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一副泱泱不快的模样。
她这是有心事。
丁秋楠的父亲原本协和医院的副院长,但查出来家庭成份不好。
现在已经停职在家。
她母亲也受到了牵连,同样也没了工作。
丁秋楠本来是有望分配在协和医院当医生,也同样因为她父亲的家庭出身,而只分配到机械分厂去厂医。
“丁秋楠同志,打起精神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我知道。”
丁秋楠答应了声,但是她不太相信杨占魁说的这话。
毕竟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现在有很多的人已经写了材料在举报她的父亲,她父亲的事情要想过去不会那么简单。
丁秋楠有种很无助的感觉。
父母因为没有了工作,每个月的定额粮食,肉,蛋,油也随之取消。
丁秋楠现在也只是个实习的厂医,拿的工资少的可怜。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后面的日子。
“别无精打彩的,你把地下打扫一下,我出去办件事情马上就回来。”
杨占魁还是惦记着随身农场种子的事情,他给丁秋楠安排完活,自己背着手走了。
杨占魁知道丁秋楠是个冷艳还有些傲气的女人。
这也等于是落难的大小姐,那就先去去她身上的傲气。
对丁秋楠这样的女人,杨占魁可不会惯着她。
先灭掉她身上的傲气,然后在她因难的时侯出手相助,便可趁势一举拿下丁秋楠。
当然了,像崔大可那种下三烂的招式杨占魁是不屑用的。
...
西城腊竹胡同。
胡神医微闭着双眼,在给聋老太太把脉。
突然胡神医从凳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胡神医,我这病是不是没治了?”
聋老太太心里慌的一批。
别看她七十八岁了,但是却是越老越怕死。
“太太,您,您这是喜脉啊!您再看看您这肚子,这都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胡神医说话都带着颤音。
他行医多年,七十八岁老太太怀孕,他也是首次见。
聋老太太本来还不以为然,她认为是杨占魁小年轻胡说八道,可当胡神医说出她确实是怀了身孕以后。
聋老太太脸也变了色。
“胡德贵,你也跟着胡说八道?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能怀孕?”
“老太太,您这肚子还真是跟怀了几个月的妇女一样的。秦姐怀孕时也是这么大的肚子。”
傻柱也觉着奇怪,他刚才背聋老太太过来时,还没有发现她肚子大了。
等到了西城腊竹胡同,经胡神医一提醒,傻柱也注意到聋老太太肚子确实是大了不少。
“太太,当年李老爷在日......”
“胡德贵!什么李老爷?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要再提!”
聋老太太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打断了胡神医的话头。
她这是担心被傻柱知道她的过往。
胡神医也知道说错话,他连忙改口:“太太,我要不再给您再把把脉。”
胡神医也担心自己搞错了。
他又连着给聋老太太把了三次脉。
但结果都是一样。
喜脉!
聋老太太怀孕,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
“能不能打下来?”
聋老太太也知道胡神医在这种事情上不会误诊,更不会跟她开玩笑。
她现在只希望能把肚子里的怀的孩子给打掉。
“太太,都六个月了,没办法打胎。只,只能生下来。”
“什么?我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生个孩子下来,这还不被人把大牙都笑掉?再说了,我这么多年也没个男人,我这肚子怎么平空就大了?”
聋老太太尖声的喊叫着。
傻柱忽然说:“老太太,我听一大妈说,冬天的时侯您怕冷,都是我一大爷去给您暖床,会不会是一大爷跟您怀上的孩子?”
傻柱有时侯脑子吧,他就缺了一根弦。
他这话可真是把聋老太太给气坏了。
拿起拐杖就砸傻柱。
“傻柱,你真是个大傻子!”
“老太太,我也就这么一说,不是的,您也不能打我啊。我这真不该把您背过来,还落您一顿打。”
傻柱摸着脑袋上的大包,委屈的很。
“傻柱,我是你奶奶,还不能打你了?走吧,背我回大杂院。”
聋老太太也是心乱如麻,她现在只想着回去找易中海商量把肚子里的孩子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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