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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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写作的治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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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人们只以为药能治病,其实不然。要治病的关键在于医人,究竟人是什么?现代人并没有弄清楚,我们将人分为肉体和精神;当然是相信人是肉体和精神的统一;对应也就有身体之病和心灵之病;施症下药,要用物质的药或者其他的物质或代替或阻止病变位置的影响,这是治疗肉体的方法,毕竟失去了永远就不能复原了,肉体毕竟是这样,需要医生开的药方有效;然而精神,只要能净化胸中积郁的怨气、未解之抑郁,自在就自然来到了,这是治疗心灵的方法,可是什么能治疗心病,答案能治疗心病。从方法上来看,我们先使用了因果,后来相信人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存在。

答案才能治疗心病。心病代表着绝望和疑惑,为什么美好总会在我手中溜走?

譬如心气不足,这个疾病来源于有所恐惧;何以有所恐惧,在于力量不足,在于威强大大,这两者一者威胁在内,一者威胁在外。然而力不足,却可以借助外界的力量来提升自己;威胁强大,却可以通过各种小事情削弱其的威胁,显示自身的力量。然而这是治疗肉体的方法;要真切地治疗精神,需得借用文字。

文字内蕴情感,有傲气、骨气、香软气、正气等;在不同时候,可治疗不同的精神状态;豪放词中蕴含着磅礴的勇气和丝毫的不迷茫;对于治疗新时代青年人的迷茫,大有裨益;提气可以缓解气质低沉、萎靡不振之心病;放气可以缓解积郁、乱麻、紧张之心病;降气可以缓解亢奋、狂躁、怒火之心病;正气可以使疑惑不解、妖异迷人、缤纷复杂之心病归于正道等等……

人要时时和乐,就得时时疏通自己的气质,如此,本身的命理才能破除执障,而不陷入命理的循环;而本命可以层层升高,境界不断提升,而对任何物质也能愈加开阔,组织方案也能更加地得心应手。命理循环,正在于堪不破阻碍,维持原来的思维逻辑;历史周期律是什么?历史周期率便是堪不破的命格,为什么历朝历代,由地主阶级所引领的社会革命始终摆脱不了世袭罔替的命运,即使被取代了,也只是更多的人成为了地主,整个社会状态虽然在变富裕,但是却十分缓慢呢?我相信:如果不能看破一个命格,那么必然所走之路是越来越窄的,甚至在走完之后不断重复;从小处可以看到大处,从大处亦可以看到小处,这就是因果关系,而因果关系实际上又只是一个相信而已。逃不出的命运,可以说成历史周期率,也可以说成执念和阻碍。

传统教人“忍耐”,却也教人“权变”;要待到条件合适,振臂一呼,揭竿而起,待到条件齐备了,就能顺势而为,完成实践。但这种教法,难道不够偏执吗?人就不能自己创造条件吗?毛主席真正地为中国文化,补上一条方法论,没有条件,创造条件。这就是说,要将自己的自由意志,要把自己的良知良能充分地调动起来,尽一切可能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人的自由,意味着人是独立的;人的自在,意味着人是自主的。要成为大人,成为男子汉,不要做一个蒙童和稚嫩的孩子;民主和集权就要做到,一边是人民自己做主,一边是人民自己的自由。而人民就是个体,个体既要成为精英,又不能忘记质朴,这就叫做谦谦君子。

万万不要做一个穿凿附会的人,当穿凿附会的时候,一切的理性都被排到了第二性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恐惧、是焦虑、是操心、是内耗。确定性、真值、可重复的东西一旦发生了,它本身就会产生超前的幻想,这份幻想是没有物质基础的,远远超过物质的,这种撕裂感带来了恐惧、焦虑、操心等没有来由的情感;最终,成为了我们无法解决的恶的存在的来源;我们深深地被这幻想所苦恼,却难以找到通向它的力量。个体要想找到这个力量,必须有着人类的目的,和个体的坚定,可个体在这个过程中,走错一步,就不会幸福;但是直到成功之前,至少都能医治个体的疾病。

人类的个体想要根除自己的疾病,必须要找到一个精神的安定所在。这个安定所在是我毕生所追求的,在那里就能永远的自洽、舒适。

我问了自己一些问题,想要明白人到底需要什么?明明太多的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活着了,还是对现实有不满?又为什么人会不安于现状,总想着更好?为什么历史中聪明的人已经找到了解决争端的原因是欲望太多,而物质太少;但历史没一个朝代能永远维持和平,永远维持和平或者生命的方法是什么?为什么那些无法满足人类欲望的方法,最终都会被历史所抛弃,并且证明人的不满会与日俱增?为什么自身能控制的物质增多又会让人心情舒畅?为什么物质的增多又总有一个限制,而限制一旦来到,争斗战乱又会发生?为什么人的生命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期待,但是每一个阶段又都很少能让自己满足?为什么曾经可以那么天真无邪,却能那样快乐;而现在想的非常多,却一点也不快乐?

经过长久的思考,我相信了这样的一个答案:自洽。

纵然我在下一个阶段眼里,当下这一个阶段的我显得很傻很天真;可是我自恰了!我真正地贯彻了自己的全部行为,不让自己有遗憾,凡事都去试一试,让自己知道我的所有能想到的答案,就是我现在对这个问题最好的回答了。因此,我将会意识到:我的思维里有一堵墙,那堵墙让我没法再继续往前;那我理应打碎这堵墙。

在我打碎墙之后,我的路又有了方向,我不是迷茫地胡乱走着呢!虽然会有短暂地不自洽,但是我是幸福的;每一个阶段我都是更多自洽。

我想,人类的生存,正是要解决每一个人的问题,这全部的人的问题,实际上也就是一个人的问题。把人性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每一个人自然也能找到方法论,解决自身的问题。这样,只有物质尽可能地分化出来,人的本性也就尽可能地外化;物质的产品越是丰富,人的本性也就越是清晰;欲望的物质越分明,物质的欲望越单纯。就这样,两者互相发展,进步也就出现了。

人的快乐都在境界之中,一层境界却有着清晰的道。这就是大象。境界在变纯,而一境界的方法却变得更多了。

只要是动物,都需要物质上的家。只要有精神,就需要灵魂上的安顿。

我们假设最初的人类就是动物,即将成人形的动物;那时没有自由意识、没有充分的物质;一切都是天然的存在状态;之所以人类会有一个现实的经验,即“危险的东西附近必有解药”,我相信其原因在于:所谓规律的运动方式是从紧密结合不断地分离的;试想这样一个问题:最初的人是怎样知道吃什么呢?唯一可能的答案是,人一直自然地在吃着能吃的东西,因而能存在同时不知道存在。所以在我看来,试错造成大量的死亡,寻找造成的迁移应该是不存在的。

从“不知名的某个原点”开始,我们也可以称它为“绝对精神”、“有差别的同一”、“天命“、“天理”、“逻各斯”、“规律”;一切东西就开始演化分化分离了,它起初是相互接近的但性质相反的,但是却是确定的、可以重复的;互相吞噬着彼此,却不断地增长;从附近拥有着可以吞噬的,到后来这种循环的相隔的距离越来越大。动的力量就是这种吞噬的力量,是规律的力量、是命的力量;隐藏在一切能动的、偶然的、主动的力量本身;而动物的人出现了,他的附近有着能吃的东西;但这种能吃的东西只是一种混杂的东西;在不断地死亡和新生之中,吞噬着、分离着;直到个体的人意识到自己是类的存在,它不再无知地吞噬着、死亡着;它开始有选择的吞噬着,并且意识到了自由的存在就是揭示开全部的必然性;在长久的发展中,人意识到自己的确定性和重复性越来越大,但却开始怀疑这个主动的力量本身,开始揭开规律本身的奥秘,而那就是自由意志。

我是说,这个思辨的过程或许只是理性的自负,可这却是每一代人都在试图增加的哲学根基。

人类的自由意志,可以用“和乐”的感受所代替,也可以用物质的丰盈所代替;前者是对命的超前反思,后者是命的生成物;世俗上想要成功,可以用生产更多的物质,也可以想象出瑰丽的精神;当这二者开始中和的时候,复归于圆心的时候,就是“和乐”。而幸福的人是这种人,他们是真正的天才,是自由的人,是那种力量的先天拥有者,是先觉者,先知者。

我们只是传承者,尚未成为创新者;只有走到圣王的路上,走上巨人的肩膀,人才能真正创造出新知识。否则我们不过是一些模型的传承者和使用者。尽管这些模型是有用的,有价值的,能够描述这种确定性,但终究只是模型,而不是完全可靠的知识。

因此,我们要从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分清忍耐和安顿。如果不去安顿自己,就不能对我不能忍受的东西发起改造的行动;如果不暂且去忍耐,就无法去分清、选择出我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又谈何去找到精神的安顿之所。人生之初,本是不易迷惑的,但是在不断地现实生活中,人们忘记了自己本来什么都不曾拥有,于是心灵和身体不断地分开,不断地迷惑在这之中,而不能安顿、静谧自己,于是,一直处在颠簸痛苦的煎熬之中,而身体与心灵又是两个不能一致行动的倾向,人类的生命就在这个过程中自以为是、自说自话。正因为我们被自己欺骗,所以才觉得自己无能;正因为我们能力有限,所以我们又时刻幻想。

这样,人的病愈发严重,可是没有人能救得了自己,只有靠自己去发现,救赎,生命才能完整。身体受伤了,尚可以拯救;心灵不适了,也可以治疗;唯独意志、唯独自我,这是一个不能依赖别人去救赎的疾病,养生,只是保持自己本来的生命的完整性。

为什么,人只有快死亡的时候,才会说那些至善的话;而在未死的时候,却生活在欺骗之中,因为只要有一个人说了假话,每个人都处在了囚徒困境之中;只有不再考虑利益的时候,人才会直截了当地说真话,可是那不是很晚了吗?所以说,人性其实是善的,但是现实的情况却造就了恶。即使有人在死亡的时候,告诉你,去寻找那份财宝。他也是是善的,虚假,你会得到自由;真实,他也说了真话。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情况又是恶的来源,他需要钱却得到了欺骗,他说了真话却引起了无休止的争夺。

我想请你仔细地考虑自己,而不是迷惑于外界的事物,这或许是我能开出的唯一药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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