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弱不经风的可怜神情瞬间点燃了何雨柱心中的怒火。
秦姐别担心,大家都明白。谁看不出大强在乱嚼舌头呢?先进去吧。一边说着,何雨柱大胆地揽着她的肩膀,护送她回屋。
靠近时,一股宜人的芬芳扑鼻而入,何雨柱顿时喉咙发干,全身血液直往脸上窜,特别是下意识挺胸的动作暴露了他的尴尬情绪。
真是典型的耳软心硬!
秦淮茹作为单身寡妇,自然明白男性间的那种事以及他们对她的企图。
只是男人都贱性,一旦得到就不懂得珍惜。
所以她常常吊他们的胃口,给予些许希望,让他们心甘情愿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对此,傻柱也不例外。
自然不会察觉秦淮茹的心思,他在屋里碰到气焰熏天的贾张氏,她的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仿佛能把他当场吞吃掉。
再加上脸上残留的掌印,整个神情显得有些狰狞,乍一看仿佛是刚出殡的新鬼!
贾大妈,我,我就先走了。
何雨柱感觉到了贾张氏那让人胆寒的目光,尴尬一笑后放开了秦淮茹转身离开。
哎哟妈呀,这个老巫婆怎么越看越吓人了呢?
伴随着一声门锁紧的声音,贾张氏的咒骂在屋里回荡:
秦淮茹,你这个贱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吗?想丢下我跟孩子们去找那个头脑单纯的何雨柱?”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这个梦想你就别有,你是姓贾的,死后也是姓贾的鬼!
秦淮茹低垂着头,默默流泪,无言以对。
后院里,许大强进了哥哥许大茂的房间,两人一道准备晚餐。
今天许大茂心情甚佳,特别拿出乡亲们的土特产款待。
首先,许大强炖上了半锅白饭,泡好了木耳,打好了两个鸡蛋,切了土豆丝,也泡好了粉条,并清洗了刚买的豆芽。
另一边的许大茂忙活开来,翻箱倒柜寻找调料、炒锅、碗筷、大蒜、盐
虽然他的住处与许大强那里整齐得多,但这不过是表面。
众皆知,大茂向来就是口是心非的人。
仅这几个炒菜必备的家伙,他就翻找了半个小时才凑齐。
两人口中的饭桌上,是一道炒土豆豆芽丝、一个炒蛋、一碟木耳冷拌,每人面前一碗冒着尖儿的大米饭,开始专心填饱肚子。
一顿饭很快就结束了,许大强拍拍鼓起的肚子,舒服地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自从穿越到四合院成为许大强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
哎,算了,不提那些辛酸事了。
倒是许大茂比他稍微勤快些。
吃完饭清理好灶具,发现小弟已经睡在床上,鼾声微起。
许大强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而不见哥哥踪影,估计他又去哪抓鸡去了。
一刹那,许大强忽然想起一个重大问题——妻子。
没错,许大茂还未娶妻,这便意味着对他而言还有机会。他想着那些富姐,再想到他自己那不堪的胃和只想蹭吃蹭喝的心思。
大哥的媳妇人选,他早有定论,在适当的机会一提出来,想必哥哥一定会理解。
起身出屋,一股寒风迎面而来,他不禁颤抖,走往邻屋开启自己的房门。
一推开房门,一阵酸馊味立即刺鼻。
许大强条件反射地捂住了鼻子,思索原主人究竟是如何在这种气味弥漫的环境里招引朋友畅饮的。
尽管冷风吹进来,他依然打开窗门和屋内门,端过瓷脸盆从哥哥房间打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找来了哥哥洗脸的毛巾,取了一包洗衣粉,回到自己的房间。
呼......许大强大口喘了口气,开始了他的清洁工作。
许大强深深地喘了口气,握着浸湿的毛巾仔细擦拭那张油腻、布满污渍的八仙桌,这张原本颜色早已被油泥侵蚀、看不清楚的桌子,就像包了一层厚茧。
首先清理了八仙桌,接着官帽椅,再然后是卧室的巨大衣柜,矮柜和装满樟脑丸的樟木箱。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原本洁白无瑕的脸盆布早已染成深黑色,而那搪瓷脸盆里的水则更换了好几次。
准备用来洗脸和洗涤的满满一锅热水几乎消耗殆尽,洗衣粉也被悉数用完,然而这些家具最终显露出本色。
收拾完毕衣物橱柜后,许大强的目光再次转向房间门口的单人床,把床上堆叠的衣物、袜子、毛巾、鞋子、牙刷、药膏等杂物一股脑地抛到门外。
一种恶臭的强烈气味猛然释放,几乎使许大强大感窒息,无法忍受。
那张单人床终于显露出真面目,但看到床上的东西后,许大强实在无法抑制自己,一跃而出,冲出门外,随即呕吐起来,午饭时吃下的米饭和菜肴尽数倾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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