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担忧太过多余，大可不必，我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忍不住大笑的楚泽，虽然让安妮丽丝跟着一同笑了起来，但她眼中的疑虑并没有减轻多少。
那位六魂狩骨神是被发现的第一位邪神，但不一定是第一位降临。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天赋出众罢了。”
楚泽一巴掌拍下，享受极致手感的同时，也不忘将先前的许诺拍了进去，暖流席卷女人全身，
“真是令人迷醉的滋味啊！”
不自觉伏倒在楚泽身上的女人撑起身体，
“我还要。”
“只要你能够支付更多的代价，我可以奖励你更多。”
监狱的重刑犯，命火质量可比街头上游荡的混混与流浪汉强了不止一筹，哪怕赏了女人三颗凝露，楚泽手里也攒了八十颗。
但这些依旧不够，楚泽正准备大力培养鸦群，不只是鸦群，他还准备再挑出一些智力出众，繁殖力强的动物族群培养一下。
邪神的知识不能白费
可这些都会产生消耗，楚泽自己不打算付出，那只能将代价转移了。
“代价？收购监狱还是太慢了，你对物种有要求吗？”
“没有。”
楚泽摇头。
司命的吞噬之力可不是限定人类，他尝试过人类以外的物种，但所掠夺到的命火都太过微弱了，基本可以忽略，或许牛马之类的大型牲畜可以给他一些惊喜。
“我名下有几处牧场，专门为我提供高品质肉类，你要试试吗？”
“牧场？有多少头牛？”
楚泽眼睛一亮，现代文明秩序还没有崩溃，大规模屠杀针对牲畜最好。
“我没有统计过，应该有接近一万只吧。”
安妮莉丝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她只是为了保证生活品质，才收购牧场，但牧场的具体情况，她并不了解。
“足够了。”
楚泽此刻双眼放光，哪怕这数字有水分，忽略能够产奶的母牛以及还没有长大的幼崽，剩下可以出栏的肉牛，也足够他收割了。
不过，现实却格外骨感，楚泽站在满地牛尸的草场上，看着手中用肉牛抽命火凝炼而成的凝露，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情绪弥漫。
“品质太差了！”
楚泽看着手中的凝露，个头倒是大了一圈，但色泽却是淡了一层，一看就知道与原先的命火不是一档次。
最重要的是，楚泽没有吞噬炼化的冲动，倒也不是说对他没用，只是在吸收神性后，哪怕是原本充满诱惑力的朱红凝露，对他也没有太大吸引力了。
他现在的口味变得更挑剔了，也就是说，散播修行法门，引领更多生物踏足超凡行列，必须提上日程了。
“我的需求跟目的倒是跟邪神重叠了。”
楚泽自嘲一笑，当然，他的需求倒是没邪神的高。
“怎么样？”
安妮莉丝亦步亦趋的跟随在楚泽身旁，见有了结果，便上来询问，她的眼中还有淡淡地心疼之色。
一两头牛不被她放在眼里，但当单位变成以千与万为单位的时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品质下降了，但还是可以用，你要不要？”
楚泽屠了近三千头牛，牧场中符合出栏标准的肉牛已经被清空了，凝练处一百一十七颗淡红凝露，差不多要抽取三十头肉牛的命火，才能够练出一颗品质更低的凝露。
“我从小到大，不论用什么都是最好的。”
安妮莉丝表态道。
“你想用品质更好的凝露，数量就会相应减少。”
“这很公平。”
女人并没有什么意见。
“嗯，等你适应身体变化后，我再给你安排。”
监狱之行，楚泽喂了女人三颗凝露作为奖赏，这道庞大的生命精华令女人的命火彻底褪去苍白，化作赤红，生命气息格外旺盛。
“好。”
切身体会到力量的增长，没有比这更能够令人沉醉着迷了。
“你还有多少处牧场？”
楚泽盘算了一下，肉牛从出生到出栏，需要耗费一年到两年的时间不等，收割周期相对漫长。
“还有两处牧场，其中有一处是马场，不过那里都是血统优良的赛马，数量并不多。”
“嗯，你有养鸡场吗？”
“没有，不过我现在可以收购。”
“不用这么麻烦，可以先买一批活鸡试一试。”
肉鸡的养殖周期更短，但楚泽看着手中品质降低的凝露，对肉鸡不抱什么希望，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十小时之后，楚泽一脸晦气地从一处白羽坤中型养殖场中走出，
“浪费时间。”
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夺走了二十五万只坤坤的命火，结果就炼出来了六颗近乎于透明的凝露，个头最小，色泽也是最浅。
白羽坤的命火差得离谱，实际上，肉牛的命火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好歹体格在哪里，命火经得住炼化，多少能剩一点精华。
“回去。”
情况已经明了，盖亚联邦畜牧业能够选的目标只有一种，就就是牛，马不用想了，羊的数量太少，至于鸡，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你夺走生命的那些肉牛，被送去屠宰场分割，发现了很大的问题。”
“怎么说？”
“肉类品质下降得非常厉害，不说星级餐厅，即便是普通餐厅也不会购买这些肉，恐怕只有欠发达地区的贫民窟才不会挑剔。”
说到此处，安妮莉丝顿了顿，观察楚泽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
“有一位大厨恰好在，他的评价是，这是他这辈子见过品质最差的牛肉。”
“所以，你想告诉我，这一次你的经济损失很大？”
“不，不是，你为我带来的利益，远在这之上，这并不算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晓这种情况。”
安妮莉丝谨慎回答道，一次收割所带来的经济损失，她承受得住，但次数一旦多了，那她也得咬牙了。
“在你看来，收购监狱是比收购牧场是更佳的选择？”
“没错，监狱能让我源源不断从联邦政府中赚取利益，而牧场在满意你的需求后，将会长期持续亏损。”
女人很有钱，但钱多不代表会随意挥霍，她想采取性价比更高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