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流动成了大自然播放的轻音乐。
轰隆咔嚓,小桥流水,刚柔并济极具自然之美。
随着大自然的轻音乐,两人开始交手。
融入自己的影子中,在馆长的帮助下,王不负强行出现在了王守义的影子里并且捏住了那颗影子心脏。
王守一的影子膨胀,本体收缩,影子逐渐站起来,本体却变成了影子,缓缓飘落之后贴在了地面上。
膨胀的影子逐渐变成了狼人的模样。
仰头咆哮,嘴巴里喷出红色能量光柱的狼人把自己身体中的王不负和馆长喷了出去。
能量光柱凝结,馆长顺着结晶之后无比光滑的能量光柱下滑一个滑铲。
结晶之中,幻影状态的王不负后发先至,一脚踢在了王守一的影子上。
影子被踢动,这个平面仿佛是纸张一样,打着旋儿飘出去几个标准宇宙的距离。
目标是王守义的影子,馆长果断的飞升而出,试图抓住影子。
眼看着馆长和王不负分开,王守一谨慎的选择了馆长作为袭击目标。
“狐魂换照·旧日残影!”馆长的影子被迫变形,巨大的仿佛和本体融为一体的暗影九尾狐仰天咆哮,馆长低头冲撞冲出了九尾狐的身体,九尾狐低下头,张开嘴猛地俯冲试图再次吞噬馆长。
九条狐狸尾巴融入虚空中,抽取虚空的力量,九尾狐的身影迅速膨胀。
“本质异变!你果然不怀好心!”张开双手,无形的本质隔绝暗影九尾狐的扑杀,反过来用不同的感染力去感染自己已经变质的本质,馆长愤怒的咆哮道。
王不负手中黑龙如电,整个人从天而降。
右手成爪,左手握拳藏在胸前,王不负右手先碰到了王守一的拳头,左手的拳头迫不得已在不断的时空错位线中千万拳同时落在了王守一轰向天空的一拳之上。
‘明明应该穿越时空打到他全身甚至打遍起源和终末的时空试探拳怎么全都落在了他的拳头上,这家伙到底又做了什么?!’王不负又惊又怒。
王守一冲天一拳打的百拳崩,击退了身后出现皇帝盘传功的王不负之后,王守一意有所指的说:“中元节已经过去了,我们回不去了。”
王不负化作一把飞剑落入了从虚幻转变为现实的皇帝盘手中,“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渐开混元·微风拂尘。
在绝对静止中缓缓拂过的一剑落在了王守一食指中指之间。
“这就是你们的答案吗?更强的境界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有了一个好主意,能让你们好好的切身体会一下,不过想要真的从我这里拿走东西,就要看你们够不够叛逆。”
王守一笑的有些怪异。
从麻烦中脱身的,古灵精怪从天而降,然后就被苗如慧一脚踢在老虎脑袋上踢得侧飞出去。
片刻之后,被皇帝盘渐开混元·微风拂尘的一剑彻底摧毁为浮尘微粒的时空维度崩解。
被压缩放弃以后的时空之上残骸重新降临。
仿佛时空倒流,辉煌的宫殿图书馆,园林酒馆,各种各样奇迹一般的建筑,像是倒带的影像一样穿越了对他们造成破坏的霸主的力量恢复了它们鼎盛时期的样子。
皇帝盘子充满信心的这一击落在时空之上就仿佛真的是清风拂面扫去浮尘一样甚至无法对王守一改造过后的时空之上造成任何影响。
恐怖的剑气甚至无法动摇那仿佛悠闲自在的园林树木。
时空维度一粒浮尘就能摧毁一整套宇宙体系的恐怖威能落在时空之上,影响力比那里的灰尘还要低。
时空之上残骸恢复自身的同时组成阵法,同时朝着无间地狱坠落。
“这里就是你们的终点了。”
灿烂的烟花一样的火圈,直接逼迫出了隐藏在周围的所有霸主,包括不幸的穿越时空追过来的未来霸主。
时空之上和无间地狱退去一些外壳,本质变化,互相拼合最后形成了只有一个十分脆弱的出口的起爆器。
被感染的本质一旦有人通过脆弱的出口本质内部的剧烈爆炸会将引爆的感染性传递到其他的本质上。
这是理论上对霸主绝杀的招式。
出口就近在眼前的任侠客撇了撇嘴,主动放弃霸主之力,从脆弱但是可以承受的出口第1个出去了。
蓝色光圈一样的出口出现了很明显的裂纹。
馆长操控影子延伸出去试图连接苗如慧的影子把她定住,“再走一个人这出口可就未必能撑住了,这个出口原本设计就是只能让一个霸主出去,我们……”
“闭嘴吧,谁不知道你和王守一有交易,他想让我动手,我偏不动手。”脾气最火爆也最执拗的古灵精一脚踹飞了馆长。
眼中闪烁着蓝色的光芒,古灵精眼中的光芒流出,有人主动通过灵魂通道进入了这个危险境地。
“最新消息,外面的诸天万界正在按照原本的计划朝着无间地狱,迅速收缩坍塌。”
莱加斯苦着脸说:“诸天万界变化的速度极快,我觉得我现在已经猜不透王守一的心思了。”
“你想去猜他的心思,这就很莫名其妙,从来没有人能够完全猜到他的想法……反正就是很复杂,不过世界的样子就是由我们自己的实力来划分的,与其关注他怎么想倒,不如想办法提升自己的能力。”信奉丛林法则的古灵精摇了摇虎头说道。
苗如慧主动后退,身边带有警告意味的红色法阵不断蔓延。
不被人信任的馆长脚下的影子延伸出来,影子要塞无数的炮管闪烁着惨白色的光芒。
阿花,古灵精,王不负,皇帝盘。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个阵营对峙。
皇帝盘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这是王守一安排好的阳谋,不然为什么正好是2对2,双方对峙呢。”
“冒险接纳和王守一有过私底下交易的馆长,如果我们敢冒这种风险,那何至于任侠客放弃霸主力量主动出去呢。”阿花倒是很清醒,他明白,不管是不是阳谋,也只能接受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对峙。