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妈妈连床也下不了,却固执地要跟着一起去,那天晚上付予慕,一个人待在家里,害怕极了。
因为来的路上堵车,到医院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妈妈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脸色惨白,她一下子晕倒在医院里。
后来付予慕去医院看望妈妈,可妈妈却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付予慕伤心极了,她以为现在唯一爱自己的妈妈也讨厌自己了。
那段时间付予慕一度很压抑。
这天放学,她还是想来医院看看妈妈,晚上妈妈破天荒地让小付陪自己睡觉。
整整一个晚上妈妈都紧紧抱着小付。
可事情好像并没有发生好转,正当小付开心地以为以前的妈妈回来了的时候,妈妈自杀了。
在医院的厕所里。
这一切似乎有迹可寻,小付在以前就感受到隐藏在幸福背后的,冷漠的深渊。
可妈妈的离开还是让她感到世界都坍塌了,因为对于那时候的她来说,妈妈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那时候的她有多害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是一段永远也抹不掉的阴影。
……
行知中学作为省重点高中,省里隔一段时间都会派领导来检查。
这几天又是每年一次的大检查,这种检查很严格,对学校的各项施设,老师专业水准,学校管理措施,学生心理健康等进行全面地调查。
哪怕出了一点小差错,都会被上报省教育局。
所以在这几天里学生们也特别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学校里可以说是人心惶惶。
付予慕作为会长,更是备受嘱目,她也要接受领导们的考察,看看她是否具备这个能力。
今天的她把自己打扮成了老师眼中乖学生的样子,校服也是穿得规规矩矩的。
大课间跑操也是体现学校秩序的其中一个标准,还没下课付予慕就先出去了,她要组织大课间的活动。
看了一眼表,还有十分钟才下课,付予慕走下了主席台,操场上太阳很大,付予慕站在操场边晒太阳。
权学易踱步来到付予慕身旁。
现在的付予慕对他可以说是厌恶至极,根本不给他好脸。
付予慕以为他要给自己道歉,还在想怎么对他,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认为自己有错,更不是来道歉的。
“付予慕,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现在这里没有人,来,打我啊。”
说着权学易往自己脸上指了指。
付予慕不为所动,他便又一次试探她的底线。
你不是很能说吗?上次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啊?
权学易甚至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
付予慕冷笑了一声,作出和他以前一样的表情。
“我对你这种人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你到底下作到什么程度,才会拿别人去世的妈妈开玩笑。”
付予慕咬紧了开根。
“你和那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恶心,还不如早点去死。”
付予慕做不到那么下流,只能恶根狠地说出这些话。
权学易不说话,他的表情很不自然,令人感到恐惧。
“怎么,你希望我去死吗?”
付予慕冷笑,他也是贱到可以了。
“如果我希望的话你就可以去吗?那你现在就死啊。”
权学易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被厌恶了,于是他出于本能地去反击。
哼,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吧,把自己的妈妈都给克死了,你这种人
啪!
付予慕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权学易脸上。
路过的校长和外校领导都愣住了。
你们干嘛呢!
两人被一旁的声音吓了一跳。
有一个外校领导用一种审视地目光看着付予慕,付予慕知道自己要完了。
从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付予慕似乎已经懂了他们的意思。
校长赔着笑脸让外校领导先去坐会儿,让老高处理。
没有多少时间要大课间了,老高没时间再多说什么。
“去把副会长叫来,让他主持。”
付予慕点了点头。
付予慕看了一眼权学易,眼里满是厌恶。
当天晚上老高把付予慕叫到走廊上,责骂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学楼,就连坐在的教室里的同学也害怕极了。
付予慕走进教室时眼眶都是红的,这是她第二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
一坐到座位上她就拿出纸开始擦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孙宇看她哭的样子心疼极了,此时的权学易无疑成为了她的眼中钉。
“我去!”
孙宇不爽地跷起了二郎腿。
有些人他妈的要不要face。
该说不说她这个face差点把付予慕逗乐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缠着人家,给别人惹了多大麻烦不知道吗?恶不恶心。”
明明并没有提名带姓,可全班人都默认地往权学易那边看。
班里的其他人貌似也不是很喜欢他。
下自习孙宇凑过来安慰付予慕,付予慕已经没事儿了。
老高说什么了?
付予慕苦笑,神情黯然。
“他说要把我这个会长撤了。”
马哲也在一边,这么严重?
“不管发生了什么,被外校领导看到当众动手,就会被认为有霸凌的倾句,也会给学校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没记过就不错了。”
马这和孙宇用脚指头也能想到权学易到底说了什么才会逼得付予慕动手,她平时不是一个暴躁的人。
“可是是他先出言不逊不是吗?他对你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一巴掌又算什么。”
孙宇愤愤不平。
“他们没看到事情的真相,才会觉得一个混蛋,是无辜的。”
马哲冷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周末付予慕应邀去付老爷家做客,奇怪的是付天泽意然不在家,可仔细想想又不奇怪,像布好的一个局。
付予慕也见到了付夫人,她叫做陈粒,付予慕不想称呼她为付夫人,而是亲切地叫她粒姐
还好她并不像电视剧里的恶毒后妈那样坏,反倒是给付予慕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权学易做的事情太过了,就连他的兄弟们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
认真的,你要不是我兄弟我他妈早打你了。
“哎,我可是你朋友。”
高航:“付予慕也是我朋友,我警告你.你要再这样,我跟你没完。”
高航:再说,还有哲哥呢。
权学易满脸问号。
关马哲什么事。
“啧。”
高航瞟了权学易一眼,不耐地走开了。
学校的领导们也很苦恼,付予慕有能力又谦逊有礼,没有人不喜欢她。
现在,还真没有人可以当这个会长。
放学后马哲让权学易留下来谈谈。
他让权学易去找领导说明清楚,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挺大的,不能让她受冤枉。
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只好逼着你去。
马哲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从不这样开玩笑。
他们都怕我,所以忍着我,我人脉广,想揍谁一句话的事儿。
权学易觉得很得意。
“难道你不怕吗?”
“哼。”
马哲忍不住笑了。
他上前靠在权学易桌上,直视着他。
老子他妈还真不怕。
自己想想吧。
别他妈等老子动手。
和马哲比人脉,他还要嫩点。
其实就算是马哲不来找他,他也会去主动说明情况,他还没有烂到这种地步,不过嘴硬罢了。
对付予慕做的这些,足够恶心自己一辈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这么做,他病态极了。
权学易自首,找校领导说明了具体情况。
现在除了她,我想还没有人有能力去担任这个会长。
校领导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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