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稽查局后，陈霄便收到一封神秘邮件。
这封邮件和陈霄之前收到的垃圾信件不同，整体呈深红色，没有封面，上面还标注着一行小字：阅后即焚。
电子邮件怎么焚？
陈霄随手点开，一点点阅读起来。
随着阅读，陈霄也渐渐明白了虚境间谍的始末……
所谓的虚境间谍，其实就是虚境生灵的反向渗透，在一些更高层的位面中，往往有一群强大生灵可以穿梭虚境，并夺舍现实中人。
往往而言，这种生物一旦在打入人类内部，便会对联邦造成巨大破坏，这也是陈霄刚来到这个世界，便立即引来联邦稽查局的原因所在。
“也就是说，虚境中很可能存在不逊于现实的强大位面，甚至有些比人类联邦还要强？”
陈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不再多想。
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就算自己晋升三阶，也是联邦中的小卡拉米，根本不足为虑。
而虚境教派，则是虚境神祇利用人类联邦平民乃至公民，为了入侵现实而发展出来的势力体系。
这些神祇皆存在于四阶以上的中高阶位面之中，毕竟唯有抵达四阶，才能诞生阴神。
而阴神中的那个“神”，便是指神祇。
也即是说，一旦修到四阶，便拥有灵魂脱离肉体凡胎，晋升神灵的资格。
当然，这只是那些落后位面的做法，真正稍有底蕴的位面都明白，抛却肉身根本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
同阶之下，拥有肉身和没有肉身的四阶完全是两种实力，四阶阴神之所以称之为“阴”，便是因为难以显形，受到各类事物限制的原因。
越是规则严密的位面，阴神的实力越是弱小，若是在现实，甚至阴神根本无法驻留，一旦脱出肉身，便会立刻被吸入虚境当中。
因此，现实世界中，四阶修士虽然可以“神游太虚”，但大多是看运气的。
运气好点在灵魂被吸入虚境后，还可以转一圈并逃回现实，运气不好就会被卷入虚境乱流，彻底迷失在茫茫虚境当中，直至消耗完毕，彻底消散。
不过虚境中有大量位面存在，如果时来运转，可能会在消散前找到一座可供栖身的位面，在那里重新开始。
因此一些联邦高阶逃犯在无路可走时，往往会选择抛弃肉身，拼一把逃入虚境。
当然，那样就免不了成为所谓的“土著”。
于是，这些高阶逃犯在其余位面落地安家后，便开始采用更为激进的方式修炼。
比如装神弄鬼，吸引愚民香火，通过其他人的愿力提升阴神力量，从而彻底和那座位面绑定。
总之，这些逃犯成为神祇后，因为对人类联邦抱有敌意，于是便开始吸引那座位面的玩家成为信徒，通过信徒与现实世界联系，以谋求报复。
而那些低阶玩家原本便心神不稳，只是随便几个蛊惑就很容易中招，再加上许诺各种好处，从此便成为了神祇的奴仆。
除此之外，也有其他位面的本土神祇，这些神祇往往更加强大，甚至拥有七阶以上的实力，这种才是人类的真正大敌！
因此联邦才会禁绝一切信仰，并创立联邦稽查局，阻挡虚境内的一切。
“没有想到，虚境邪教竟然和炼气化神的境界有所关联？”
此时，陈霄也看完了这份资料，他缓缓抬起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也就是说，当成为四阶后，其实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一种是继续保留肉体，从而晋升五阶、六阶乃至更高的阶层，肉身成圣；另一种则是抛弃肉身，吸收香火愿力，成为神祇？”
当然，现实世界自然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作为规则严密的现实世界，香火愿力什么的根本就是封建迷信，唯有虚境中才会有这种规则存在。
因此想要走第二条路的话，只能抛弃联邦公民身份，成为一名虚境土著。
对于这两条路，白痴都知道如何去选。
只不过第二条路的晋升终归是比第一条更加容易，不吃天赋，因而会有一些前路无望的人，面临寿元枯竭而选择第二条路……
想到这里，陈霄不由得叹息。
求道求真之路果然残酷无比，即使市科技发达的未来世界也毫不例外。
随手关掉这份邮件，邮件当即自动抹除，彻底消失在光脑的信息碎片中。
不过随即，陈霄突然想到了什么。
很显然，自己在晋升三阶先天时，被那群虚境邪教察觉，所以才会派出那三个家伙前来拉拢。
但这三人却不是自己所在公寓的住户，那也就代表了自己所在的公寓中，还潜伏着虚境教派的高层……
看来，自己的确需要搬家了。
想到这里，陈霄立即叫了一辆“嗖嗖飞车”，大约半个小时后，便再次来到了精英中心。
虽然时隔不过两月，可陈霄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毕竟对于自己来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等到重新站在等阶验证仪面前时，陈霄不禁深吸一口气。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进步会引来联邦注意，毕竟元宇宙中就有无尽机遇，而联邦人口更是高达千亿，自己这种几个月内从二阶进阶三阶的速度并不显眼。
就算别人听到了，也只会以为自己在元宇宙走了狗屎运，或者氪金氪出来的罢了。
随即，陈霄便走入了这台验证仪中。
当他将内息输入水母按钮后，一阵久违的提示声便响彻起来——
【叮，亲爱的陈霄公民，您已通过等阶验证，恭喜您成功晋升三阶，成为联邦正式公民！——联邦精英修炼中心贺】
【叮，亲爱的陈霄公民，您的修炼等阶已经更新，根据联邦法规，您已获得100点社会信用点，公民权限正式开启，请您在联邦官网进行查验——联邦社会信用局】
【叮，亲爱的猩红银行用户，您在猩红银行的账户等级提升，已提升为公民等级，可贷款额度增加，点击下方链接查看你的额度——猩红银行】……
看着猩红银行那换汤不换药的信息，陈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群资本家还真是死性不改啊，自己都成公民了，还想引诱自己贷款？
迟早把你们全挂路灯！
随手关闭提示后，陈霄又打开了的身份信息界面。
【编号：PMxxxx26021028】
【姓名：陈霄】
【性别：男】
【出生日期：2602.10.28（19岁）】
【社会信用点：140（公民）】
见此，陈霄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打开联邦官网，并大手一挥，一连申请了所有公民福利。
这些福利包括免费住房福利、社会供养福利，以及免除抚育贷款福利等等。
不过一会儿，陈霄的光脑晶片上便传来一连串的叮声！
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陈霄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不仅分配了一套免费公寓，而且银行卡还被联邦打了三千块钱，就连抚育贷款也彻底免除！
至此，自己解除了所有后顾之忧，无债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