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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日子里的清晨微风与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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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里的清晨微风与落日》

第一次乘上高铁,看着窗外,真安静。

树叶他们照着属于他们的阳光。田野总是有属于他们的安静的时光;无人打扰他们真好。我想以往午阳的热,每时每刻的现在窗外有微风,而窗内没有。你透过窗外眺远方,揉揉眼晴,抬起眼镜带上,纠正着什么。

过了一会,觉得你不再看外面,轮到我趴在窗口上,看另一个想象画面——存在于脑袋里流动穿梭的一群骏马。

窗外微风正好、眼晴里有我喜欢的样子,所以我脸上也是喜欢,突发性发觉眼角有你。我清醒回来看到你的眼光征一下缩回去,我怕会成偷窥。但我喜欢窗外的样子却被你看见了。我想,看窗外的我,样子可能是面对初恋的脸。可惜那时对人是不适用的。

清晨的不冷不热,窗边夏阳所析微的光线与粥的滚烫或旷野冬日迎风的凌冽与粥的热烈……。听着长久的吵闹使人疲劳困顿困惑,而窗边的心就像碗沿的温度,己含热酷的夏漂向遥远的冬,就像等待己久与我相望,禁锢劝告脑袋里相互奏乐。此外我还能决定些什么呢?无非是切细细圆圆的小葱花段并掩埋。

孩提的梦里总是幻想着过着大侠般流浪的生活。唐·吉诃德的骑士梦肯定不可能实现,而长大的我兴许会成为桑丘·潘沙,清醒当他忠诚的护卫。“忠不忠诚?”忠诚,不忠诚,有时候我喜欢说的比较矛盾,再解释我想要的通畅。我本身并不矛盾,只是不喜欢将心思全都透露出来,让它含糊不清,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但这肯定不行的,他还会继续问。那只能一开始就真真假假参半的说,用别的东西代指真实的,要有误导性,然后乐趣就来了,高兴地看他被我绕进去了,有些怀疑的挠着头问我,哦,是这样。笑嘻嘻,天使与敏感为伍,他是否真的知道了,那就看他的悟性了,而我已经回答完了。在不同的情况下,虽然我很能相信唐·吉诃德的好吧,我很能乐意将我的一切赌注去与他赌,陪他去流浪冒险。毕竞我和唐·吉诃德一样擅长身与无物,某些条件下他的赌资就是我的,我的胜率太大了,而他相信好运气一直裹挟他。嘻嘻,他也笑嘻嘻,但愿他不会怀疑忠实善良,只身一人的我。

小卖部开在十字街道路口,我进小卖部买水又走出来。可能是下午的3点,这个夏天的温度一点也不燥热且凉爽,一个我从未见过,身材匀称,高高瘦瘦的印第安人,看起来三四十来岁妇女站在不频繁的路道中间,手里拿着一枝碧绿新鲜的古柯叶咀嚼,头卷戴着绸缎式的粗线条薄头巾,两耳朵旁漂垂着散开的一束黑发,穿束漂亮的红色斑点布巾与衣服,脸上是高原太阳晒的肤色,瓜子脸,清澈的双眼,痴痴傻傻似的笑,似乎灵魂正脱离了大脑控制似的,对上个走过的路人发笑,注意力又开始转向我,瞧我乐呵呵的傻笑,似乎有天大的美梦一直包围着她。她身后有颗长得很高的菠罗密树,阳光还很清晰明媚,照着树顶的光从她乐呵呵摇晃的头顶上方进入我的眼睛里,我惊讶地看着她的口腔己凹塌了一大块,或着说己没有了,上下排后的智齿整齐,却不划一,牙齿破损的厉害。每次偶尔发呆回忆起来似乎是下午的6点,近黄昏,她身后是菠萝树的阴影,黄昏的光影在街道后面延伸,遇到一堵墙,墙后面是她在安笫斯山脉的山顶草地上,湖中间深蓝映着不高的天空,旁边是她的木屋房子——她漂洋过海,在陌生的环境,这座小城开始游览,她正实现的理想与体会到的幸福在这个时刻从轻弹的脚底漫沿而上止于绯红的笑容上,如同埋在地下的花生一样蔓延而上开花出花瓣结果,迎来最开心浪漫的时刻,她喜欢事、物与人在她身后守护她安康一生,而她正实现着她的理想,我希望如此。我不能看太久,别过脸转身开始回家,后面是落山的太阳,夕阳红红的光晖照着前方的墙壁与路与我的侧脸。她已离开遥远的安第斯山脉,漂洋过海,手里拿的,可能已经不是古柯叶了。

我喜欢冬天。因为冬天是团聚的日子,对这半岛来说又不是很寒冷。阳光又正好没有那么夏晒的热烈,车流多的日子已经过去,正适合骑行,路过黄昏的微风与桥,看路边商店的小孩和人们稀稀拉拉团聚放鞭炮,陌生人开心的团聚怎么会与我无关呢,希望你也如此。有一天我会去安第斯山脉的秘鲁,充当过客,完成窗边的遐想,去见那个湖——喀喀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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