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站在废墟旁,望着那片焦黑的瓦砾,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也可能每天死,不是死尸里面没有胡有根吗?”
高英的眼中满是泪水,她的声音颤抖着:“死尸全都烧焦了,根本看不清楚。”
母亲紧紧握住高英的手,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看不清楚就不能说胡有根死了,他命大,也许不会死。”
高英的泪水再次涌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全是因为我死的,常用是因为我死的,胡有根又是因为我死的,我真是有罪,我对不起他们啊——”
妹妹站在一旁,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胡有根死去更好一些,不然你也太丢人了,这么一个借贷嫖娼的男人,你怎么就能爱他呢?”
高英转过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你懂得什么,胡有根是那样的人吗?全都是高利贷集团迫害的,他不是那种人,我和胡有根认识这么多年了,最了解他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是个好人,只是被逼无奈。他为了保护我,才不得不向那些人借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父亲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高英,我们都知道你爱他,但这不是你的错。胡有根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选择。”
母亲也安慰道:“是啊,高英,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们会一起找到他的,不管他现在在哪里。”
妹妹虽然不情愿,但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高英的肩膀:“姐姐,我们都在这儿支持你。”
高英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家人是她的坚强后盾。她擦去眼泪,坚定地说:“我们不能放弃,我要找到他,我要证明他的清白。”
接下来的几天,高英和家人四处打听胡有根的消息。他们走访了胡有根的朋友,询问了戒毒所的其他病人,甚至联系了警方。但是,胡有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高英没有放弃,她坚信胡有根还活着。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寻人启事,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她的故事感动了许多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个事件,帮助她寻找胡有根。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高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沙哑的声音:“我知道胡有根在哪里,他现在很安全,但他需要你的帮助。”
高英的心跳加速,她急切地问道:“他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神秘:“明天下午,到市中心的废弃工厂来,我会告诉你更多。”
挂断电话后,高英激动得几乎无法自已。她知道,这可能是找到胡有根的唯一机会。她立刻告诉了家人,他们决定一起前往那个废弃工厂。
第二天,高英和家人按照约定来到了废弃工厂。那里荒凉而阴森,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就一定能找到胡有根。
当他们走进工厂时,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是胡有根!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坚定。他紧紧抱住了高英,声音中带着感激:“谢谢你,高英,是你救了我。”
高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她知道,他们的爱和坚持终于得到了回报。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不眠之夜,当她在废墟上呼唤胡有根的名字。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胡有根的歇斯底里发作达到了顶点。他在地上翻滚,痛苦地喊叫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声音沙哑而急切:“你们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吧——要么你们就马上给我特殊香烟——快——马上给我注射——马上给我注射——大贵——你这个毒贩子——你这个狗娘养的——我要杀死你——”
他的头再次猛烈地撞向墙壁,鲜血从额头的伤口中流出,染红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渴望而颤抖,每一次抽搐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
大贵站在地窖的入口,冷冷地看着胡有根的挣扎。他打开地窖的盖子,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胡有根,这次,你就不要想出去了。我们有规矩,凡是违反我们规矩的人,全都要受到惩罚。要死——要你死去——”
胡有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急切地辩解:“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做了,让高英借贷了。”
大贵的眉头一挑,他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意外:“高英借贷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胡有根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高英是个很有毅力的人,她借贷之后很快就挣脱套路贷了,还把我送到挣脱套路贷所。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们马上给我注射吧——”
大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打开了盖子,放下了梯子。他走下地窖,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胡有根的同情,也有对自己所处境地的无奈。
胡有根看到大贵走下来,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渴望而扭曲,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求生的渴望。
大贵走到胡有根的身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胡有根,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你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就应该遵守规矩。但是,看在你曾经为我们做过贡献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胡有根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急切地问道:“什么机会?”
大贵冷冷地回答:“你还有一个任务,如果你能完成,我就给你注射。但是,如果你失败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