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金生水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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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刘秀要跟王郎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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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更始二年的春天,公元24年那会儿,正月里头大司马刘秀一听那王郎风头正劲,就琢磨着咱也去蓟州瞅瞅,顺便抢点地盘玩玩儿。

这会儿,申屠建和李松这俩铁哥们儿,屁颠屁颠地从长安出发,迎接刘玄大老板迁都。

二月里,刘玄老板就从洛阳启程了。

说起这事儿,当初三辅那旮旯的英雄们,借着汉家将军的名头,把王莽给整垮了,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盼着封侯赐爵呢。

结果申屠建这哥们儿不厚道,把王宪给做掉了,还得到处得瑟说:

“三辅那帮大老爷们儿,太生猛太狡诈了,联手把自己老大给灭了。”

这话一传出去,官员百姓都吓得瑟瑟发抖,三辅各县都忙着招兵买马自保,申屠建他们想攻都攻不进去。

等到刘玄大驾光临长安,才发个诏书大赦天下,除了王莽的后代,其他人都免罪了。

这么一来,三辅地区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那时候的长安啊,就未央宫被烧得稀巴烂,其他宫殿啊,家具摆设啊,仓库官府啊,都还妥妥的,跟新的一样。

城市街道也没变样儿,还是老样子。

刘玄就乐呵呵地住进了长乐宫,登上前殿,那些官吏们呢,都跟小学生一样,乖乖地按次序排在前院的院子里。

刘玄啊,估计是心里有点儿虚,低着头用手刮席子,都不敢正眼看人。

有将领来晚了,刘玄就一脸坏笑地问:“嘿嘿,你们抢了多少好东西啊?”

左右的侍官都是以前宫里的老油条了,听到这话都愣住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不知道咋回答好。

后来呢,李松和赵萌这俩活宝,给刘玄出了个馊主意,说咱们把功臣都封成王爷吧。

可是朱鲔这哥们儿不乐意了,他一本正经地争辩说,汉高祖刘邦老前辈早就说过了,不是姓刘的皇族可不能当王爷哦。

刘玄听了这话,就先给刘姓的宗族封王:刘祉是定陶王、刘庆是燕王、刘歙是元氏王、刘嘉是汉中王、刘赐是宛王、刘信是汝阴王。然后又胡乱封了其他人为王:王匡是阳王、王凤是宜城王、朱鲔是胶东王等等等等。

可是啊,只有朱鲔一个人,摆摆手推辞说不要不要,我可不当这个王爷。

最后呢,刘玄就任命朱鲔当左大司马、宛王刘赐当前大司马,让他们和李轶等人,去安抚函谷关以东的地区,顺便瞅瞅有啥好事儿。

又派李通去镇守荆州、王常代理南阳太守的位子。

李松呢,就捡了个丞相当当、赵萌当了右大司马,他们俩一起扛起朝廷里头的重任啦!

刘玄这哥们儿,把赵萌家的千金娶回了家,结果呢,政事儿全甩给了赵萌去操持。

自个儿呢?

整天就在后宫里,陪着夫人们喝喝小酒,过过小日子,那叫一个滋润啊!

可那些大臣们呢,想找他说点政事,这哥们儿老是喝得像个醉猫一样,连人都找不着。

有时候被逼得没办法了,他就让侍中坐在帘子后面,跟大臣们传个声儿。

要说起这韩夫人啊,那可真是个酒鬼啊!

每次跟刘玄喝酒,一看到中常侍跑来找天子奏事,她就火冒三丈,嚷嚷着:

“皇上跟我喝得正欢呢,你非得这时候来捣乱!”

然后呢,哐当一声就把书案给掀了。

那赵萌呢,因为手里攥着大权,就随心所欲地砍人。有个郎官说了他几句不是,刘玄一听就毛了,直接拔剑就把那郎官给砍了。

从此以后啊,谁还敢说赵萌一个“不”字?

这事儿闹得啊,连长安的厨子、打杂的都被滥授官爵。

长安的老百姓都编了歌谣来挖苦这事儿:

“厨房里头忙烹饪,一转身儿中郎将。煮个烂羊胃,就能当骑都尉。煮个烂羊头,直接关内侯。”

哎呀,你听听,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军师将军李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写了个折子劝刘玄:

“陛下啊,您当初创业的时候确实是靠了下江兵、平林兵,但那只是应急之策啊!

现在天下太平了,不能还这么胡闹啊!

名分和车服仪制可是圣人都看重的东西,您现在乱封一气,这不跟上树逮鱼、上山捞珍珠一样扯淡吗?

这样下去,天下人会怎么看您呢?”

刘玄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直接把李涉给关进了小黑屋。

那些将领们在朝廷外头,也是各玩各的,想怎么赏罚就怎么赏罚,想设什么官吏就设什么官吏。

各州各郡都乱成了一锅粥,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所以啊,关中地区的人心都散了,全国上下都是一片骂声,叛乱也是一个接一个。

哎,这刘玄啊,真是把好牌打了个稀巴烂啊!

刘玄想把隗嚣和他的叔父隗崔、隗义这帮人都叫来,就像咱们平时叫人吃饭一样,不过这可是叫来封官的哦!

隗嚣一听,乐得像捡到了宝,立马准备动身。

可是方望这哥们儿,就觉得刘玄这前途嘛,还真是未卜先知,不太靠谱儿,就劝隗嚣别去。

但隗嚣这人啊,就是一头犟驴,听不进去啊!

方望一看,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留了封信就拍屁股走人了。

等到隗嚣他们一行人到了长安,刘玄这老板也挺大方的,直接给隗嚣封了个右将军,隗崔、隗义也都按原来的称号给了封赏,就像是大排档的老板,给熟客多加了点菜一样。

再来说说耿况这老头儿,他派他儿子耿弇去长安送奏章,那时候耿弇才二十一岁,搁现在就是一小鲜肉啊!

走到宋子这地儿,哎,正好碰上王郎起兵造反,就像是大街上突然冒出个程咬金一样。

耿弇的跟班孙仓、卫包这俩小子就开始动摇了,说:

“刘子舆可是汉成帝的正统后代啊,咱们不跟他混,还去哪儿呢?”

耿弇一听就不乐意了,抓着剑柄,瞪大眼睛说:

“刘子舆就是个骗子,最后肯定得投降。

我去长安汇报上谷郡和渔阳郡的兵马情况,回来就带着精锐骑兵,去收拾那些乌合之众,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你们俩连个好主子都不会选,家族快灭亡了吧!”

结果孙仓、卫包俩人就真的跑了,投靠了王郎,这真是典型的墙头草啊!

耿弇听说大司马刘秀在卢奴,赶紧骑马去找他,就像是追星族见到了偶像一样激动。

刘秀这人挺看重他,就让他在府里当了个长史,一起去了蓟地。

王郎那边也不甘示弱啊,发了个檄文,说谁抓住刘秀就给谁十万户的封地,这可是大手笔啊!

刘秀就派王霸去市集招人对抗王郎,可市民们都笑话他,就像是看耍猴一样,王霸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

刘秀打算往南撤退,但耿弇说:

“兵都从南边来,咱们再往南走就是自投罗网,就像是羊入虎口一样。渔阳太守彭宠是您的老乡,上谷太守是我爹,咱们把这两郡的弓箭骑兵都调来,一万多人呢,王郎就不足为惧了。”

可刘秀的手下和亲信们都不乐意啊,觉得应该往南撤才是正道。

刘秀却指着耿弇说:“他就是我北上的领路人。”

这事儿啊,还真是曲折婉转啊,不知道最后会咋样呢,咱们拭目以待吧!

话说啊,那时候广阳王的儿子刘接,在蓟中搞事情,起兵响应王郎,哎呀妈呀,这城里可就翻了天了!

王郎的使者一来,那些二千担以下的小官儿,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全都跑出来跪舔了。

刘秀一看这架势,得嘞,咱也别在这儿呆了,赶紧撤吧!

于是啊,他急急忙忙地催人套车,等到了南城门一看,我的妈呀,城门关得比铁公鸡还紧!

这该如何是好呢?

刘秀一咬牙,下令攻城!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了城,然后就开始了一路向南的狂奔之旅。

这哥们儿连城市都不敢进,就在路边解决吃喝拉撒问题,简直就是野外生存大师啊!

到了芜蒌亭的时候,天气冷得啊,跟进了冰窖似的,冻得人直哆嗦。

这时候呢,冯异就像及时雨宋江一样,给刘秀送上了热腾腾的豆粥。

哎呀妈呀,那一刻刘秀的心里,可真是暖洋洋的,比穿了十件羽绒服还暖和呢!

再后来啊,他们一行人摸爬滚打到了饶阳,这时候大家都饿得跟饿狼似的。

刘秀没办法啊,只好自称是邯郸的使者,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填填肚子。

结果呢,到了客栈一看,官吏们正在胡吃海喝呢!

刘秀的随从们饿得眼睛都冒绿光了,直接冲上去就抢吃的,那场面简直比抢劫还热闹!

官吏们一看这架势,哪儿像什么使者啊?

分明就是一群饿狼嘛!于是啊,就敲起鼓来大喊“邯郸将军到!”

刘秀的手下都被吓得脸色发白、屁滚尿流。

刘秀一看情况不对头啊,赶紧跳上车准备跑路;可又怕跑不掉被逮住、那可就尴尬了。

于是呢,他就硬着头皮回到座位上,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请邯郸将军进来吧、咱们一起喝两杯。”

等了老半天啊、才逮住个机会溜了。

这一路啊,可真是顶风冒雪,没日没夜地赶路啊,脸上都冻出了裂痕、跟老树皮似的。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曲阳啊,又听说王郎的追兵在后头,哎呀妈呀,这随从的官员们都吓得够呛,差点儿没住进医院去。

等到了滹沱河探子回来说:“河水解冻了哈、冰都跟着水流走了哈、没船咱们可咋过河啊?”

刘秀一听这话儿、心里那个急啊,急忙派王霸去查看查看情况咋样了。

这王霸啊,也是个聪明人儿,他怕吓着大家呢,就打算先往前走走看哈;如果实在过不了河再回来想办法呗。

可他一看啊,嘿哟喂!

这河水居然结冰了哈!

能过!

于是呢他就跟大家说:“河水结冰了哈、咱们可以过河了!”

大家一听这话儿,高兴得跟啥似的!

刘秀还笑着说:“看来那个探子还真是瞎说八道呢!”

于是啊、大家伙儿就高高兴兴地过河了哈。

等到最后几个人骑着马还没过河呢,那冰就开始化了哈!

可真是险啊!

差点儿就成了落汤鸡了!

最后啊、他们到了南宫又遇上了大风雨,哎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刘秀只好把车停到路边的空房子里避雨,冯异又麻溜地找来了柴火,邓禹点燃了火堆让大家取暖,哎呀,这时候要是能有个火锅涮涮,那可就更完美了!

刘秀就着火堆烤衣服呢,冯异又给他送上了热腾腾的麦饭,哎呀,这一路可是惊心动魄,跟拍电影似的!

话说刘秀他们一行人摸爬滚打来到了下博城西,那时候啊,他们可真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往哪儿飞。

突然,路边冒出个白衣老者,跟个幽灵似的,指着前方说:“小伙子们,加把劲儿啊!信都郡可是长安的看门大神,离这儿还有八十里地儿呢,别磨蹭了!”

刘秀一听,立马眼睛放光,带着人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奔赴信都。

那时候啊,各个郡国都跪倒在王郎的石榴裙下了,就只有信都太守任光和,和戎太守邳肜,这两个老顽固,还不肯屈服。

任光守着孤城,心里也是慌得一匹,听说刘秀来了,那可真是笑开了花,跟见了亲爹似的,官民们都高呼万岁,邳肜也屁颠屁颠地从和戎赶来凑热闹。

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有人说咱们可以靠信都的兵力护送,一路向西回长安去。

可邳肜这老头子却摇头说:

“咱们这儿的官民啊,早就盼着汉朝回来了。

当初刘玄那小子举起尊贵的旗号,天下都响应他,三辅那边儿还忙着清理宫室,修治道路来迎接呢。

现在这个王郎啊,冒充汉成帝的庶子,顺着风头就起来了,聚集了一帮乌合之众,把燕、赵之地都搞得鸡飞狗跳,但他其实就是个草包。

咱们只要让信都、和戎两郡的军队振作起来,一起去削他,怕啥不能取胜啊!

现在放弃这个机会回长安,那岂不是把黄河以北的地盘白白送人,还会惊动三辅,让您刘秀的威信跌到谷底啊,这可不是啥好主意。”

邳肜又说:

“如果您刘秀没有干王郎的打算,那咱们信都的军队可都不好召集了。

为啥呢?因为您一旦西行,那邯郸的王郎可就得瑟了。

老百姓们可不愿意抛弃父母妻儿,背叛现在的主子,去千里迢迢地护送您啊。

到时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更不好带了。”

刘秀一听这话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于是就决定不走了,留下来跟王郎玩命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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