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诬陷!
你这是诬陷!
何雨柱内心充满了无奈,
他看着易中海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简直无法忍受。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
凭什么对我父亲指手画脚?
他昨晚的行为确实过分,
但我绝不会因此放弃对他的信任。”
何雨柱声音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回击。
他愣了一下,然后冷笑:
“何雨柱,别以为你可以逃避责任。
要么你找出你父亲的下落,要么你就别回四合院。”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
派出所的门被推开,丰达华走了出来。
他是这条巷子的片警,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点。
贾张氏,你确定打你的人是何大清吗?”
丰达华一边问,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吗?”
丰达华皱着眉头,显然对贾张氏的回答不太满意。
“看清了,就是他打的。”贾张氏语气坚决。
丰达华转头看何雨柱:“你知道何大清在哪里吗?”
“不知道。”何雨柱的回答简洁有力。
就在这时,何大清跟着街道办主任武星火来到了现场。
他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何大清疑惑地问。
“正主儿来了,你还不快放开我。”
何雨柱一把推开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冲到何大清面前:
“何大清,你昨天敢打我,
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何大清一脸茫然:“谁打你了?
我昨天晚上一直和武主任在一起,我们有证人。”
武星火站了出来,证实了何大清的话。
派出所的人都信了他的话。
丰达华转向贾张氏:“你确定你看到的打你的人是何大清吗?”
贾张氏有些犹豫:“天太黑,我没看太清...”
“既然都不确定是对方,
你怎么能指名道姓地去抓人,
你这不是诬陷吗?”丰达华批评道。
这时,武星火提到了昨晚的捉奸事件,让所有人都对贾张氏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贾张氏急了:“我昨天晚上在派出所医务室过的夜。”
“我有没说你,你激动什么?”武星火不满地回应。
“我不管,我昨天晚上被人莫名奇妙地打了,
你们派出所必须帮我把打我的人找出来,
还有你何大清,我两颗牙,你必须赔钱。”
贾张氏依然紧紧抓住何大清不放。
何大清最烦的就是贾张氏,以前年轻的时候就烦。
“你那牙是自己绊我脚上摔倒的,责任不在我,
而且是你先骂人我才动的手,我昨天就借了十块钱,就赔你十块,多了没有...”
何大清说着,将十块钱递给丰达华:“这是我赔的十块钱,要是够就收下,
要是不够,把我抓起来,
就这十块钱,
我还是找武主任借的,
昨天我一看到贾张氏牙磕掉,
就知道肯定要赔钱,
我当时身上没钱,
我就出门去借,
要不然昨天就赔了。”
丰达华对何大清的态度感到满意,立刻想要和解。
邻里之间的争吵和打斗,
通常都是劝架,
除非是严重的刀伤,
否则这种小规模的冲突是不会导致入狱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贾张氏的牙齿,
是在争吵中摔倒时磕掉的,
两人都有责任。
丰达华还没有说话,
贾张氏听说只赔偿十块钱,
立刻不干了:
“小丰同志,赔偿金额太少,
还要让他坐牢,快把他抓起来。”
贾张氏试图夺走那十块钱。
但丰达华没有给她。
“贾张氏,你还需要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说明情况,
你刚才说看到打你的人是何大清,
现在你怎么解释,
这算是诬告,是违法的。”
丰达华冷冷地说。
贾张氏被丰达华的话吓住了,
她有些害怕。
上世纪六十年代,
人们的法律意识比较淡薄,
很容易被吓住。
“赔偿十块钱肯定不够,
我掉了两颗牙,
至少要赔偿二十块。”
贾张氏坚决地说,
一副不赔偿就不罢休的样子。
“赔偿二十块,
你想得美,
明明是你先骂人的,
而且已经骂了很多次了,
院里的人都有听到,
我们难道不能还手吗?
你的牙齿是你自己摔掉的,
这十块钱你要不要随意,
不要我就不给了,
有本事你就让派出所抓我。”
何大清也豁出去了。
“既然都觉得不行,
那这个事情我就不管了,
你们这是邻里纠纷,
算不上斗殴,
去找街道办处理吧!
这个事情我不管了,
我现在只负责你昨晚被袭击的事情,
你先跟我去派出所重新做个登记,
登记完,跟着武主任去街道办。”
丰达华有些不耐烦地说。
贾张氏听说要去街道办处理,
又不干了,她又不傻,
知道街道办的主任和何大清是一伙的。
“十块钱就是十块钱。”
贾张氏拿着十块钱跟着丰达华进了派出所。
但她贾张氏发誓,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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