,终身都要低头。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我不再装模作样的拥有很多朋友,而是回到孤单之中以真正的我开始独自生活,我以前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最后却发现,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相关。无论你的人生有多么的不如意,多么地痛苦和平庸,这一切都是我选择的结果。我在很真实的生活,这都不会是假的。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没错,这就是年龄和生理的问题。

这是一段绵延不绝的回忆,也是对善解人意感同身受聆听者的亲切歉意。很抱歉,我给出了同样的理由。语言表达虽然捉襟见肘,可当我躺在床上,脸贴在枕头上,枕套的光滑让我重温了童年脸庞清新和稚嫩的快感。虚无缥缈的噩梦呈现透明的灰暗,使我沦陷在悲凉和崩溃边缘的黯淡无光之中。

我从来不承认我是社会这部庞大机器中的一个螺丝钉,离群索居,在社会边缘地带作为社会边角料默默拧紧自己的发条。我作为这个世界里的一名普通劳动者,我那残存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溃散,奄奄一息,像是濒临深渊的绝望。可惜我天生就不会赚钱,身无分文,无疑是愧于先人赋予我强大的基因。

昨夜的烈酒将心酸写成脸上的黑眼圈,昏暗的灯光遮盖不住身上的烟酒味。毫无出息的我会成为一个“作者”这个夙愿,在我用心灵的眼睛预言未来的过程里逐渐实现。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样子,知道怎么假装没看见人们的表情。真是奇怪,到底还能逃到哪里去?观察四周,此刻身边也没什么熟悉的人,仰着头不说话,懒得理会别人是什么眼光。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最为朴素的生活,目不识丁,关闭了赞美的语言。在这个世界上悄然而倏然的奇迹般的生存下来。

“生活可不能由着性子。”父母一直希望我能考个实惠的大学,学个拿手的专业,找个瓷实的人,结个踏实的婚,生个聪明的孩子,然后待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的生活一辈子。命中注定我是个沉沦漂没,才疏学浅的无业游民,从一场繁华漂到另一场繁华,或者凄凉。

我进入这个时期时带着基于自身经历以及受周围人影响而形成的偏见,揭露、诉说着平淡生活背后所衍生出的丑恶和阴险。在古朴情浓、风情万种的低调凝重下,妄图可以左右过去,成为一个时代的潮流标签。在不同的语言领域饱尝人生的延绵悲喜祸福,在病入膏肓的惬意快感中带着病痛蹂躏手中的香烟,独饮血酒,畏首畏尾带着善解人意感同身受聆听者的亲切歉意,写下了一部关于平等的故事。

说起龙山镇,那可是一个曾经泼墨了墙角残缺预言,渲染出一个没有跌宕夏天的地方。整个小镇遍布着工地,它们就像是一个个正在发脓的伤口,而挖出的红土,血一般地红。东边一条正在修建的水泥路,像只巨兽,一路吞噬过来,而它挪动过的地方,到处是拆掉了一半的房子。这些房子外面布着木架和防尘网,就像包扎的纱布。第一次用心发现整个兰哈顿市龙山镇遍布着工地,它就像是一个个正在发脓的伤口,满目疮痍。钢筋混凝土,搅拌车,挖掘机,推土机,重型卡车游离眼前,震耳欲聋。工地上的新青年,新时代的建筑工,搬砖,放水,掺灰,和沙子成为我每天的重点工作。

对,这是一座水泥,沙子,钢筋混凝土铸造的城市。

我知道,还有更多条线路已经划定在一座座房子上空,只是还没落下,等到明年开春,这片土地将皮开肉绽。它们终究变成一片尘土飞扬的废墟。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如同这小镇规划图一样,被命运操控,按照上天安排好的轨迹以发展、以未来、以更美好的名义命名,内心的各种秩序被轻易地重新规划,摧毁,禁锢。

我的作品源于现实和虚构那一层紧张关系。我沉湎于想象之中,又被现实紧紧控制,我明确感受着自我的分裂,我无法使自己变得纯粹。尽管如此,记忆也还是一步步远离了我所想要忘却的东西,在如此追踪记忆写作的过程中,我时常感到惶恐不安,我怕自己连最关键的记忆都失去。说不好我体内还有个安置记忆的昏暗场所,终将所有宝贵记忆统统堆在那里,化为一摊烂泥。所受的冤屈仿佛一股黑色液体从五脏六腑里被挤压出来磨损心灵,愈演愈烈,分道扬镳。我扬起脸,望着天空中阴沉沉的断云,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去的许多东西,直觉无限伤感。

坊东街整条街道都是复古的八十年代风格,这条民俗风情一条街是龙山镇最有名的步行街,街道两侧全是那种低层的小矮楼,房子大多数外观看上去是木质的,门口摆着不少的摊位,有吃的、玩的,数不胜数。中间是一条大道,道路两侧有近十米宽路面铺的全部都是模样大小一致的青砖,街道上,人来人往,不过大多数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家嬉笑逗闹。街上的妖艳美女穿着暴露的短裙,露着腰间一抹触目惊心的雪白。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喜欢傻愣愣地站在人群当中物色美眉,因为我知道美女们火辣的身材以及白净的皮肤对我有着极强的诱惑力,可以使我放大的瞳孔满足偷窥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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