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遍地粪坑的街道,颤颤巍巍的回到了所居住的管辖地,这里的人民还算是有些许道德,至少相对而言这里的粪便是最少的。
看着这里的一切,我的心中不仅出现了一阵感伤,一切都是那么的落后。
“哥哥?”伊丽莎白并没有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开心的向司马仲达说道。
“伊丽莎白,我想一个人先休息一会,可以吗?”
走到了房间门口看着想要窜进去的伊丽莎白,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疲惫的看着像个小精灵般放松的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哥哥的话语,惋惜的退回了房间。
“那哥哥您就好好在房间休息,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喊您?”
伊丽莎白说完,像是一个快乐的小天使一蹦一跳的似乎是去做自己的事了。
房间很大,甚至于里面还有着一个壁炉,壁炉如星火般熊熊燃烧着,就像是从来未曾熄灭过,很是温暖。
就像是在诉说着英吉利那赤烈的火焰就如同是他们的民族一样,永远燃烧生生不息。
看着那火光,似乎倒影出了自己的身影。
但身影很是模糊,我不清楚那是谁的身影。
忽然火光似乎在走动。
看着那随风摇曳的火焰,烛火在眼前流露。
我很清楚这里没有风,毕竟窗户在被紧紧闭合着。
只是在看向窗户的那一刻,那被贴着窗花的窗户却被迅烈的猛风撞开,只是在下一刻窗户却又再次禁闭。
就好像是被人关闭了一般。
再次看向了火光,而那一刻我却真的感觉到,火光中的倒影,似乎真的在看着自己。
“你在吗?”
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很是清脆。
就在这样想着似乎只是自己的感觉出错时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我在!”
还以为是身体疲惫导致的精神失常,一瞬间清醒了。
“你是谁?”
“我是司马仲达。”
声音很熟悉,就像是自己在诉说着似的。
我就应该相信轩辕富贵,毕竟这种特异人士都在,特异现象存在也很合理啊。
“残魂?”我左右观察着这个房间不太理解的说道。
“你才是残魂,你全家都是残魂!”
司马仲达听到在骂他是残魂,那暴脾气根本忍不住,
“况且你又是谁?”
一瞬间那诡异的情绪消失了,
“我是司马仲达。”
“笑话,我是司马仲达,司马家的长子,真正继承了司马家的传人。”
“那现在你为何会在教廷的议会处?”
司马仲达闻言面色一僵,语无伦次的回答道,话语中有些僵硬,但依然强硬的说道,“我是收到了任务,只要做完这个任务我就是天权了!”
“不对,那你又为何来这个地方?!”
司马仲达稳了稳心神再次强硬的说道。
“所以你认为你只要过了这个任务就可以成为天权是吗?”
“你真的认为天权只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成为的吗?”
司马仲达沉默了。
接着就看到板凳似乎被人拉了出来。
“我自然知道这件事,但我非做不可,若是不做,我就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哥哥会杀了我,我的弟弟想除掉我,甚至就连父亲都想要废了我。
是他们一直逼着我,让我做我不想要做的事情,我能怎样。
我只是想要好好活着,就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却根本不允许!”
“可是也有一件事可以完成啊。”
我轻轻敲着桌子,似乎眼前出现了,层层不同的道路,微微摇了摇头,“你想想你的血脉!除了天权之外,你可是还有另一条路值得你的选择啊。”
“什么路?”司马仲达抬起头似乎希冀的看着我。
“成为那最亮的一颗星。”
“紫薇?!”司马仲达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也真敢想,当代的紫薇是陛下,而紫薇也只能是乾元。”
“那你的身上流淌着谁的血脉?”
“你是说让我以我母亲的血脉,造反?”
微微一笑,“既然他们都不让你活了,你还在乎这些吗?况且你的母亲是亲舒婉,是最有机会以女子之身登入那紫薇之位的人,你难道就不想重铸你母亲的荣光吗?”
我笑着拱火道,反正烧不到我这里,你怎么搞都是你的原因。
“这不可能,就算我想,也没有人会同意的,我不占据大义,况且我现在已经来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当紫薇的命。”
司马仲达摆了摆手,根本不愿意作为赌徒去放手一搏,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只需要透露些情报就足够了。
“时也命也,你怎么知道你做不到呢?现在你来到了这个地方,要么联合各个国家领导人,成为像苏秦那样的人去合纵,一起攻杀乾元,要么你成为新的紫薇,吞并所有的小国家,之后意图谋取乾元之路。”
“反正现在还只是冷兵器的时代,技艺再怎么高超也达不到有火器的离谱情况,只要没有火器,什么牛鬼蛇神都能一枪撂倒。”
司马仲达眼中有些恍惚,似乎在确认到底是否要走那条路,毕竟现在的情况,自己真的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一步插翅就可能会被父亲以及那些想要我死的人,趁机做掉。
“造枪?可是这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你都快死了还要什么仁义道德,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能把谁带走就把谁带走。
想想教员之前做过的事,我用命和你换,你敢换吗,我的武器和你相比确实很少,但是我拉来一个和你相近的呢。
还是那句话,有剑不用和没剑是两回事!你不要和我说你不会造,我记得之前妈妈给我们留了一本民兵训练手册,以及一本赤脚医生手册。”
“让我想想?”
忽然,房间中的司马仲达身影也在渐渐变得凝实再也不像是那闪烁的火光中摇曳的倒影。
静静的看着眼前咬着手指的20岁开头的男孩。
“我觉得你说的话确实没错……”
忽然话语一顿,眼睛惊恐的看着坐在长椅上的自己,“你长的居然和我一模一样。”
“欢迎回家,无奈的小男孩。”
我强打着镇定,心中也是有着惶恐,毕竟以虚化实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还就在自己面前,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怎么说也得震慑的住对方,让对方认为自己很厉害才是应该做的,毕竟虚张声势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