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原来是叶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不知道你们来衡山有何贵干?”
白崖微微一笑,坦然回答:“令狐兄,我们是来参加刘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顺便想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令狐冲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其实,此次大会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着不少危机。特别是青城派的余沧海,他此次前来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庆祝刘前辈退隐。”
白崖心中了然,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继续与令狐冲交谈。通过一番深入交流,他得知了不少有关此次大会的重要信息,并且更加坚定了要在大会上有所作为的决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崖与岳灵珊紧密合作,不仅成功地接近了刘正风,并且还设法揭露了余沧海的阴谋,最终使得金盆洗手大会得以顺利进行。而在这个过程中,白崖也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江湖中的复杂与险恶,同时也明白了保护自己所在乎之人的重要性。
随着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成功落幕,白崖与岳灵珊的关系也更加稳固,他们之间的默契与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对于未来,无论是面对江湖中的风雨,还是个人修为上的挑战,他们都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共同迎接新的旅程。
白崖面对余沧海的攻击,身体微微一侧,手中的风语剑轻巧地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剑尖与余沧海的剑锋擦肩而过,却未伤及对方分毫。余沧海见状,心中一惊,这少年的剑法竟如此诡异,完全不同于华山派的传统剑术,但却又蕴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玄妙之意。
“哼,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好汉,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余沧海怒喝一声,再次挥剑,剑势如狂风骤雨般向白崖袭来。然而,白崖却始终保持着冷静,他脚下的步伐看似随意,实则每一步都暗合天地间的自然规律,每一次挥剑,都仿佛是在与天地对话,每一剑落下,都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余沧海心中愈发不安,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进攻,都无法触及到白崖的身体,反而有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就在他思考对策之际,白崖突然开口:“余掌门,你我本无冤无仇,今日之事,皆因误会而起。《辟邪剑谱》之事,我可以解释。”
听到这话,余沧海攻势一顿,虽然心中依旧充满怒火,但他也知道,若是能和平解决此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于是他暂时收起了剑势,冷声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儿之死,还有《辟邪剑谱》,你到底有何解释?”
白崖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地说道:“关于《辟邪剑谱》,确实在我手中,但并非我强行夺走,而是林家主动出售于我。至于令公子之死,实属无奈之举。当时情况危急,若非如此,恐怕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余沧海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于白崖的说法并不完全相信。但他也意识到,事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决定继续听下去。“那你为何要买《辟邪剑谱》?”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购买此剑谱,并非为了自己修炼,而是为了防止它落入不轨之徒手中。此剑谱内功法异常凶险,若非有深厚内力支撑,贸然修炼只会害人害己。”
余沧海沉默片刻,心中的怒火似乎有所平息,但依旧警惕地看着白崖。“那现在呢?你打算如何处置这本剑谱?”
“我已将其交予可靠之人保管,日后会寻找合适时机,妥善处理。”白崖回答道。
余沧海闻言,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考虑到眼前少年的实力,以及他言辞中的诚意,最终还是决定暂且信之。“好吧,今日之事,暂且记下。但若你所言有假,莫怪老夫无情!”
白崖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余掌门宽宏大量,洛阳定不负所托。”
此时,岳灵珊与黄蓉也从客栈内走出,看到两人似乎已经达成某种共识,便不再多问。黄蓉走到白崖身边,低声问道:“毅哥哥,你们谈好了?”
白崖点点头,看向岳灵珊,笑道:“灵珊,看来我们可以安心前往衡山了。”
岳灵珊脸上露出微笑,轻轻点头,三人随即转身返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