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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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刘秀是个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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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汉年间,公孙述这哥们儿可是个风云人物,他呀,一心想当“伯乐”,看上了广汉的才子李业,想让李业给他当博士。

可这李业,嘿,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他摆摆手,说自己“病得不轻”,硬是拒绝了公孙述的好意。

公孙述一听,面子挂不住了,立马派出了大鸿胪尹融这位“金牌说客”,拿着诏书去逼宫。

尹融这哥们儿也是能说会道,他语重心长地对李业说:

“现在这天下乱得一塌糊涂,谁分得清是非黑白?你何不顺水推舟,接受官职,既保了命又赚了名?”

李业一听,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古人云,危险之地不去,混乱之地不住。我李业虽是一介布衣,但也懂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

尹融还想让李业跟家人商量商量,李业却摆摆手:“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须与妇孺之辈商议?”

说完,端起那杯“毒酒”,一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然后“潇洒”地走了。

公孙述一看,这李业真是条汉子,杀了怪可惜的,于是派人送去了一百匹绢帛作为慰问。

可这李业的儿子李啊,也是个有骨气的,连这绢帛都不要,直接逃之夭夭了。

公孙述不甘心啊,又看上了巴郡的谯玄。

这回他更狠了,直接派使者拿着毒药去威胁。

太守亲自上门去劝,谯玄却斩钉截铁地说:“我谯玄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说完,也把那杯“毒酒”给干了。

谯玄的儿子谯瑛一看,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太守面前,愿意捐出一千万钱来赎父亲的命。

太守请示公孙述,公孙述大手一挥:“准了!”

公孙述还不死心,又盯上了蜀郡的王皓、王嘉。

怕他们不来,就先把他们的家人给“请”了过来。

使者对王嘉说:“你赶紧来,家人就能回去。”

王嘉却翻了个白眼:“狗都知道认主人,何况人呢?”

王皓一听,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直接一抹脖子,自刎了。

使者把他的脑袋带回去,公孙述一看,火冒三丈,把王皓的家人也给杀了。

王嘉一听这消息,叹了口气:“唉,我慢了一步啊!”

然后也自杀了。

还有犍为郡的费贻,他为了不当公孙述的官,居然在身上涂油漆,装成癞疮病人,还假装发疯。

同郡的任永、冯信更是机智,直接装成青光眼患者,辞谢了征召。

后来啊,刘秀平定了蜀地,给那些有节操的人追赠了官职,还表彰了他们的家人。

李业、谯玄、王皓、王嘉这些人虽然走了,但他们的名声却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蜀地。

费贻、任永、冯信,也都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笔。

刘秀还提拔了公孙述的将领程乌、李育,让蜀地上下都乐开了花,百姓们也都归顺了。

这公孙述啊,虽然最后得到没什么人才,但也算是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笔“趣谈”。

话说那东汉时期,王莽想要拉个有才华的人入伙,就瞧上了广汉的文齐,让他去当益州郡的太守。

这文齐啊,真是个能干的人,他一到任上,就开始鼓励农民们种地,还训练起了军队,对那些边疆的部族,也都尽力招安。

这下,整个益州郡就变得井井有条,一片祥和。

等到公孙述上台后,文齐知道那公孙述不是个善茬,他就守着险要的地方,不肯投降。

公孙述见文齐这么硬气,就抓了他的老婆孩子做人质,还说要封他为侯爵,想引诱他。

可这文齐啊,就像个硬石头,软硬不吃,就是不低头。

后来啊,文齐听说刘秀当了皇帝,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立马派人抄小路跑到洛阳,给刘秀递上了奏章,表示自己的忠诚。

等到蜀郡被刘秀平定后,刘秀也没忘了文齐,直接征召他当镇远将军,还封了个成义侯的爵位。

十二月辛卯,初一这天,杨武将军马成,暂时代理了大司空的职务。

就在这一年里,参狼羌部落和其他羌人部落跑来武都捣乱。

陇西太守马援可不是吃素的,他带着军队就迎了上去,把羌军打得落花流水,一万多人直接投降了。

这下,陇右一带就太平了。

马援这人呢,有个特点,那就是特别讲究人情世故。

他讲究信誉,对下属宽厚,用人也分得清清楚楚。

他自己呢,就负责总揽大局。

所以啊,每天他的府邸,都挤满了来拜访的宾客和故旧。

有时候,下面的官员来报告公事,马援就摆摆手说:

“这些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别总来烦我这老头子,让我能多享受享受晚年生活。除非有豪强大户欺负老百姓,或者官员们违法乱纪,这些才是我要管的。”

有一次啊,邻县有人报私仇,搞得官民都人心惶惶,以为羌人又要来犯。

老百姓们吓得都往城里跑。

狄道县的县长也慌了神,跑来找马援,请求关闭城门,征调军队。

可这时候的马援呢,正和宾客们喝酒聊天,他一听这事儿,就大笑起来:

“羌人还敢再来?告诉狄道县长,让他回去守着官舍,要是真怕得不行,就钻床底下去吧!”

结果啊,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羌人也没来,全郡的人都对马援佩服得五体投地。

刘秀呢,也看到了边疆的局势,就下了一道诏书,说:

“边疆的官吏们啊,要是没能力跟敌人交战,就好好防守;要是追击敌人呢,也得看情况,别总是按照军法里那什么‘逗留法’来,要灵活应对。”

还有啊,那山桑节侯王常、牟平烈侯耿况、东光成侯耿纯,这几位都去世了。

耿况生病的时候,刘秀还亲自去看望他好几次,又让耿况的弟弟耿广、耿举同时担任了中郎将。

这耿家兄弟六人,全都身佩青紫色的印信绶带,在耿况的病榻前侍奉汤药,这可是当时的一大荣耀啊!

话说那卢芳,跟匈奴和乌桓勾结,老是跑来咱们大汉边境找茬。

刘秀皇帝大人气得跳脚,直接派出骠骑大将军杜茂他们,率领大军镇守边疆。

为了防御那帮家伙,他们还修了飞狐道,建了一堆碉堡和烽火台,简直就是“铜墙铁壁”啊!

可是呢,跟匈奴、乌桓那帮家伙打了上百场仗,咱们大汉军队就像“打地鼠”一样,总也打不完。

刘秀一看,这不行啊,得找个靠谱的人管管冀州。

于是他就下诏,让窦融和五郡太守来洛阳开会。

窦融他们接到诏令,立马收拾行囊,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那队伍啊,官属、兵客都有,车队上千辆,马牛羊多得数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游牧民族大迁徙呢!

到了洛阳城,窦融亲自献上印信绶带,那恭敬的样子,刘秀都忍不住夸他:“窦融啊,你挺懂规矩的嘛!”

然后,就把他的侯爵印信绶带还给了他。

这接见窦融的场面啊,简直让洛阳城都沸腾了,大家都说这赏赐太给力了!

没过多久,刘秀就任命窦融当冀州牧,梁统当太中大夫,姑臧县的县长孔奋则当上了武都郡丞。

这姑臧县啊,在河西可是个“金山银山”的地方。

那时候全国还没太平,很多官员都想着捞油水,可孔奋呢,他在这位置上待了四年,居然一分钱都没贪!

那些贪官污吏都气坏了,嘲笑他:“你身在油脂之中,怎么就不能滋润一下自己呢?”

等到孔奋跟着窦融进京时,其他官员都拉着满车的金银财宝,大街上到处都是,唯独孔奋啥都没有,就乘了一辆空车来。

刘秀一看,嘿,这孔奋真是个“清廉”的好官啊,于是大大奖赏了他。

再来说说睢阳县令任廷,刘秀任命他当武威太守。

刘秀亲自召见他,语重心长地说:“任廷啊,你要好好侍奉长官,别给咱大汉官员丢脸啊!”

任廷一听,立马回答道:

“陛下啊,我听说忠诚的臣子,通常跟人不合群,而那些跟人过分合群的臣子,往往不够忠诚。

我觉得吧,履行正道、奉公守法才是一个臣子应有的节操。

如果我对上级只是随声附和,那岂不是丢您的脸吗?

您让我好好侍奉长官,这话我可不敢轻易接受啊!”

刘秀一听,叹了口气说:“你说得对啊!我果然没看错人!”

话说那汉光武帝建武十三年,也就是公元37年,春日的阳光刚撒向大地,大司徒侯霸就驾鹤西去了,可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正月二十九这天,刘秀皇帝来了一出“宫门新令”,他老人家说啊:

“各位郡守、封国的官员们,你们那些山珍海味,皇宫里的厨子看了都摇头,别再送了哈。不过啊,祭祀宗庙的食物,还是照旧送来,这点儿面子得给。”

这时候啊,外国有人献上了千里良马,还有人献上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那宝剑可是价值百两黄金呐!

刘秀皇帝一看,哟呵,这宝剑不错,就赏给了骑士们,让那千里良马去拉皇家的鼓车,这可是给它找了个好差事!

再说刘秀皇帝这人,平时就不爱那些靡靡之音,手里也不戴什么珍珠宝玉,他就喜欢打猎。

有一次啊,他老人家打猎打得太嗨了,车驾夜里才回来。

到了上东门,嘿,那儿的门候汝南人郅恽就是不给开门,刘秀皇帝这面子往哪儿搁啊?

他老人家只好让随从在门缝里和郅恽聊天,你猜郅恽怎么说?

“灯火太远了,看不清是谁。”

这郅恽可真是个“瞎子”啊,连皇帝都不认得了!

刘秀皇帝没法子,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从东中门进城。

第二天啊,郅恽就给刘秀皇帝写了一封奏章,说:

“陛下啊,您想想,周文王那时候都不敢沉溺于打猎,您老人家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跑到那么远的山林里去打猎,还夜以继日地不回来,这要让百姓们怎么看咱们的国家、咱们的宗庙啊?”

刘秀皇帝一看这奏章,心想:“这郅恽还真敢说实话!”

于是赏了他一百匹布,不过呢,也把他东中门候的官职给贬了,让他去当参封县尉了。

哎,这郅恽啊,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但也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二月里,刘秀皇帝这大忙人,可真是脚不沾地啊!

他派了捕虏将军马武,去滹沱河扎营,嘿,这不就是为了防着那不安分的匈奴嘛,搞得跟防贼似的。

那边卢芳啊,带着一帮小弟去攻打云中,结果折腾了半天,连块砖都没啃下来。

卢芳的手下随昱,在九原留守,心里琢磨着:

“要不我直接把卢芳绑了,投降东汉算了,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

卢芳一听,吓得赶紧带着十几个骑兵卫士,逃到匈奴那边去了。

哈哈,这下好了,卢芳的部众全都归随昱了,随昱这哥们儿也不含糊,带着这帮人就去洛阳投降了。

刘秀皇帝一看,这随昱还挺会来事儿的,就下诏任命他为五原太守,还封他为镌胡侯!

再来说说朱祜这哥们儿,他可是个直肠子,上奏章说:

“古时候啊,臣子受封,不是皇帝家的亲戚,都不能封王。”

刘秀皇帝一听,觉得这货说得挺在理的,就下诏把长沙王刘兴、真定王刘得、河间王刘邵、中山王刘茂这些王爷,都给降爵为侯了。

这可把这一帮王爷给气坏了,但也只能乖乖听话,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还有啊,这富平侯张纯,他可是张安世的四世孙,经历过王莽那乱世,但他因为敦厚谨慎守法,所以能保全爵位。

建武初年,张纯就来归附刘秀了,刘秀就让他继续当侯。

后来主管部门上奏说:“侯爵里除了刘姓宗室,都不应该恢复封国。”

刘秀却说:“张纯在宫里值班都十多年了,跟咱家保姆似的,别废了他。”

于是就把他改封为武始侯,封地是富平县的一半,这皇帝也是挺有人情味的。

庚午那天,刘秀皇帝又封绍嘉公孔安为宋公,承休公姬常为卫公。

这皇帝啊,真是会做人情,把大家哄得团团转。

三月辛未那天,刘秀皇帝任命沛郡太守韩歆为大司徒。

丙子那天,代理大司空职务的马成,又当上了杨武将军。

这皇帝啊,真是会用人,把大家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吴汉从蜀地整军回来,到了宛城。

刘秀皇帝就下诏让他回家祭祖,还赐给他两万斛粮食,这可是大手笔啊!

到了夏天四月,吴汉回到洛阳,刘秀皇帝就举行了个大宴会犒赏将士们。

有功的将士们封地调整增加的,总共有三百六十五人,跟一年天数一样多,真是吉利啊!

那些外戚和加恩分封的,也有四十五人,这皇帝可真是大方。

邓禹被封为高密侯,辖地四个县;李通被封为固始侯,贾复被封为胶东侯,他们的辖地都是六个县,这可真是富得流油啊!

其他侯爵的封地也各有等差,真是会搞平衡。

那些已经死去的功臣,他们的子孙也被加封,或者改封宗族旁支,这皇帝可真是会做人啊!

刘秀皇帝在军旅中待得久了,也厌倦了战争,他知道天下百姓都疲惫贫困,渴望休息。

自从陇、蜀平定之后,除非有危险紧急的情况,他都不再谈论军事了。

有一次皇太子向他请教打仗的事,刘秀皇帝就说:

“从前卫灵公请教战争的事,孔子都不肯回答。你小子还嫩得很,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邓禹、贾复这些功臣,也看出了刘秀皇帝的意思,知道他想放下武器,用礼乐教化来统治国家,于是二人就交出军权,开始研究儒家经典了。

刘秀皇帝也考虑到了这些功臣的将来,想保全他们的爵位和封地,不让他们因为职务而有过失,于是就撤销了左将军、右将军的官职。

耿等这些大将军、将军们也都交出印信绶带,以侯爵的身份离开朝廷,回到自己的宅第去了。

他们被加上了特进之衔,定期参加朝会,这也算是皇帝给他们找了个好差事,让他们能安享晚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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