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中年人,黑蓝色的紧身服装,左胸前印着一条抬着巨大头颅的巨龙印记,面色很是严肃。
玉小刚很疑惑,因为对方虽然是名义上保护他,但要不是因为他跟比比东搞上了,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主动找他,还拿了一封信。
“少主,这是武魂殿圣子给您的信。”
玉小刚眼神微眯,随后接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里面内容。
只是还没看多少,他的眉头已经深深皱了起来,捏着信得手也越发紧,身躯更是止不住得颤抖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件事,家族知道吗?”
魂圣沉默了一会,随后应声道:“族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那…怎么处理?”玉小刚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他哪怕被家族所抛弃过,可还是下意识的要以家族意志为主的,这是从小就开始印入了根深蒂固的思想。
“族长不希望与武魂殿结怨,但决定权利交给你。”中年魂圣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狠辣,“如果到了最后无法抉择的时刻,我蓝电霸王龙家族还不缺一个女人。”
听到此,玉小刚不禁后退一步,苦涩的笑了笑,随后道:“跟父亲说吧,我会做好抉择。”
他哪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这件事情,无论他怎样选择,蓝电霸王龙宗都不会与武魂殿结仇。
这是作为一宗之主为宗门利益考虑的决定,是不可更改的意志,不会因为玉小刚是宗主的儿子就有虽改变。
如果玉小刚真的选择救柳二龙,那么事情就只能这样了,但要是不选择柳二龙,真的引起武魂殿圣子的怒火,那么蓝电霸王龙宗也不会去因此担保玉小刚。
之所以给玉小刚那可以自由选择的权利,还是玉元震念及父子之间那些可怜到卑微的父子之情罢了。
但总的来说,玉元震还是希望玉小刚果断抛弃柳二龙的,毕竟如果玉小刚真的可以一直与比比东绑在一起,那么对于蓝电霸王龙宗绝对是有着很大的的利益的。
中年魂圣走后,玉小刚在原地站了很久,眉目之中满是忧愁之色。
他在思考和抉择,柳二龙确实从小跟他长大,其中感情自不必说,要不是因为两人有着血缘上的关系,说不定……
可是比比东呢,他更不想放弃,那可是他还能被父亲注意到唯一可能了,要知道天生废武魂的他,从小便被玉元震忽视,毕竟玉元震不止一个儿子,家族之中,谁最能带来利益自然就会更重视谁。
而他要不是与比比东有着这样的关系,恐怕玉元震可能连他这个只有二十九级的废物儿子认都不可能认。
思考了很久,玉小刚瞳孔之中闪过一丝狠戾,将那封信狠狠的捏成一团,喃喃自语:“既然如此,那么也就别怪我了,圣子殿下。”
…………
夜晚,很是寂静,几道月光不经意间穿过层层云雾,透过树叶之间的间隙照射到了树干之上的少年身上。
那一身白色为主体,镶嵌金边的华丽的长衣在月光之下闪烁起几道光芒,倒是显得安子澜有着几分沉寂般的平静。
“沙沙……”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之间响起沙沙的声音,这让闭着眼眸的安子澜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瞳孔很是平静的扫视了北方一眼,随后冷声道:“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踩着树叶的声音便在寂静的黑夜之中响起,格外的声响。
玉小刚自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树干上的安子澜,但是他没有立马出声,只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柳二龙呢?”玉小刚语气很是强烈,他对于安子澜自然没有一点好脸色。
安子澜也不恼,冷冽的目光扫视了他一眼,随即开口道:“玉小刚,你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你吗?”
“我相信武魂殿圣子大人有大量,是不会这么做的。”玉小刚目光强硬的与安子澜对视,丝毫不畏惧得回应着。
“况且,如若圣子大人这样做,那么东儿那里恐怕说不过去吧。”
安子澜面色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神微眯:“你在威胁我?”
“不敢。”玉小刚摇了摇头,随后淡淡得道:“只是如果今天我要是真没看见明天的太阳,那么在同一个太阳之下,东儿的书桌上肯定也会出现一封圣子大人的亲笔信。”
安子澜冷笑一声,随即拍了拍手,只见身后黑暗的密林里窜出两道身影,拉着柳二龙来到了树下。
“二龙!”
浑身伤痕,昏迷不醒的柳二龙此时已经被狠狠甩在了地上,少女本应该青春活力的样子,此刻是狼狈不堪。
玉小刚狠狠捏紧了手指,盯着安子澜的目光都能喷出火来:“圣子殿下,我答应主动离开东儿,并且当面狠狠拒绝她,所以,可以放过柳二龙了吗?”
“我又要怎么信你呢?”安子澜站在树干之上,抱着手臂,话语冷冽。
玉小刚咬了咬牙,一忍再忍,本想说话,却被突然被扔过来的柳二龙打断。
急忙接下柳二龙,玉小刚立马就感受到了不对,因为对方的身体入手就是那种十分湿热的,好像一团火一样。
柳二龙那潮红的脸蛋以及轻喘的声音无不提醒着玉小刚可能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其他,急忙把她放好,玉小刚的手贴在她的后背,随即用那二十九级的魂力检查起了昏迷不醒的她。
只是魂力刚刚进入她的身体之内,玉小刚的脸色瞬间变幻起来,红着眼看向安子澜,厉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安子澜轻笑一声:“没什么,只是替你想好了,柳二龙身体被我下了一些能轻易要她小命的毒,这是吃了解药的反应而已。”
“这个毒只有吃十二回才能彻底消除,只要你乖乖听话,到时候我每个月都会给她解药,不然,也就别怪我翻脸。”
“你……!”玉小刚话还没说完,那柳二龙就已经迷迷糊糊得用两只素白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