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懒得理会他们。
一门心思开始钻研起了虹猫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是说——这个珠子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
虹猫连忙点着虎头。
“这是它的灵魂化身?”
继续点头。
“什么!?这是你手下?!!”陈铭懵了。
虹猫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陈铭很快又反应过来:虹猫的手下?不,它指的应该是它作为圣图腾白虎的手下!
虹猫、赖皮、双面、泡泡,它们几个说白了跟三大圣图腾完全同根同源!
甚至说它们就是圣图腾也不为过——毕竟它们要是都成长到帝王级别,即便比之真正的圣图腾也不弱于之时,它们就是真正的圣图腾。
所以说,虹猫的这一番言语没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你告诉我这闪着金红色火焰光芒的珠子是只图腾兽??
陈铭心屏到了极点,他脑子里一阵轰鸣,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乃乃的捡大漏了!
“不行不行,冷静冷静!”
内心虽无比的激动,可陈铭仍旧保持着理智,他一把掬起虹猫的大虎脸:“快告诉我!怎么才能够让它复活,你说,你说啊!”
好吧!
遇到这种天上掉黄金的好事,能够冷静得下来那才是出大鬼了。
被陈铭摇得有些晕,虹猫赶忙制止了自己主人有些疯狂的行为,随即指了指珠子,用手指敲了敲它,然后又朝着自己身上比划了好几下,又指了指陈铭自己的衣服,然后指向自己给自己套上。
陈铭愣了一瞬后逐渐有些反应过来。
他此刻身上穿着的自然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套,而是用黑纸折出来的,一整套有着持续防御效果的衣服,相当于一个能够一直穿在身上的铠魔具——当然,效果没那么逆天,毕竟要想得到就必须先失去些什么,有失才有得嘛。
“你的意思是,把它做成像我衣服这样式的套装,然后给你穿上,你和它融为一体?”
虹猫迟疑着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看得陈铭是一阵的头大!
“等回去了一定得让你们把字儿给学会!乃乃的,太费事了。”
陈铭不满的嘟囔着,虹猫脊背忽的有些发凉。
于是它赶忙又指了指珠子,再然后指了指自己,比了个叉。
“意思是你虽然要和它绑定,但双方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并不是绑定死了,有你没我的那种寄生?”
虹猫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陈铭一个大拇指:主人就是不一样,描述就是比俺老猫准确多了!
“那这样的话,整个两个正好不用时时刻刻在一起的不更好...”陈铭呢喃着什么。
随即眼前一亮...
拿出张黑纸来——珠子自己有灵智,要是用白纸折形体的话说不定会有些影响,当然了,也是因为陈铭把精魄全喂给几个神兽了,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了。
草草将黑纸对折,让其勉强有了个长条状的形状,陈铭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给虹猫了——都叫虹猫了,大侠怎么能没有佩剑!
将天书翻开,他想要什么翻开天书就会自动出现他要的东西:赫然,那是一把闪着火焰光芒的神异长剑。
如法炮制般,将纹路印在黑纸上面,一把活灵活现的长剑就此诞生!
陈铭直接把长剑扔给虹猫,让它自己去整...
虹猫得到神剑之后喜气洋洋,抱着珠子就开始舔了起来,陈铭也没管它,将其收进空间锦囊里,任由它在里面发挥——当然了,不是先前被虹猫撕开来的那个锦囊。
现在陈铭财大气粗,才不会在乎这点损失。
相反,一尊图腾的加入麾下让他尤为兴奋。
“你把神怎么了!?”
一道呼声将陈铭拉回到现实。
一个青年,现在正满脸愤怒的拉住自己的手臂想要质问他。
可...
陈铭平静的看着使尽全力也无法让他动弹半分的青年,回了句:“放手。”
他好歹也是杀妖无数的屠妖达人,一个眼神下去,青年便好似被吓到了似的不知觉松开了自己的手。
陈铭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站在凌环如的视角,自然不会对这群岛民们有半点的好感,也就是那个傻丫头会不在意了。
放在外界,他们都管这个叫霸凌!而且是很严重的霸凌!
眼下的青年看着和凌环如差不多大,说不定就是其中之一的霸凌主体,陈铭怎么会给他好脸色。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明白人。
为首的村长上前来将闹事的青年拨在自己身后,凌环如跟在他身边。
“这位大人,是青谌失礼了,老身代他给您赔个不是...”说着老人家就要往地上跪去。
陈铭笑脸盈盈,好奇的就那样看着这位老人家。
村长顿时尴尬住了。
膝盖既然弯了下来,再直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老村长心一横,准备就此跪下去的时候,陈铭开口了。
“那群人已经被我摆平,不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度回到这里来。
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这次的祭祀产物吧?如果没拿到大概率是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肯定不会在这里,所以...凌环如,留在这儿还是跟我走。”
面对着这些群情激奋的人,陈铭没有半点的局促——实力就是说话的所有底气,无人之岛与世隔绝,他要是个道德底线低些的,拿到机缘的一瞬这些人就都得死在这儿,哪还有机会站这儿和他喘粗气?
听到这话,村长的咽喉仿佛瞬间被扼住,那最后支撑的一点脊梁也在这时轰然倒塌。
“砰!”
村长毫无犹豫的跪倒在地。
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让他说什么?
求陈铭留在这儿救救他们?
凭什么。
老人家说不出来,也没那个脸去讲,既然如此...他就只有为自家人多谋几分。
“大人,阿如和您走!让她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只求——”老村长跪在地上给陈铭磕下头,久久不起,“您能保她...一条命。”
保住命就行,就比什么都好了,老村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