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这话一出口,
噗通一声立刻跪了下来!
“请主公恕罪!”
刘平身边的护卫死士立刻满脸的杀气,
手中的西凉刀已经拔了出来!
“何人敢如此狂妄大胆?!主公稍坐,待我这就去砍了他狗头!”
典韦闻言手中的饭菜顿时就不香了,
手握双戟从府堂内一跃而出,
一把就将张忠给举了起来,大吼道:
“那人是谁?现在何处?!”
“敢咒我主公,某要将他碎尸万段!”
“恶来稍安勿躁!”
刘平见状急忙起身,
按住了典韦的臂膀,
生怕这莽夫一上头,
直接当场砍了张忠!
“恶来,先将张忠放下!”
刘平开口,典韦自是不敢不从!
砰!
张忠被典韦随手丢开,
他落地后,
又急忙跪在刘平身前,
“主公,属下已命精兵将此人看管了起来,只等主公下令!”
“嗯……”
刘平反而表现的格外冷静,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又何惧再死一次!
“为何不将那人带来?!”
典韦立于刘平身旁,
仿佛一尊杀神一般。
“回将军,那人说要不是主公亲自去请,他宁愿当场就死!”
“哦?!”
刘平嘴角微微一翘,
心说这不是三国里那些有谋略的名士,
经常会干的事情嘛!
可按这个时间来看,
三国那些狠人谋士,
也没有谁是在西凉边陲之地的啊!
“还要我亲自去请他?那就……让他先饿着好了!”
刘平一脸的人畜无害,
在张忠领命准备离开时,又随口吩咐道:
“记住!不可伤及此人性命!只是不给他饭吃便可!”
“喏!”
张忠心中虽然万分疑惑,
可还是躬身领命而去。
“主公,何必如此麻烦,末将这就去割那厮的头颅献给主公!”
典韦勇猛而少谋,
除了打仗就是干饭,
他自然很难理解刘平这么做的深意。
“恶来勿扰!干饭要紧!”
刘平笑着示意典韦继续回去大吃大喝,
他倒要看看此人是真有本事,
还是想以此虚言妄语引起他的注意?!
……
而与此同时,
金城郡内临时安置处,
百姓和流民已被分流收容,
有军士在来回维持秩序,
外面架着几口大铁锅,
正在熬煮着白粥,
香气已经开始慢慢溢出来了!
百姓和流民一看到有吃的,
眼睛顿时就红了,
一拥而上望眼欲穿的排起了长队。
“都排好队,莫要打架生事,更不准与他人争抢,违令者军法从事!”
随着前方军士的一声大喊,
百姓纷纷安静了下来。
在距离大锅不远的一处帐篷里,
一仪表堂堂,三缕长须的文士盘腿而坐,
看起来颇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一双眼睛却过于狭长,
偶尔闪过的厉芒,
更让人觉得不可小觑!
他身边跪坐着的仆从满脸黝黑,
面黄肌瘦,
看着那冒热气的粥锅,
腹中饥火烧的他心神不宁。
“老爷,要不……咱也去排队领粥吧!”
仆从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声提醒了一句。
“哼!白粥而已,何足为贵?!”
文士睁开了细长的眸子,
看都不看一眼粥棚,淡淡地说道:
“不出片刻,自会有人相请,到时奉为座上宾,什么山珍海味没有?!”
“你还是留着肚子,等着跟老爷吃肉吧!”
“咕咕………”
文士的话还未说话,
腹中已经开始抗议叫唤了。
他丝毫不觉尴尬,
依旧稳坐帐内,颇具风骨!
“老爷,可是……”
仆从听着自家老爷画的大爱你,
欲言又止,
腹中又饿的厉害,
只能眼巴巴地干瞅着别人喝粥……
稀溜溜……
很快,
周围全是百姓喝粥的刺耳声音……
“这金城郡咱们是来对了,这粥稠到可以插筷子而不倒,还有白饼吃……”
“谁说不是呢,你瞧瞧这饼这么厚实,肯定扛饿…”
“听说郡守已经颁布了新的法令,凡是开垦田地愿意定居者,不仅有赏银拿,还给发媳妇呢?!”
“啥?!还发媳妇?!真的假的?要不咱也去领个媳妇?”
“唉……别做春秋大梦了,这西凉地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吃完这顿饱饭,还是赶紧逃命去中原吧!”
……
仆从听着路过百姓的交谈,
白粥和馕饼的香气,
让他一个劲地不停吞咽口水,
“老爷,要不我先去给咱领一碗白粥和馕饼,垫垫肚子?!”
仆从心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
也不见城中的郡守来请,
您欲情故纵的那一套,
今儿好像不怎么管用了啊!
没准人家可不像那些蛮夷羌人那么好糊弄……
仆从担心去晚了就剩下粥桶了。
文士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遇事需有静气,莫慌,来请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仆从闻言转头四顾,
皆是吃的热火朝天的百姓和流民,
这哪儿来的请你的人啊?
老爷,
咱别做梦了成么?
白粥和馕饼现在可比那吃不上的山珍海味要强多了啊?!
“谁还没吃上,白粥和馕饼管够啊!”
“咱们郡守大人说了,想吃的尽管来领!”
随着军士的一声声呼唤,
仆从再也绷不住直接破防了,
“老爷,小人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我先去领粥和馕饼了哈!”
仆从翻出碗筷,
头也不回地直奔粥桶而去……
“唉!真是难成大器!”
文士摇了摇头,对此很是看不上。
不多时,
仆从兴冲冲地领了一大碗白粥和四个馕饼回来…
“老爷,快看,这粥是真稠啊!嗯…馕饼…也太好吃了吧!您快吃个馕饼,别饿坏了身子…”
仆从刚将手中馕饼塞给了文士,
突然被旁边探出来的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抢了去……
……
大佬们,
只要数据支持给力,
作者菌可以不吃不喝,
一天10更都行!
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