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在极端痛苦和恐惧中,对高龚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他曾可能是自信甚至傲慢的,但现在他躺在地上,痛苦地求饶,对高龚表示认错。
他称呼高龚为“高哥”,这是一种试图降低姿态、寻求原谅的方式。
高龚的态度似乎漫不经心,甚至有些轻蔑,他挖了挖耳朵,仿佛在质疑赵瑞龙对他的称呼。
这种态度可能是在故意表现出对赵瑞龙的轻视,以进一步削弱赵瑞龙的士气,或者是在等待赵瑞龙更加真诚的道歉。
赵瑞龙的求饶表明,他目前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处于极度的劣势。
他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恳求高龚放过他,但这种服气是建立在当前的恐惧和痛苦之上的。
“叫高哥?不对!”高龚摇了摇头,面色阴沉。
“高爷爷?”赵瑞龙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高龚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
赵瑞龙这个混账东西,分明是想存心害他。
如果是他二姐在某些特定情境下这样称呼自己,或许还没什么。
但赵瑞龙这么喊,若是传了出去,让赵立春听到了,他该如何自处?
难道要管赵瑞龙叫女婿,还是叫爸爸?
“秀哥,我看他右腿也不想要了!给我把他右腿也卸了!”
“诶,诶!”赵瑞龙顿时惊慌失措。
他们这些官宦子弟之间,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冲突。
最多也就是互相使绊子,落对方的面子。
而且,这还是死对头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大多数时候,大家表面上都会维持一团和气,不至于喊打喊杀。
但高龚为何不按常理出牌?
那时,高龚进入酒店大门,就该向他求情服软,然后他便顺水推舟,将眼前三人释放。
最后,我管你叫姐夫,你带我做生意,大家相安无事,皆大欢喜,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相处模式啊!
毕竟,无论如何,他赵瑞龙都是汉东省的头号公子哥。
你一个教授之子,向他这位头号公子哥服个软,也不丢人。
你凭什么一进来就喊打喊杀,还真把我的腿给打断了?
就因为我二姐吗?可在我们赵家,我二姐说了不算,你把我爸置于何地,有没有把我爸放在眼里?
然而,就在这时,赵瑞龙突然开窍了。
“姐夫,姐夫,弟弟错了,弟弟真的错了!”
高龚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真知道错啦!”
听闻此言,赵瑞龙赶忙不迭地点头!
“弟弟错了,弟弟真的知道错了!”
高龚笑了!
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本事还不错,看来不是个固执倔强的人。
如今有这么个人在,倒也挺好,高龚想让自己的双手干净,但这世上有许多事,是无法避免的。
尤其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太过正派的人根本无法胜任!
他需要人手,专业的那种!
“就冲你这一声姐夫!”
“丰大哥,给他把骨头接上吧!”
丰裕秀面带讥讽,眼前的这个小白脸可不像个男人。
想当年,他练功时,可是直接用海盐粒子在脸上搓洗,年复一年,他从未叫过一声苦。
可眼前的这个小白脸,竟然连分筋错骨手第一式都承受不住。
丰裕秀看不起他!
眼神中赤裸裸地透露出两个字——蝼蚁!
不过,此时此刻,赵瑞龙已经无暇顾及丰裕秀的眼神了。
体会了一番后,赵瑞龙蹬了蹬腿!
“好神奇啊!”
刚刚还那么疼,现在竟然一点痛感都没有了!
高龚没去理会赵瑞龙!
说打断腿,其实并不能真的那么粗暴地打断!
真打断了,赵晓慧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何况,分筋错骨手的疼痛可比打断腿厉害多了!
绿色无污染,安全又无害!
更重要的是,只要赵瑞龙愿意,就不会失了面子。
如果他想不开,那高龚也无可奈何。
此时,高龚将目光转向了另一方的当事人!
“你们好,我姓高,叫高龚!今天实在抱歉,让你们受惊了!”
“不知你们如何称呼?”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弯腰将弟弟妹妹护在身后。
“高公子好,我叫高启强,这是我弟弟高启盛和妹妹高启兰!”
高龚伸手摸了摸高启盛的头!
“启字辈?”
“大家都姓高,五百年前是一家!
对了,冒昧问一下,你们兄妹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高龚顿觉命运的奇妙!不过有些事还需他进一步求证!
高启强有些诧异!哪有人一见面就问人家父亲是谁的?
但眼前这人一看就不好惹,目前局势仍在他的掌控之中,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要招惹为好。
“我父亲叫高育诚!不过我父母都已经过世了!”
高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你爷爷呢?”
“高淳霖啊!怎么了?”
高龚难以置信,命运竟如此神奇!
鸿淳育启诚!这五个字是他们高家的字辈!
一个字对上或许不算什么,但三个字都对上了,他们确实是同根同源的亲人。
“你家在哪里?”高龚调整了一下情绪,问道:“我指的是老家!”
“东山高家庄啊!”
高启强毫不犹豫地回答!
虽然他离开家乡已经很久了,但高家庄是他的根,他永远不会忘记!
“你今年多大了?”
高龚问高启强。
“二十!”
高龚笑了笑,你看起来可不像二十岁的人。
“会开车吗?”
“会,驾照什么的都有!”
高龚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高龚,或者,高启古!我父亲是高育良!”
“育良叔是您的父亲?”
“你认识我父亲?”这时,高龚真的觉得命运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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